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佢地講左一陣,都唔知而家我自己係邊度,就咁睇一睇,原來係一個便利店旁邊。而時興隆就已經上左架車,對住我地講:「就快到,快D上車。」

我地都好聽話咁上左車,而我仲係坐係時興隆旁邊。

一樣佢都係用佢果種好瘋狂既揸車技術,而我地幾個都係未習慣,扶住身邊可以扶既野,確保自己安全先。

但我而家最在意既係頭先我暈之前,見到佢戴住既鏈,係未我既呢?我好努力咁回憶返成件事,回憶返條鏈既形狀,其實我都啊係我潛意默化左係佢戴住條鏈,定果條其實係我睇錯左。

就當我仍然每懷疑問之際,佢好突然咁停左車。好彩我有戴安全帶,唔係實向前衝爆玻璃飛出車出面,而坐係後面果幾個,就向前仆。





「到。」就係一個字,時興隆講完就落左車伸左個懶腰,然後話:「今日我地就訓呢度。」

我地幾個跌跌撞撞咁落左車,聽到佢咁講既我問佢:「訓係度?你頭先唔係話我地就到架咩?」

時興隆聽到我講後,就話:「我話就到,意思係我地就到休息既地方,呢次送貨路程都要兩三日。」

我塛到佢話要兩三日,當堂呆晒咁望住佢,因為姐係我地仲要係佢手車之下存活兩三日……

不過都好,我覺得我可以用呢兩三日,打聽下佢戴果條鏈係唔係我果條。但我好唔好搵埋果三個兄弟幫手好呢?





……都係唔好,我怕佢地愈整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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