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買左同一日出發去瑞士既機票,而珍妮知道呢件事後,就不停煩我叫我記得帶齊自己要用既野,因為到時候係無空閒時間睇住我……

我知道,呢個旅程,志威先係主角。

「你到時唔好有咩事發生啊,唔係我真係幫唔到你。」珍妮呢一句說話,每見我一次,就會講一次。

臨飛前一晚,我執好行李,執執下,電話響起,係小龍打黎。

係,又係借錢既電話。





「你快D拎三萬比我,一陣我SD過地址比你。」小龍話。

「仲咩無啦啦又要三萬啊?」我問。

「你未理啦,總之兩個鐘後要拎到比我啦。」小龍講完呢一句就CUT左線。

而家我可以做既野,除左嘆氣,都係嘆氣。

夜晚晚,一個老人家行到落樓下已經關晒門既家坊商場,仲要係櫃員機拎左三萬蚊,你都未話唔驚。





驚咩?

緊係驚比人打劫啦!

不過上天就係咁玩人,平日唔諗就無野發生,今日一有呢個諗法,總係覺得背後有人跟住我咁……咦!?好似真係有人跟住我WO。

我加快我既腳步,而身後既腳步聲都由慢轉快,甚至已經係用跑既方法追向我,而我就好驚咁向後望……我都知你地會鬧我話呢D關頭你做咩野望向後面,但人既本能就係咁,係挑走前,總要望一望身後。

就係呢一下望一望,「係你?」原來追我既人係一班南亞裔人,而當中一個仲要係撞過幾次,就係上次我係小巴上面見過既果個人。





老人家,跑得慢係一定,所以最後都係比佢地追到。

「阿伯,唔好亂郁,你合作既話我地就只係求財,如果你唔合作,我地唔知會做左D咩野出黎。」我望住講野呢位南亞裔青年,而佢講完後望一望我果樣,「原來係你啊阿伯,上次累到我比差人追左幾條街,今次你無咁好彩。」

然後佢對住佢同鄉講左一D我唔識聽既野後,佢同鄉就開始摷我身上既野,當佢地搵到我拎比龍仔果三萬後,對眼發晒光咁笑。

「我身上面就係得呢D咋。」我話。

但係個南亞裔青年好似唔多信:「我地仲未摷完,你唔好咁多野講。」

示意繼續後,佢地又不停咁搵,好死唔死佢地發現到我褲袋入面既野,「呢個係咩黎?」

死火!同先拎左塊金牌出黎睇,順手放左係褲袋添!

佢拎左比佢同鄉望左望,睇佢地既眼神都唔會知塊牌係咩野黎,「照拎,拎去舉左佢都好。」





「唔好啊,你地比返我啦,呢塊牌對我黎講好重要架。」我話。

「重要!?咁就得啦。」南亞裔青年話:「聽日拎錢黎拎返佢,錢就……呢袋咁多啦,地點就……小巴站,我同你講你唔好玩野,唔係我齊爛塊野都唔會比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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