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散哭喪臉的晃著我 "我我我我的女兒去哪了?"

啊…一分鐘被兩個瘋婆子晃兩遍…快要吐了…

"萬…萬一她…"
"萬一你個大頭鬼,白牙她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抓得住的哦!"

就算抓得住也打不過吧!畢竟白牙可是咒狼帝的女兒。

"麻煩死了,我去找她吧!" 我碎念著 "為什麼天下的母親都以為自己的孩子是廢物…也許她跑去哪玩了,反正最後也會回去的吧!"




"給我把她找回去呀!" 她踹了我一腳 "快!"

弦散…母愛溢出了…

唉…麻煩死了,一會要狠狠地教訓那個丫頭,連帶被她媽踹的帳一起算。

"弦散…"
"別浪費時間了,快去…"
我果斷打斷她的發言 "她在食堂,要走嗎?"
"咦?" 她停下腳步 "你…為什麼會知道?"




"因為我嗅了一下她的氣息嘛!蠢貨,這在哪在母親不知道自已孩子的氣息。"
"不…我覺得知道的才有鬼吧…"

於是,弦散一掃憂慮,遘著輕快的腳步走向食堂。

天宛左臂前著我的右手 "去吧去吧!"
"關閣下什麼事?"
"你的事就即是我的事嘛!"

啊…這傢伙…




白牙在食堂難得安靜的坐下來,然後依然狼吞虎嚥地吃著大塊大塊的肉。
完全把弦散教過的拋諸腦後了…

弦散放下心頭大石,陶醉地說 "啊…她很好胃口喔!"

奏坐在她的旁邊,教導她人類吃飯方式。

"首先,拿起刀…幹嘛把刀折彎了?嘿嘿嘿…算了,還有叉可以用…住手!叉是無辜的!把它掰回直線,你還真把它掰直了…" 奏摸著她的頭髮,嘆一口氣 "還是你原來的方式才適合你吧!這是你的天性。"

白牙含著一整塊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原來把我女兒綁架到這裡了,奏。"
奏看到我了,愛理不理地說 "這頓可是我請她的哦!看在你的份上就不收你錢了,偷著樂吧!"
"飽…了。" 肉屑黏在白牙的嘴角,她滿足地說 "謝謝…姐姐。"
我捧起她的臉 "呀?沒骨氣的傢伙,才一頓飯就把你收買了。"




她的面頰被我擠住了,聲線卻變得更可愛 "這是…肉!"
"是嗎!有吃菜嗎?"
她咋舌 "不…要!"

這是正常的,我也不會強迫她吃菜,狼可不是草食性動物哦!

看到她這個樣子的又不忍心責怪她了。

我把白牙從座位抱起,放在地上 "你媽很擔心你哦!去逗她一下吧!"
"嗯!"
奏督見天宛 "她是什麼回事?"
"超煩人的...一直把著我的手不放。" 我轉身對她說 "離我遠點!"
"不要!"
"胸碰到了。"
她一雙代表期待的眼神出現 "舒服嗎?"




"把你當成一般人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過錯了,抖M。" 我點頭看著奏 "你看到了吧!"
奏點頭說 "嗯!所以你覺得舒服嗎?"
這還真把我嚇到了 "你...你..."
"開玩笑的。" 她拍一下我的上臂 "結婚後對人家好點哦!"
"你夠了..."

啊...有時候會拿奏沒輒,要是她被啟動了奇怪的開關後就不會停下來的了,不過要是對她用'男女平等拳'的話往往都可以治好她這個毛病。

要用一下嗎...?

"白牙,跟著媽媽吧!我先走了。"
她在弦散的懷裡揮手 "拜…拜!"

我回頭,走與她們相反的方向。
趁現在有空,應該把時間放在事情上。





百業的'大人物',游了恆,定居於地球。
終於要回去了,只是不知道此行會有什麼進展,要是他決定對事情絕口不提的話恐怕我會火得從腳開始把他挪成一百片。
當然,要先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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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打開門後,只看見駒一個人在弄他的拳套。

"嘿!方劃,你剛剛好趕上了。"
"趕上什麼?"
"我把拳套弄好了,能讓我試一下嗎?"
"你能保證不會殺掉我嗎?"
他撇嘴 "那麼當我沒說過吧!"





果然不打算留力…那傢伙…

"我出去一下。"
"才剛回來又要離開嗎?這麼忙啊…"
"嗯!算是吧!"

我把地球的傳送門喚出。
門是…藍色的,這就是地球的門嗎?

駒聽到嗓音 "幹嘛…我我我的天啊!這是傳送門嗎?"
"不然呢?"
"原來你所說的'出去一下'是指這個啊!在哪學的開門方法?一班有教這種東西嗎?
"不,那個死掉的老爸教我的。"
"到底死人是要怎樣教會你…我倒也想知道…"
我不理睬他 "先走了,別告訴任何人喔!"
"這點基本事情我還是懂的,但如果是神公主的話我可不敢保證哦!那種女生可不是一般男孩子可以抵擋得了。"
"那你就把自己的雙眼挖出來吧!"

拋下冷淡的一句話,我走入傳送門中,並在門的另一邊關門。

細看我的所在之處,某種不知名的感覺從心底浮出。
是懷念嗎?還是對自己的憤怒?

啊…說錯了,我可不會對種地方懷念。

那個名為'森林'的墳墓在我的面前,當年的枝葉如今以經長得比我還要高了。

面對著這個可恨的地方,反倒令我的決心變得更強了。
那天他們是怎樣對待我們,怎樣追趕我們,記憶全部都因面前的森林而更清晰。

有一件比當下更重要的事。
我走到森林的外圍,卻是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不刻意找尋的話是不會知道這個地方的。
方劃,就長眠在這裡。

當件用樹枝充當的墓碑仍屹立不倒,像是望穿秋水等我回來一樣。
我撥開墳墓的葉。

他就在我的下方,睡著,永遠的睡著,屍體淒美地在泥土中被分解,現在大概以經殘缺不全了,也許一點不剩地被分解成養份。
不過也好,至少他化作了這片森林,以另一種形式活下去。

即使我知道他在本質上以經死透了,但…
就讓我繼續欺騙自己吧!

現在方劃可能仍待在地獄裡,也可能轉生在某處。
所以,有什麼理由,方劃死了,而他們仍活著?

不可以!

他們,必須要死,一定要死,就算粉身碎骨也絕對要把他們一個不剩地殺光,用我的雙手。
最後,在約定之日來到之前,一切結束之後,才把我的頭獻給方劃。

同樣地,雙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