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園,強者的世界,擁有堪稱最強的軍隊和參謀。

提及到極樂園的面前這個大叔。
是誰?

"他是誰?駒。"
"煉獄的白亦帝。"

煉獄的白亦帝?誰?聽著有點耳熟。
白亦帝...





平衡神!

平衡神的白亦帝竟然就在我的面前。
我可以...碰到他的手指頭嗎?

"嘿!要加入嗎?"

白亦帝把我抽離幻想之外。
對了,他讓我加入極樂園...好想接受...





開玩笑的!
讓我入極樂園?浪費時間,把空閒的時間花在找小詩的路上更划算,在這種有限的生命裡我絕對要爭分奪秒。

因為我可不像你們可以永生哦!

我第一個拒絕 "不了 "

'第一個'的意思,就是有第二個。
駒就是'第二個'。





"也別叫上我。"
白亦帝張大嘴巴 "啊?不來嗎?極樂園可是不需要工作的哦!不需要擔心食宿問題哦!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樂土呢!只是偶爾出勤或是被指派點任務而已。"
""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我和駒四雙眼死瞪住他。

"噢!說實說這堅定的表情還真嚇著我了。" 他認命般深呼吸 "可惜啊!"
"欸!"

一個很猛烈的吆喝聲出現,把威嚴滿溢的白亦帝懾在原地。

"駒…駒駒駒…擋住我。"
駒吐槽 "誰可以擋住你啦!你這個大塊頭。"





一個戴粗框眼鏡,二十來歲的男性,像一個有著聰明頭腦的讀書人從轉角走進房間,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白亦帝碎念著 "厲鬼來了…"
戴粗框眼鏡的男性訓話 "你…別亂跑呀!害我們費了多大功夫找你…至少也要通知一聲呀!"
白亦帝像個被罵的小孩子,低著頭說 "知…知道了。"
"都多大年紀了,做事還是沒有分寸。"
"抱歉…"

老頑童的白亦帝不情不願地被那個人帶走了,還不忘做一個鬼臉。
恕我直言,像閣下這個年紀的大叔做鬼臉什麼的完全不適合。

至於,那個…可以直接痛罵白亦帝一頓的人,是誰?

駒像看穿我的疑問一樣 "那個人的名字是存。負責極樂園的,財政管理,外交,還有一堆重要事務,一般跟在那個肌肉混蛋的左右。"
"一個字的名稱…是一萬年前的…神嗎?"




"不,是人類,一萬年前的人類。"

噢!還真意想不到。一直先入為主地認為只有萬年神和惡魔,卻忘了其他種族。

"為什麼你會認識白亦帝?"
"因為我師父和他很熟稔。"

或者…我早就該懷疑了。
會用影子的高手,認識白亦帝的人,符合這兩點的人…

"駒。"
"幹嘛?"
"你師父是不是'黑色的影武者'?"
他和我對視,略感驚訝地說 "為什麼你…會知道?"
"在七年前,我遇到一個在冰洞窟裡冰得要命的傢伙。他也是一個影術師,我就想…他說不定和你有點關係。"




"為什麼?"
"因為他的師父也是影武者。"

駒的身體顫抖一下,瞳孔縮小得快要看不見了。

"當時他穿著影武者的盔甲,跟我說他的名字叫凌迴。現在我想…他就是你所說的'弟弟吧!"

駒突然雙手抓著我的雙肩。
陌生眼神,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是豆大的眼淚。

"太好了…太好了。"
"嗯!"
他乾脆大哭 "凌迴還活著…他還活著。"

淚水斷線般落下,可我沒有阻止他。




因為…該哭的時候,就別忍住了。

我第一次看見駒的哭相,卻哭得如此壯麗,彷彿環境只是用作陪襯現在的駒。

今天,我認識到喜極而泣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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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真的要阻止那個軟弱的傢伙了…
從活動室走回宿舍的路上他也哭個不停,我趕在路人上前安慰他之前跑回房間。

"嗚…凌迴…"

如果我現在說'別太高興了,七年前他還活著沒錯,但現在可不敢保證了。',不知道他會怎樣呢?
但我還是忍下來了,因為把這話說出來的人都應該要去死一死。

看著哭得如此令人高興的駒,夏修和延前彥也決定不插手。
誰知這就過了一小時,決堤的淚水才稍微收歛。

看來還有一陣子…讓他繼續好了…

"我先走了,你們看好那個淚線發達的傢伙。"
夏修和延前彥敬禮 ""了解!""

時間也過得差不多,要上課了,所以我狡猾地把駒推給那兩個小笨蛋。
哈!但即使他們發現自已上當了,也不敢離開駒吧!

離開宿舍後,我回到學舍。
走到課室前,發現天譴在堵我。

如常一樣,我無視了他。

正要進入課室,他抓住我的衣角。
由於這次的情況我料到了,所以沒有回頭就向他的臉上來一拳。

"幹嘛?"
他興致勃勃地說 "和我打架吧!我在這幾天變強了。"
"不!"
"那麼就只好改天了。"

那傢伙...有時候我覺得他只是來逗我。
他和天宛...果然是親兄妹,一樣煩人。

我正打算走進課室 "再見了。天譴。"
"來我們的班室吧!方劃。"

他一股要拉斷我的手的氣勢抓著我跑。

"想要我扭斷你的手嗎?"
"到了。"

一班的大門就在我的面前。

這麼快嗎...

