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去》

(歸去)之六十四
 
西門吹波以手角輕輕拭去其夫人不知何時從眼角滲出的淚水,輕聲地說:
「娘子怎地哭了?」
「小韻很幸福啊!」
「依我看,這倒是悲慘命運的開始!」
西門吹波看來則不以為然。
「為妻心間對夫君的情意,亦跟小韻對叔子無異!」




西門吹波輕吻其妻的額前,抱住她的一張臉正色說:
「你是我的髮妻,小韻盡其量只能當吾弟的偏房,豈能相比?」
「唉…」
西門吹波夫人只好深深地嘆了口氣。
小珊向身旁的小潔耳語:
「如果可以跟這般的男子一起就好!」
「好是好的,只怕吃不消;
況且他一臉鬍鬚,看來年紀是大了一點吧!」
小潔回應。
「年紀大一點倒是無妨的,只是他看來糊裡糊塗的,但已心有所屬,真不明白小韻為甚麼會看上他?」




「或者這就是男女間的情愛吧!」
小潔聳了聳膊。
艾韻卻避開白鳳仙的目光,將他輕輕推倒在床上,以雙手輕握住白鳳仙稍為微軟了的陽物;
癡癡地凝望住白鳳仙的陽物一會兒,這才向躺臥床上卻將頭頸盡伸向前的白鳳仙微笑:
「小相公怎地垂頭喪氣了,小韻的小媳婦尚等候他來搗呢!」
然後吐出香舌往白鳳仙的龜頭品去,正好一滴眼淚滴在他的龜頭上…
由淺嘗,至深品:
艾韻無師自通,竟逐漸地領略到白鳳仙所修習的《御女心經》曾提及過的「深喉功」…
《御女心經》曾說過,世上有一種品簫法,是為「深喉功」,女子如修煉至極,便是驢馬的陽物亦能完全沒入口中,且能隨意操控喉內的「吊鐘」達至震盪,乃最上乘的「口交」法…
其修煉的法門,則節錄自與《御女心經》齊名的《肉女心經》中,只適宜女子練得。




白鳳仙那再度完全勃起的陽物,被艾韻完全地迫至深喉,但覺全身抽搐,十隻腳趾且合且張,舒泰無比…
這種舒泰的感覺,忽然令白鳳仙憶起很久很久以前,大約自己尚是嬰兒的時期吧:
那一團白肉壓迫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卻盡往那團白肉正中的那一團呈現著赤色的尖處吸吮去…
現在的白鳳仙才意會到,自己正在吃奶;
他的奶已吃得夠飽了,那婦人卻未曾得悉,尚將那團白肉向自己的口迫壓而來…
小小的白鳳仙正在掙扎著,因為奶已吃飽;
現在抵進回憶的白鳳仙,則想別過頭來,看看這婦人的面容,將她的長相記住:
說不定,這婦人便是自己的娘親!
對墮入回憶的白鳳仙來說,如能看見這婦人的面容,便可將之記住,很有可能她便是自己的娘親;
即使渺茫,眾裡尋她,尚有丁點兒能探出自己的身世的可能性!
偏偏這婦人仍舊一點也不知情,那團白肉尤向自己的面龐施壓!
一時賭氣,無論是回憶中的嬰兒白鳳仙,抑或是墮進回憶中的成人白鳳仙都好,便要撒一泡尿!
回歸現實,白鳳仙但覺自己想尿了,引頸伸前,張開雙眼說:
「我要尿了!」
面前的艾韻的雙眼的眼白皆被迫得通紅,逐漸地將白鳳仙的陽物吐出:




「尿壼這麼遠,奴家的嘴這麼近,相公何必捨近取遠?
奴家都將小相公深吸至入心入肺了,且讓小相公在奴家嘴裡撒一泡尿何妨?」
白鳳仙忽然記起,《御女心經》當中,有以下的一段話:
「如遇婦人欣然喝尿,則宜珍而惜之;
不必往此藉看下,亦不必往女子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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