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去》

(歸去)之十七
 
白無涯但見西門慶一再沉思,乃說:
「慶兒只管依從爹爹與綺紅的做法,從春梅身上好好試練就可;
一到關鍵處,爹爹自會給你點化!」
白無涯瞇了瞇眼,捋了捋鬚:
「先來一些前戲:
『兩地相思』!」




春梅領命,躺身床上,將西門慶的身子反轉過來,好讓伏在自己身上的西門慶臉朝自己的下陰,西門慶的屁股則翹在自己的眼前。
綺紅跟白無涯,則後隨而上,在春梅和西門慶身旁,採納了同一的姿勢。
西門慶但見身旁的爹爹正在以舌頭向綺紅的桃園採陰來著,正好仿傚…
西門慶人小身短,好在陽物便是比上成年男子,尺碼已在平均以上,足有春梅整隻手掌的長和半隻手掌的闊;
春梅迎頭向前,將西門慶的陽物向自己拉攏過來,總算能吞吐於口中…
西門慶但聽白無涯說:
「慶兒,我們化繁為簡,這『拋、搖、磨、擰、搗』的五字真言,這就由一式女上男下的『佛座蓮花』,一併試練去便可!」
綺紅與春梅依法而為,分別騎乘在白無涯與西門慶的身上。
綺紅總是提防著白無涯的巨陽似的,便是騎乘著,亦只淺觸;
只讓白無涯的龜頭包含在自己的陰肌中,龜頸以下,不許寸進!




白無涯看得心中有氣,心想這般那裡能「拋」?
乃運上真氣,「直搗黃龍」,綺紅一時間抵受不住,竟昏死過去…
演習暫停,白無涯先將綺紅弄醒,拿出一張五十両的銀票在綺紅的眼前晃動不停;
綺紅見錢顏開,往後這才全心全意投入,極力依從!
如此兩對一老一少、一熟一幼的男女又繼續以「佛座蓮花」交歡:
尤以西門慶最享受真正的肏洞,真箇鎖魂…
綺紅便如騎上千里馬,顛沛流離間,策馬飛奔,傲視同群,不自覺地往春梅睨視去…
春梅只見綺紅這乘馬走得好快,再不追趕,恐怕便連馬尾亦不能見,望塵莫及!
一聲嬌吆,春梅雙手挾住了西門慶兩邊的胸骨,兩隻拇指卻按住了西門慶的兩顆乳頭…
身如鱷魚作出攻擊時,將全身的力量著力在尾巴一般,極力聚力到內肌,往陰璧裡沒根包住的西門慶的陽物衝擊撞去:




「我頂,我頂,我頂!」
這極力的衝撞,從未如此刺激過的西門慶卻那裡能承受得住,只覺龜頭裡愈來愈癢,大有不洩不快之意!
「慶兒,是時候了,『拋』!」
「這個容易,拋出了豈不舒泰?」
「是『拋』,不是『棄』,看老子的…」
白無涯說著,以雙手從後扶住綺紅的屁股,往上拋去;
等到白無涯的龜頭便要外露時,綺紅卻用力鎮住,壓迫而下:
「我頂,我頂,我頂!」
綺紅模仿春梅的口吻。
「我拋,我拋,我拋!」
白無涯回應綺紅。
西門慶看了好一會,這才跟得上:
「我拋,我拋,我拋!」
但聽白無涯說:
「先用手拋,才用腰拋;




先在外拋,才在內拋;
先從身拋,才從心拋!」
西門慶只好盡力而為,能做得多少便多少!
這樣一來,先前想射出的感覺,暫時已被抑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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