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D急事要用錢,過一萬比我。」聽完呢一句話,龍仔就CUT左線。

年中我都收唔少佢呢D電話,一句說話就要我為佢做D野,雖然口中不停鬧佢,但係都係過唔到自己心入面果關。

最後都係過左一萬比佢。

「唉……」無聲嘆氣嘅我,「做咩事咁樣啊,輝爺?」問呢句野果個係小段,今日同佢處理好蔡老闆骨灰嘅過關文件後,同佢食緊晏就,同行嘅,仲有珍妮。

「仲駛問,睇佢咁嘅款就緊係關佢個不肖子事啦。」直接嘅珍妮依然直接。





「妳唔出聲無人話妳啞架。」小段好尷尬咁同珍妮話。

「我唔講野會死架。」珍妮反擊。

望住佢地兩個人吵,其實都幾好笑。

「其實珍妮都講得岩嘅。」我認同珍妮嘅說話:「但我又可以點,佢始終係我個仔,我唔幫佢嘅話,就無人會幫佢。」

珍妮聽到我咁講後,好刻意咁嘆左啖氣,而小段就打左佢一下後同我講:「我明架,輝爺。」





「係拿,我個朋友阿然有無搵你?」我問小段。

「有啊,佢兩個星期前打比我話想傾身後事嘅野,真係多謝晒你嘅介紹啊。」佢又笑到好烚熟狗頭,然後又突然好正經且婉轉地話:「不過呢……就係呢……我地呢一行唔會有呢……介紹費……」

「明嘅明嘅,我都唔會在意果D錢。」聽到我咁答嘅小段,當堂鬆一口氣,「得你咁深明大意就最好拿。」

「守財奴。」珍妮又開始發動攻擊。

「我認我係啊,點啊。」小段嘅反擊。





「理你都有味,係拿輝爺,你果陣話有時間嘅話會黎我嘅教會,咁係幾時姐?」「妳又叫人去教會?」佢地一唱一和,我係旁邊真係睇到唔想出聲剩食花生。

「我過兩日得閒,到時再話妳知。」我答珍妮。

「好啊,一言為定。」珍妮回答。

食完野後,我地就準備各散東西,「我去搭紅VAN啊,係咁先。」我同佢地兩個講。

「咩呢度有紅VAN架咩?」珍妮突然咁問。

「唔係啊,係我地對面未係囉。」我指一指我地對面嘅馬路,「妳唔係咁都睇唔到掛。」

「……睇到。」珍妮答,佢呢一下答得有D奇怪,而小段就接住話:「咁好啦,再見拿輝爺。

同佢地道別左後,我行到紅VAN站等小巴,好快就上左車,但點知一上到車坐左陣,又見到果一晚果位向我舉中指嘅南亞裔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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