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返好我地部電話,仲有個茶餐可以食埋,跟手就係等出發既時間。

我地四個一早已經返到自己既監倉度,等緊佢地既傳召。

「阿賢。」呢把聲係阿俊:「你有無諗過點解著草都可以搞到又爆車又比人追打,已家仲要幫人運毒?」

點會無,我日日都係度諗緊,點解個天要咁玩後。

「已家仲有我地兩個JOIN 埋。」呢把係阿倫把聲:「點會估度果日參加既自由行一日兩夜,會變成而家咁既旅程。」佢竟然邊笑邊講。





「係啊,真係講都無人信。」阿輝就話。

「一直以來預到咁多野,發生咁多事,我諗應該係我地當中有一個好黑仔。」阿俊笑笑口咁話。

呢個我極度同意,答返佢:「咁你覺得係邊個仆街咁黑仔呢?」我本來以為呢個問題問左,我果兩位兄弟會撐我話係阿俊黑仔,但點知佢同三把口都話:「個仆街未係你囉,阿賢。」

我地四個都大笑左。

「可能……」我靠住鐵匣話:「係我選擇著草果一刻,上天就要我經歷一段歷程,唔想我咁平平無奇怪。」





「其實,我覺得係你同阿欣一齊左之後已經唔平平無奇。」講完之後大家又大笑左陣。

就係呢一刻,時興隆行左入黎:「笑完就好起程拿。」

「等等,我一直以來都好想係監倉入面做一樣野。」我是但拎起左塊可以刻到字既野,係一面牆上刻左兩句話。

「多多事實,快D啦。」時興隆話。

而我個四個兄弟聽到我咁過,行左出去個監房後走左過黎睇:「屌,正一高登仔。」





我笑左笑,然後答:「你地識,你地未又一樣。」

我刻左既,係呢兩句:忍一時得寸進尺,退一步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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