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我都會攬住依唷,同佢傾計,而媽媽就會係旁邊不停咁摸我個頭,整理我既頭髮。

「快D訓拿。」媽媽話。

「唔制,我要同依唷傾多陣計先。」我扭計咁話。

「再唔訓,聽日一早爸爸黎見妳唔知醒就比佢鬧架拿。」我聽到媽媽咁講,成個人彈起撲左落佢度,「真係架!?爸爸聽日會返黎啊!?」

「係啊,爸爸打過電話返黎話比媽媽知啊。」





「點解爸爸打返黎妳唔同我講。」

「妳果陣訓左。」

「叫醒我嘛!!!」我亂打我媽媽。

「妳睇妳,一聽到爸爸返黎,就扔左依唷埋一邊。」媽媽指住跌左係床邊既依唷話。

而我就即刻飛奔左落床,勁快咁執返依唷返上床後就講:「依唷,快D訓,聽日爸爸返黎。」





「傻瓜。」媽媽講完呢兩個字後,鍚左我額頭一啖。

而第二日,我好快就起左身,衝左出屋企門口等爸爸返黎,而媽媽同平時一樣,整緊佢既野。

等左五分鐘……半個鐘……一個鐘……其實果陣我點知我等左幾耐,只不過當一個人有目的等緊一樣野果陣,就算係一秒都會覺得好耐。

而當我望到好遠有個好熟悉既身影行緊果黎果陣,我就大叫:「爸爸返黎拿!」

媽媽都停左手頭上做緊既野,望一望前方。





係,真係爸爸,而佢旁邊仲跟左兩個人,一個好老下,一個就應該同爸爸差唔多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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