最後舅父停左架車係一個碼頭度,由頭先到而家,舅父都不停哼住犯賤呢隻歌,而我就好無奈咁聽足全程。 

一落到車,舅父就問我:「我始終都係差佬,陪你唔係幾方便,你自己手搞唔搞得店?」 

我點左點頭,我不知幾想快D 脫離舅父既「犯賤」魔咒下。 

「帶齊晒D野未?」 

「帶齊。」 





「咁舅父就唔送你拿……有無野要交低?」 

我諗左諗,阿爸當年就係同我講左句睇住屋企後,上到去就走左,我諗我都係唔好講咁多野好。 

「珍重。」 

「頂你未咁文藝啦。」舅父笑著幾聲之後,「自己執生啊。」 

舅父講左呢句後就開車走左。 





咦,大鑊!我好似未問舅父點樣同個接頭人會合WO。 

就係呢一個時間,我見到遠方有個人不停咁閃緊自己手上既電筒。

以我成日睇電視既經驗,我諗呢個就係接頭人比我既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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