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落黎既成日都好似相安無事,但係諗到,今日既結束,係災難既開始。

今日我無出去,因為尋日已經比人跟,唔出去為妙,但係我想同老方傾野,所以就叫左平叔托人叫左佢黎,佢黎到後我都有介紹佢地兩個認識,而平叔又問佢關於可兒既野,老方當然好樂意咁答佢,就話張相係佢影既。

而老方就話我知,已經派左人去睇住泙兒佢地,而且佢收到消息,長恨哥應該一早派左人黎跟我,問我有無鱔現過。

但呢幾日所見過既人,都無咩點發現,老方就有D擔心話:「呢度有支炮,比你防身。」

「傻啦,你比左支炮我,你點啊?」我話。





「而家你最需要呢支槍多過我啊。」它叔係都要收左支槍,但我只係笑一笑,將支槍推返比佢。

老方見到咁,只好無力咁笑一笑:「知你脾性,唔免強你,但係呢支野,你一定要收。」佢拎左一支長管比我。

「咩黎?」我問。

「呢支野係響箭,有咩事,對住個天,拉呢個制,支響箭就會直衝上天,到時我既人就會知道,黎支援你。」

我拎起支管,同佢講:「多謝。」





「真係唔明,響箭你就要,槍就唔駛,咁搞笑。」老方話,而我只係笑而不語。

佢走左之後,平叔行左過黎,「這個人就是你的生死之交?」我點左點頭,而平叔又話:「這朋友,交得過。」

「係架,佢好信得過架。」我答佢。

入夜,和平飯店四圍都好靜,而且飯店入面都係一樣,同前幾晚好唔用,我坐飯店一樓既大廳,同平返捉緊棋。

行左一步棋後,平叔嘆一嘆氣,我見到平叔咁,問佢:「你呢步行得幾好啊,點解要嘆氣?」





「我嘆氣,不是因為下棋,是因為今天可能要動殺戒了。」平叔講完後,身後面有人破門而入,第一個衝入黎既人,係暴龍,而佢手上面捉住左一個被打到半死既大寶。

暴龍既破門後,移入左一大班人,平叔慢慢企起身,望住暴龍,手指間己經夾左好幾隻棋子,而暴龍果班人都到齊,企定定等龍講野:「今日你呢條死老野咁夠擔向我掟包,而家我就要比你知道我暴龍既厲害。」佢拎左支槍出黎,指住平叔。

而呢個時候,大寶就拉一拉暴龍話:「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做……」

「仆街啦你!」暴龍踢左佢一下話:「你呢條闣佬,長恨哥叫你跟住果條仆街有咩事就報告佢知,而你就同佢求情。」

咩話?暴龍你頭先講D咩?

「對不起,是我的錯,暴龍,你幫我跟長恨哥求一下情吧……」大寶野都未講完,暴龍就又踢左佢一下。

「你個賤骨碘,唔撚打過你,你都唔識死,叫我幫你向長恨哥求情,姐係想我死姐。」佢講完後就用槍指住我,「阿福,係你比長恨哥殺死前,我要同你算一算D舊仇。」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