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去》

(歸去)之五
 
潘金蓮馬上以雙手將西門慶的左手接住,凝視著他那專注於自己的眼神:
「相公不要打自己,奴家會心痛的。」
「都怪為夫不好,累娘子久等了…」
西門慶說著,執住潘金蓮的一雙手:
「那王員外,你是知道的…」
潘金蓮點了點頭:




「相公曾告訴我,今夜他也有出席…」
西門慶也點了點頭:
「為夫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多多少少也要靠他打點來著…
這王員外也算給足為夫面子了,今晚來喝我們的喜酒,為夫自然奉他作上賓…
酒過三巡,這王員外不知是否酒喝得多了,竟然胡言亂語起來…
說甚麼別人跟他說過,城中的風流才子,人家說誰個誰個最強的,他偏不信,因為他只知有一個西門慶…
當時,我以為王員外只是說說笑而已,只好說了句不敢當,一笑置之…」
「相公劍眉星目,玉貌潘郎,才智雙全,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潘金蓮說著,將頭垂低:
「床事上,更是天之驕子,氣宇軒昂,赳赳雄風,英姿颯爽…




一表人材之餘,依奴家說,倒是『一表淫才』…」
最後的四個字,語聲低不可聞,然而西門慶聽得一清二楚:
「知我者,莫如伯樂也…
想深一層,娘子才是可遇不可求的千里馬,等候身作伯樂的為夫策騎…」
潘金蓮媚眼一拋:
「沒心肝的登徒浪子,都將胭脂馬騎過,還儘管說著這些不三不四的風涼話!」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為夫是做買賣的,這盤數,為夫現在就將它敲得連珠作響吧!」
西門慶說著,湊咀到潘金蓮唇前,一隻手卻往潘金蓮的下陰撩去。
只是,潘金蓮卻將西門慶輕輕推開:
「奴家在想…




只可惜,愛郎共奴家相逢恨晚;
奴家既非完璧,黃花閨女;
這洞房花燭夜,始終不能讓愛郎的毛筆點一點紅,可謂掃興之至!」
西門慶哈哈大笑,這才平復過來:
「娘子這豈非杞人憂天?
吾妻沉魚落雁,仙姿玉色,蛾眉皓齒,巧笑倩兮,可謂國色天香;
雖非黄花閨女,然而娘子百媚千嬌,嬌花照水,亭亭玉立,步步蓮花,豈是處子能比?」
「奴家就是喜歡相公這片三寸不爛之舌,既能偷心,亦懂採陰…」
「豈敢不從?」
西門慶說著,將頭垂低,以雙手把潘金蓮的陰户輕輕將開,便要伸出舌頭舔去…
潘金蓮是天生的「白虎」,便連一根陰毛也沒有,據說是會剋夫的…
然而,自第一次看過那只能以極品來形容的潘金蓮那嫡涎欲滴得白裡透紅得荷花也似的陰户時,西門慶非但不嫌棄,反而更加喜歡!
只是潘金蓮再一次將西門慶輕輕推開:
「那王員外還有為難你嗎?
且跟奴家先說說去…」




西門慶站起身來,嘆了口氣:
「娘子要先答應不怪罪為夫,為夫才肯告訴娘子…」
「相公要是一顆心只向著奴家,奴家又豈會怪罪於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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