他把我推前 "進去吧!"
"啊..."

一班的女教授在授課,那就是之前搶去駒的酒的那個女人。

她見到我了 "咦?這不是十四班的方劃嗎?"
"嗯!什麼什麼教授。"
她夾在指間的粉筆被壓碎,太陽穴上的青筋冒起 "是花教授,混蛋!別再忘了。"

教授才不會說學生'混蛋'吧!

我把椅子拉在奏的旁邊,天譴則把椅子拉在我的旁邊。

"親受的兄長大人。"

天宛用詭異的笑容對著天譴說,暗示讓他走人並留下座位。

"啊...很冷啊...還有點驚悚的氣息。" 天譴在我耳邊悄悄話 "你可真不能小覷啊!竟然把我可愛的妹妹收服了,果然想入贅我家門吧!"
我也對他悄悄話 "宰了你哦!用這雙手。"
他苦笑 "還真會說笑啊!方...方方方劃同學。"
"結巴了。"
"有有有有有嗎?"

他離開了我的身邊,取而代之,天宛坐下了。
依然,帶著那種虛假的笑容。

"天宛,把你的嘴角放下。" 我移開視線,把頭別過 "那種偽裝的表情,誰也不需要。"
她愣了一下 "是的!方劃。"

她纏著我的手臂,把臉蹭上。

"別以為我只會揍男人。"
天宛把臉埋在我的臂彎裡 "乾脆殺掉我吧!這樣死也不錯。"
"最好離我遠點,痴女,不然我把這手砍掉。"
"來吧!"
"我說是我的手。"
她馬上安份了 "是的!"

用自己作為威脅,還真方便啊!

葉教授說 "真受歡迎啊!'名義上的插班生'。"
"別再叫這個白痴的名字了,會把人叫蠢的。"
她呵笑一聲 "好了!呃...今天我是不打算上課的,是想說明一下即將來臨的'奪旗戰'。"
"是那種班與班之間的對戰吧!"
"是的。"
"有何意義?"
她愣住了 "有什麼...意義?"
"嗯!這種比賽有什麼意義?十四個班一起比賽,學生能力被分開為十四個級別,所以贏的都是一班不是嗎?那麼這種早已注定勝局的比賽有什麼意義?"
"呃...方劃同學..." 她苦笑著 "這真的考倒我了。"

直接承認自己不會的老師,加點印象分吧!

其實學校舉辦這種不知所謂的比賽大概有兩種目的。

第一,透過一班的勝利來提升一班的優越感什麼的,讓他們覺得自己與眾不同,鄙視在他們之下的弱者。為免成為他們眼中的垃圾,一直發奮向上,從強變得更強。
第二,讓其他班認識到自己與一班的差距,知道那種實力的距離,由於受到校園那種無聊的階級制度影響,因此發奮圖強,令自己從低下層脫穎而出,成為眾人憧憬的強者。

換言之,最大的得益人就是學校。

而且是覷準最近開始舉行的聯校競賽來舉行校內的對抗賽吧!雙管齊下,亦有雙重成效。

啊...董事會的老狐狸...

"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就要開始講解的囉!" 她把碎掉的粉筆放下 "奪旗戰,所用的是真刀真槍,所以,參與者都不能親自下場,取而代之,使用我們學校的系統,透過連接參與者的大腦而產生實體,在預設的戰場開始比賽。實體的能力和術法跟本體全無分別,而受到痛楚的感覺為正常的一半。奪旗戰以淘汰的形式進行。戰場分為兩部份,分別為兩組參賽者的據點,代表參賽者的'旗'在戰場的己方據點。獲勝條件,把敵方的旗帶到己方的據點以結束比賽。戰場為隨機選取,在戰場準備完畢後,參與者有一個小時作戰前準備,包括商討戰術,分析敵情及分派隊員位置。"

就是這個了,看看玄盛把'科技'用在什麼地方?明明有那種技術,卻用來放在那些垃圾的用途上,什麼什麼'使用我們學校的系統',被愛迪生看見的話他可是會抱著媽媽哭一整個晚上。

這種比賽…
輸了也沒關係!

對於我不感興趣的事還是跳過吧!畢竟我不喜歡浪費時間。

我的上半身佔據奏的枱面,她不滿的哼聲。

"揍你哦!"
"揍我吧!

反正也不疼。

"欸!勝出的班別可以得到學術資助,例如外出活動的,訓練活動,旅行的津貼哦!甚至連飯堂的膳食也是免費的哦!"

聽著是挺吸引,但大部份都與我無關。
除了'膳食免費'之外…聽著內心也有種小激動。
不過算了,麻煩事我不想再鬧上。

"還有,根據以往的情況,校長有可能會出現頒獎哦!"

我從枱面猛然回彈,後腦撞到在鬼鬼祟祟窺看我的天宛的額頭。

"痛痛痛痛痛…"
我沒有理會她。

"校長親自頒獎,真的嗎?"
"有可能吧!自他上任七年來,偶爾有幾次他有現身數分鐘上台演講之類的。'

有可能嗎?
足夠了。

雖然如此,但我也沒有必要採取任何行動。
畢竟無論哪班勝出奪旗戰,校長出場的機會也不會改變吧!

只需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