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妳做咩拎住把剪刀,放低佢先。」勞斯萊斯喝止住阿文。 

「係啊,有咩唔岩講到岩。」老闆附和咁講。 

但阿文半句都聽唔入耳,佢成個人好似無晒神咁,口中不停咁講:「你唔鐘意女人,但你又鐘意女人⋯⋯」 

佢拎起自己一撮既頭髮,用剪刀剪左佢。 

「你唔鐘意女人,但你又鐘意女人⋯⋯」 





剪刀好俐落咁將佢既頭髮慢慢剪落。 

「你唔鐘意女人,但你又鐘意女人⋯⋯」 

剪既只係頭髮,仲一下一下刺入勞斯萊斯同老闆既心上。 

「你唔鐘意女人,但你又鐘意女人⋯⋯」 

阿文將自己一把既秀髮剪到好似男仔頭髮既長度,頭髮散落係佢周圍,零零落落,就好似佢地而家三個人既心情一樣,散落不踏實。 





阿文終於把拎住剪刀既手鬆開,剪刀落地既聲音打破沉默。 

「阿文⋯⋯」勞斯萊斯正想行前,但阿文示意佢唔好接近。 

「我知我犯左既錯係唔可以原諒,一陣我就會離開呢度,唔會再接近『英紅吧』⋯⋯」阿文用好堅定既眼神望住我,「但係,我會學做不是女人的女人,為左你,我可以放棄做女人,所以,你一定要等我。」 

阿文講完呢句後,就衝左出去,而勞斯萊斯亦都一樣,衝左出去追阿文。 

「阿文!」勞斯萊斯不停咁係阿文身後叫住佢個名,而阿文就突然間停低左。 





勞斯萊斯慢慢接近,「唔好再過黎!」但比阿文喝止左。 

「又而家呢一刻起,我唔再係阿文,叫我阿MAN。」 

一個女人連自己係女人既身份都可以唔要,何況係一個名字,又或者,改名係代表佢既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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