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亥…那個傢伙,為什麼會把寒戒師法典交給那種人。
老爸,你應該早就看穿他了吧!為什麼即使如此…

"爸爸…你…好嗎?"

回過神來,來發現自己大汗淋漓,握緊雙拳按在桌上。

"沒…沒有。" 我看著窗外天空 "天色不早了,你也該睡覺吧!" 我對著仍在床上纏綿的兩人說 "你們也該親累了。"

在我出門前親到我回來啊!




駒使勁推開艾蓮。

"欸!艾蓮。"
"嗯?"
"我們…不可以一整天都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接吻親整整二十四小時的…"
她脫下外套 "你想要更深入一點嗎?
"不!才不是,穿好!"

她不情不願地重新把外套穿在身上。





"我…算了。入夜了,你回去吧!"
"明天開始不是放假嗎?"
"欸!原來這是公眾假期嗎?我還以為只是我學校才是這樣。"
"似乎不是呢!駒。所以明天我們可以一起做很多事哦!"
"做很多什麼事…想幹什麼。"
艾蓮嘆氣 "啊!你想什麼了?" 她抓起駒的手 "我們約會吧!"
"哦?" 駒受竉若驚 "你…竟然提出這種正常的要求?"
她把雙手放在駒的肩上,兩人的臉龐只有一紙之隔 "想要點更正常的嗎?"
"明天約會吧…"





感覺駒在不知不覺間喜歡上艾蓮了,真的是被她的嘴唇征服了嗎?

回頭看著案上的書,心裡不由得來氣,也不算說是怒了,只是單純的…
生氣。

唉…不過算了,老爸的腦袋比我好使不少,說不定其實自有打算,他就只有我這麼一個兒子,應該不會坑我吧!

我把書收起,想久違地做個正經事來著。
啊!就這樣好了,明天去讓荊亥把身之典還給我,然後才研究一下那份文件…

慢著…明天好像要去大嬸那邊…

啊!好麻煩啊!只好現在找他了,該死了,最近時間都不夠用。

"駒,看著我的女兒…你好像不太有空…夏修,看好她。"




"好呀!小白牙也很萌,求之不得。"

我示意白牙我離開一會,她揪了一下我的衣角。

"我會回來的,你先睡吧!"

她依依不捨地把手放開,我轉身離開房間。

得找個沒有人的地方…
想到了!

我徑直向洗手間走去。
因為入夜後,沒有什麼人會去洗手間嘛…而且是離我最近且適合的地方。

因此…我在其中一個廁間裡打開地球的傳送門。





在我回到地球後,傳送門就消失了。

雙眼睜開,發現我是身處在深夜的樹林。
幸虧這裡只是森林的外圍,不然我就在獨自一人的情況下在林中摸大半天才摸得到出口。
畢竟我是對森林害怕得要命的人啊!

我走到不遠的荊家宅邸門前,敲起門鈴。

大門外的對講機傳出一陣熟悉的聲音,管家言誠彬彬有禮的語氣出現。

"請問是…"
未等他說完,我已答話 "是駒。"
"哦!駒先生啊!有什麼事嗎?"
"找人。"




"找誰?"
"荊亥。"
"請問是為什麼?"
"我得跟他親口說。"

大門自動打開。我走到玄關內。
荊離正好要出門。

她看到我的裝扮,便馬上知道我是誰了。

"咦?這不是駒嗎?"
"嗯!"
"在這裡幹嘛?"
"找你爸。"
她一副'不管閒事'的表情 "哦!那再見囉!我也差不多該出門了。"




"再見。"

言誠身穿燕尾服,為我帶路。

他把我領到客廳 "請稍等。"
"嗯!"

如果一會荊亥來了,我該怎樣讓他把身之典給我?
'嘿!我是荊皓,把身之典給我吧!'

太荒謬了…

沒過一會兒,荊亥從螺旋樓梯走下去,坐到我的對面沙發上。

"駒?有什麼事嗎?"
"是荊皓叫我來的。"

他全身顫了一下。

"荊皓?我還以為你上次只是在說善意的謊言。"
"有陪份是假的,另一陪份卻不然。"
"那他…在哪?"
"我來不是為了透露他的行蹤的,荊先生。" 我下意識的把帽子拉低 "你偷了一件東西,他想問你要回。"
他噴鼻一笑 "哼!我可以從他身上偷到什麼東西?"
"倒不是在他身上偷的。"
"那我偷了什麼?"
"一本書,一本典籍,重量跟體積不成正比的典籍。"
這一秒,他冷笑 "你說什…" 下一秒,他凝住表情 "你…是想怎樣?"
"他是讓我把身之典帶回去,請交出身之典。"
"他…都知道了嗎?"
"不多不少,起碼知道該知道的。"
"讓他來見我,我才把身之典交給他。"
"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搶東西搶得這麼理直氣壯的,我說得很清楚的了,他讓我來把書帶回去,我就得照做。" 我重覆一遍 "請交出身之典。"
"那麼我就親自還給他吧!把地址告訴我。"
我清一下喉嚨,換一種語調 "你知道他為什麼不自己來嗎?"
"為什麼?"
"因為他不想見到你。"

我的確不太想到見眼前的這個人,但某時候,我們總要做迫不得已的事。

他沉默下來,像思考什麼的樣子。

"言誠!"
言誠不知道在哪處冒出 "是的。"
"把身之典…給駒先生。"
他像是聽錯般 "這…可以重覆一遍嗎?"
"身之典…拿出來吧!"
"是的。"

他轉身沒入一個黑色的房間,聽到像是上鏈的聲音,不久後,言誠便吃力地捧出一本棕色的書。

荊亥上前接過身之典 "交給我吧!"
"抱歉…老爺。"
"沒什麼。"

荊亥把身之典放在隔著我們的桌上 "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我把手放在書皮的,正要帶走。
荊亥按著我。

"他…為什麼不想見到我?"
我把頭湊近 "你還敢問嗎?"

然後把身之典抽出。

我轉身就走,沒有跟他道別,但在走到長廊之前,我停住了。

"荊皓還讓我問你一道問題。"
"請說。"
"他的父母,是誰?"

我沒有問他殺死他們的兇手是不是他,畢竟我在夢中看到的,就只是那個嚇壞了的延應沒有把'解藥'給他們,應該是沒有什麼膽子要他們的命。

荊亥神情定住了,似乎沒有料到我會這樣一問。

"他的父親是武,母親是一個名為化限天的世界的公主,叫長雨。"

武,我的父親。整個名稱上下就只有一個字,是一萬年前的人的特徵。
長雨,我的母親,化限天的公主,是在滅制師殲滅戰後的人,也就不是寒戒師。

一萬年前的人皆以特徵而被賦予名字,武…是因為他很能打嗎?
應該吧!在雪墓中,從他亳不謙虛的字條來看,說不定是個強者。

那麼長雨…這名字又有什麼特別呢?是雨點很大顆很長嗎?

哈…不過這也沒所謂了,知道了自己父母的名字,也算是了一件心事。
剩下的,就只有創之典。

那本被認為是創神的遺物的創之典,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