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想知道佢會比咩答案我,所以說畢後,我再次靠著酒精帶來既膽量去親近Nick既身體。

我捧著佢既臉,由雙唇錫到佢既耳仔,用舌頭啃吻着佢既耳朵內外,時而輕力咬佢耳珠,挑逗著佢每一根神經。

佢雖然壓著嗓音,但我仍然清楚聽到佢發出既喘息,係一種享受既喘息,竟然換來我不知從哪來既成功感,就像一個不知禮義廉恥既女人要勾引一個男人般。

我拿起Nick既手,穿過上衣放到我小腹上,示意佢可以作進一步既行為,佢一開始亦都配合著我,快速地將胸圍扣解開,然後搓弄著我既胸脯,每一下既快感都如閃電般擊中我,令我也不禁發出嬌喘。

佢繼而用手指再次溜過我小腹,輕輕觸碰然後探入我最敏感既部位,挑起我所有既情欲。



我順勢解開佢衣衫既紐扣,舔吻著佢上身既每一寸肌膚,將佢壓倒在床上,不受任何衣物既阻擋下地繼續與佢親密下去。

好像只差最後一步了。

我將佢既皮帶除下,右手碰到佢隆起既慾望,令我更加有意欲去佔據佢既所有。

不過,一切似乎又係我既一廂情願,喺我準備更進一步既時候,Nick唐突地停止我地既親密行為,將我推到床頭一角。


「Jess…我唔想…當你係代替品,對唔住。」Nick使勁地搖頭,卻不敢正視我。




每一個字都如利刀般狠狠刻進我心入面,到依家諗返起,我仍然心有餘悸。


只差一步,我就可以擁有過佢。


女人擁有男人,聽上去很奇怪是吧?




但相信我,女人真係會有此般低賤同卑微既時候,為既就係去乞求一個男人既愛,只係諗唔到,我居然成為左我最看不起既一種人。


連最後一點自尊都失去,我就意會到,我徹徹底底地輸了。


對女人黎講,最愚蠢既行為,莫過於以為可以用身體留著一個男人。


原來我只係一個低賤得可笑既人,用盡所有方法都只換來最殘忍既拒絕。


「點解我做到呢步….你都係要咁?係咪我唔夠佢好?係咪我唔夠佢靚?」




我聲音因為不斷哭泣而沙啞得連咆哮也沒氣力,只能喘著氣地說話。我再不能控制淚腺,任由眼淚不爭氣地流過臉頰,滴到純白色既床單上。


「對唔住,唔係你既問題,你係一個好有吸引力既女仔,只係如果我地繼續落去,我真係會變左一個我自己都原諒唔到既仆街。」


「我求下你唔好再講對唔住…每次聽到你講…我就只有心痛既感覺…」


Nick或者已不知道,亦不想再回應我,而我只能痛心欲絕地繼續厚臉皮下去:


「係咪所有野…都已經返唔到轉頭?」




「我唔應該再留喺度,對…」


佢冇將之後嗰兩個字講落去,一邊將衣服著好,一邊拎起手機同銀包,就奪門而出。

而Nick踏出房門後,就整晚都再冇返過黎。

的確,我從來都冇後悔過任何事,直至嗰一個晚上,我真的希望時光能倒流到最初,未曾相識,亦無需相識既我地。


還沒有開始 才沒有終止 難忘未必永誌
還沒有心事 才未算相知 難道值得介意

言盡最好於此 留下什麼意思


讓大家只差半步成詩

並未在一起亦無從離棄
不用淪為伴侶 別尋是惹非
隨時能歡喜亦隨時嫌棄
這樣遺憾或者更完美

就像蝶戀花後無憑無記
親密維持十秒 又隨伴遠飛
無聊時歡喜在忙時忘記
生命沉悶亦玩過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