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左入場時既免費Shot,Bar本身既酒都唔平,至少喺波蘭黎講。

A君卻多次主動話請我,我由婉拒到之後無奈接受。

我冇一直計住我飲左幾多,只記得我舌頭都開始對唔同既烈酒麻木,就算Vodka有多濃烈,在我口中也真的開始和清水無異,我都將酒當水咁作解渴用途。

當然無人能夠做到千杯不醉,我都唔例外,眼前既景象在快速旋轉,令我記起喺荷蘭Space Cake發作既時候,雖然係兩種截然不同既感覺,至少我冇出現幻覺。

果然不出我所料,喺我最醉醺醺既時候,A君就冷不防地親上我既嘴唇,但卻不帶任何感情,只係粗暴地不斷錫我,幾乎有種被侵犯既感覺。



不過人被酒精控制著既時候,大腦都會失去判斷事情既能力,甚至有一瞬間,我又再次諗起第一次與Nick既熱吻,然後自然地,將Nick既身影暫時投放喺A君身上,所以我一開始並冇對佢既「非禮」感到不安。

或者喺嗰刻,我終於明白,Nick把我誤當為Karina時候既心情。

可能,佢同我依家既諗法係一模一樣,只係,到呢一晚,主角換轉成我。

到頭來,原來只係一個可怕既惡性循環。

我地總會將一段感情,投放喺唔同人既身上,就好似我地愛上既,從來只有一個人。



不消一會兒,A君開始對我上下其手,就算頭腦多混亂都好,我都知道如果依家唔停止既話,接下來會發生咩事,而我都深知我唔想同一個玩家扯上任何關係。

到佢純熟地摸到我大腿位置時,我已經無意欲再同佢糾纏落去,所以我一手用力地推開佢:


「Sorry, I need to head to the bathroom now, I feel kinda sick. 」


其實我都唔係衝著洗手間既方向走,我只係需要一個藉口去離開呢度,要飲既酒我都飲夠,要放膽既我都放膽左,繼續留喺呢度,我最後應該唔會逃得過A君既「魔掌」。



我腳步不穩地跑出酒吧,週末既街道仍然擠滿左去狂歡盡興既人們,顯得我尤其孤獨。

喺嗰一刻,我心裏希望能依靠著既人,只有一個。

摸一摸褲袋,摸到手機還完好無缺,即時鬆了一口氣。

我打開連接Wi-Fi既介面,隨意地在不同街道走動,終於喺一個位置連接上某酒店大堂既Wi-Fi,然後手機螢幕就立刻顯示數個未讀訊息:


Nick:「Hi,Sorry啱啱喺出面收唔到你WhatsApp,我依家返左去喇。」


Nick:「你咁夜仲未返黎既?」




Nick:「雖然你話過唔好問你去邊,但依家真係好夜喇,你睇到既話覆下我啦。」



原來嗰陣已經係淩晨十二點半。


我不加思索地按下了WhatsApp既語音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