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軍人看一眼小劉,又看一眼劉山松,"你!你的臉怎麼了?"

"受傷了,是爆炸。"

"毀容了?"

不是的,長官,炸得比以前更帥了!@#$^&ZY!

"是的,長官。"





"你們在那個...甚麼綠山,是修車的?"

"是的,長官。"

"修得很好嗎?一般的我們不要,是輛名貴跑車,都沒人會修...你們會嗎?"

"我們...會..."這麼大的一輛名貴跑車就在眼前,也不好否認。

"對!這輛不就正是你們修好的嗎?"軍人看着剛徵用的跑車滿意的笑着。





"可是,名廠的跑車用的零件很難找,恐怕我未必能修好,不如..."

"你先去看看,要甚麼零件我們會派人去綠山幫你拿。"

"這..."

"上車!”

劉氏兄弟目瞪口呆...





"上車!要違抗我的命令嗎?"

"長官,我們家裏還有家人...我們..."

家人?哪個?

"放心吧,你們修好了車,不單立即讓你們回家,還重重有贘!贘你們,每人一個能量球如何?"

哈...........真的謝謝啦我們家裏有三十多個新款的剩着沒用的正煩惱着怎樣送給人......

"上車!"

"把車修好就走吧,別節外生枝。"劉山松望着極不情願的小劉,小聲的說。

兩兄弟上了車,四輛車子絶塵而去,剩下的兩個人遠遠目送着他們消失。 





劉氏兄弟去到了臨時軍營的停車場,停車場旁是一個又一個的巨型帳篷。

軍人把上級的名貴跑車指給他們看,派了一個下屬看管着他們,就走開了。

小劉還是那個不情願的表情。

"開工吧,快點修完,快點走。"劉山松邊打開工具箱邊勸他。

他們倆從青年時,就開始在劉爸爸的修車場,學習修理這種名貴的車子,所很快就了解到這輛車的問題,要換的也不是甚麼太專門的零件,不多久就把車修好了。 

"小哥!"小劉馬上跟在旁邊抽煙的小兵說,"麻煩你找一下剛才的長官,說我們把車修好了,請他來檢查。"

"那麼快?我一枝煙還沒抽完..."小兵有點不耐煩,但還是報告他的長官去了。





小劉和哥哥等侍的時候沒事好做,四處張望。

"這裏起碼有十輛剛才的軍車,應該起碼有百多人在這營裏吧...不知在執行甚任務?來這麼偏遠的地方。"

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女人的慘叫。

"呀!放開我!"聲音來自其中一個帳篷。

接着是兩聲響亮的把掌,"敢反抗!?"

"我沒甚麼不敢的!你殺我我也不怕!"然後是一下撞擊聲。

"呀!!!!"傳來了男人的慘叫,"你!給我打!"

女人的反抗惹起男人極大的怒火,男人命令士兵們毆打她,拳打腳踢的聲音此起彼落。





"只能就手旁觀嗎?"小劉聽得心裏很難過,握緊了拳頭,戚然的問。

"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新能量球的事成功了,這班禽獸的暴行才會停止。"

長官來了,很滿意他們的表現,真的一人給了一個能量球,還說以後有車要修會找他們。

長官派了幾個士兵送他們回綠山,由於路上可能會遇到埋伏,士兵們都拿了較重型的武器。

離開軍營還沒有十五分鐘,立即就遇到了游擊隊伏擊。

"嘩!有沒有這樣巧!!!!!"小劉無奈的大叫。

兩人在出隊時都有見過兩軍零星的交戰,但都是遠觀,這次在槍林彈雨中親歷其境,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





坐前面的兩位士兵首先中彈,都是額頭正中央,立即斃命。

方向盤失去控制,車子失控的快要向路邊撞過去,劉山松伸手過去握住放向盤,穩住了方向,卻沒法令車子停下來。

就在他身體向前傾抓住方向盤的一剎那,劉山松剛巧避過一粒子彈,它射中身旁一個士兵的頸部,彈孔裏流出血水,他很快就昏倒過去。

"該死。"下一秒,埋伏的人補了一槍,射中了劉山松的左胸以下,他一陣劇痛,手摸摸自己的左胸,鮮紅的血液淋漓的染滿了雙手。

小劉在這電光火石間還不知道劉山松已中槍,在車子撞上石墩時,劇烈的撞擊使他昏迷過去,不省人事。

******** 

"好痛!"小劉從夢中驚醒,滿頭是汗,感到頭部劇烈的痛楚,耳朵一直鳴鳴作響。

"我在哪裏?"小劉驚魂甫定,只見自己在一間漆黑的小房間裏,四周一個人也沒有,他的保護衣已被脫下了,身上其他的地方一點也不痛,似乎沒有受傷,但他的手被緊緊扣在床上,動彈不得。

他昏過去又醒過來,不知道等了多久,門開了,有人開了燈,進來了一個男人,有幾個人跟着他,但燈光昏暗,看不清他們的臉。 

在昏暗的燈光下,他才看到原來在房間裏還有另外兩張床,床上躺着兩個奄奄一息的人,其中一個分明就是他哥,小劉隱隱見到他的床單上有一灘血水。

"哥!你… 你們把我哥…怎麼了?"

"你哥?哪一個?"男人問。

"頭上綁着繃帶的那個…他怎麼了?"

"他左胸中槍了,但是沒有中到心臟和動脈,真是幸運。他流血過多,昏迷了。醫生說,再過幾小時,他就沒救了。"

"沒…沒救?你們有醫生?!為甚麼不救他!?"

"你把情報告訴我們,我們自會救他。"

"甚...甚麼情報,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

"還口硬!讓你哥再待幾小時吧。"男人身後一個人說,但男人的臉卻由始至終木無表情。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講甚麼。"小劉的頭痛得很,說話也有點困難,"你們是游擊隊?...我們不是政府軍的...我們只是幫...他們修車的...你要甚麼情報?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們...我一定...求你們救救我哥!"

"你們,真的不知道發生甚事?"

"我們...是綠山城的,我叫...劉海浚,我哥哥...叫劉山松,你去綠山...問問他們一定...在找我們。"

"你哥是劉山松!"男人突然很驚訝的問,"綠山的劉山松?!"

"你...認識他?"

"沒有,只是聽過他的名字。"男人的語氣又回復剛才的冷峻,"你怎樣可以證明你們來自綠山?"

"我...我..."天呀!我哪知我可怎樣證明!你們快救我哥!

"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姓白的人?"

"白...?是...女人?"

"嗯。"

"白昕晴?"

"對。"

"她...來了...一年多。"

"說多一點關於她的事。"

"她,是個護士…皮膚白白的,長得很漂亮,個子小小的,本來是住在…天水圍…"

"夠了…她…近來好嗎?"

"她很好…我們都…待她很好。"

"你認識她?"

"不認識,我只是知道這個人去了綠山,你能說得這樣詳細,你很可能真的來自綠山。"

是張士雲生前的同伴嗎?昕晴說過那天張士雲是帶着一班人去找她的,這個人可能是其中一個?

"你...信我了?"

"我暫且信你。"

"那求你救他..."

"不行,我們還未得到情報。"

"你...你要知道甚麼?"小劉看看他哥,看不到一點生命的氣息。

"我們在找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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