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川犬泗兵
第71章:雪人_3
雪人說罷,便撥出了電話,但是撥打了電話後,接聽者反而主動掛線。
然後,大廈的戰況馬上出現一百八十度的轉換。
江凌隱藏自己的慌亂,但是「危機處理小組」這個名字,是一個傳說的名號。它行過的事跡多 不勝數,而且每一件都是關於戰爭,屠殺,刺殺,而且未曾出現過失敗,即使那個任務極之困難也 好。
整個部隊與其說是戰鬥部隊,更加可以說成是戰神的部隊,每一個人都像戰神下凡了,戰無不 勝,愈戰愈勇。
這一支只有名號的部隊,要是有人能夠管控到,大概只有神所派下來的使者。這支部隊就是神 下達命令的直接執行者,戰鬥力的終極表現。
如果它真的的存在,那就與黑幫無關,跟政府,跟警察也無關。是一個不屬於興龍城應該存在 的東西。
當然,以上種種只是傳聞,又或被以訛傳訛,令神話活生生安插在內。
"是說謊的。"那是江凌唯一能夠思索到的事物。




大中層的那個地方,就即剛才帶領著元巴走的老頭子,他所覺查到不對勁的地方。
在那黑色一片的空間,小小櫃子之中。裡頭慢慢地,不急不緩地走出了幾個人。幾個全身戴上 了防彈裝備,防毒面具,眼罩,以及各種精密儀器。
其後,其中一個類似隊長的人,他單手擺出了幾個指示,其餘人立即跟隨指示,快速地結集並 了解到了任務目標。
他們隨即把槍支上好膛,井然有序地開展了武器的整備。其後,所有人分成三人一隊,向著不 同方向前進。 總共時間連三十秒都用不到,速度以及整齊度跟在大廈那班瘋子完全不同。
然後,在大廈的下層大約三至四樓的地方,亦有同樣的武裝部隊由隱藏的地方出現。
他們出現在下方瘋子們屠殺黑幫的場所,與剛剛不同,他們看到了煉獄般的畫面,所有地方都 被染成血紅色但並毫無反應,連一絲的情緒也沒有,見慣不怪。他們還是像以前訓練過一樣,整備 好武裝,其後又是分成幾隊,馬上行動了。
其中一隊看到了剛才用骨頭自潰瀆的女人。那個女人一面驚訝,一邊把頭九十度歪到左邊的說 道:「咦,還有人沒有死嗎……」
連話也沒有說完,在其中一人確定完身份後,馬上利用系在腰上的無聲手槍偷偷把她擊斃了。
整個頭顱被子彈轟成血肉。
回到頂層灰暗又死寂的房間,門外還是響徹著槍擊聲。




江凌手還抖動地問:「你就這麼冷靜的嗎?你就這麼不怕死的嗎?」
雪人:「我不會死,你跟你的手下也不會死。」
江凌:「危機處理小組,你是指那一隊「危機處理小組」嗎?」
雪人沒有說話,他保持住微笑地望著江凌。
他已經默認了。不過這樣對他而言有什麼好處呢,他讓自己知道了掌控危機處理小組的人就是 自己。
江凌一邊思索著,一邊旁敲側擊地問:「真的厲害,真的厲害,想不到傳說中大名鼎鼎的武裝 部隊原來就由你來帶領的。」
雪人還是一邊微笑,一邊答話:「是又怎麼樣?」
江凌:「這個就是你的底牌嗎?」
雪人:「是,又或者不是。」
他知道江凌不會把這種事說出去,也沒有人理會到底「危機處理小組」是不是真的存在,更加 不會去理會「危機處理小組」是不是真的那麼利害。而且更加令江凌了解到,如果跟雪人對立,面對的就是赤裸裸的絕對武力。




江凌無語了一陣子,及後再說:「你真令人討厭,就跟你那頭藍色的頭髮一樣。」
雪人聽罷靜靜搖了搖身,閉上眼重整了思緒再說:「我就是喜歡這種顏色,你能夠擁有我這種 頭髮嗎?」
江凌感覺藍色頭髮這件事就像說中他的刺一樣,但她也談不出一個實際的理由。
這個時候,在越哲帶領著不怕死似的瘋子群幾乎攻堅江凌所在的房間,可是,江凌門外的守衛 每一個都是經過多次戰場以及風火的戰士,以及越哲跟瘋們幾乎已經用光了他們的子彈以及火藥,也難怪,他們也只是在現場即拾即用,而且有部分也因為爆炸而損毀了。由於個體戰力差距明顯,越哲他們的人數愈來愈少,越哲知道現在守護的一方是對面,他們才是被動的一方,所以決定先暫時撤退。
他們回到下一層樓並思量戰略,越哲決定了一個方案。餘下的所有人利用建築掩體跟對方進行 纏鬥。其後,越哲則利用排氣通道偷偷進入房間內,殺死在內的要員,並再在門口位置放置炸彈, 炸死守在門外的守衛。 所有人紛紛讚同,並馬上在地上拾起餘下的槍枝,再次向上層出發。越哲則馬上抱炸彈跟步槍, 向著下樓的方向走動。
越哲在做什麼呢?不是要前往排氣的通道嗎?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排氣不排氣的,他只是用這個理由原逃走罷了。
帶著的炸彈則放置在主樓梯口。等一會兒炸彈的計時完畢後,大概還在上面的人都逃不掉了,也令上面的守衛對他進行不了追擊。
而在十多分鐘前,在大廈下層方面。那群殺人瘋子一邊進殺虐殺一邊向著上層移動。
而同時,用著更快速度向上移動以及檢查的「危機處理小組」已然到來。
十多個殺人犯被身後樓梯間的步槍聲而停下腳步,當他們轉身回望時,一球黑色圓形物體向他 們飛去。 其中一個人好奇拿起來看看,並作出結論:「是炸彈。」
除後,由他為中心,整間房間發生小形爆炸,數個人立即被爆炸爆成屍碎。不到一刻間,「危 機處理小組」立即登上樓層並對所有人作出射擊。
「噠噠噠!!!」非生物性的步槍聲的血殺整個前方。其後,危機處理小組其中二人立即利用滅火桶把現場爆炸所造成的火撲消。
突然之間,令人感覺毛骨悚然的是,其中一名倒地者大力捉住其中一個上前撲火的人員。被爆炸以及槍擊下,他居然還沒死。
「你們這群混帳,早晚要跟我一起下」他話還沒有說完,手槍的子彈已將他頭顱射穿。
其餘十數個殺人犯,知道了下方的情況後,跟著自身恐懼的情緒往上層跑著。




「啊!啊!」「嗚哇啊!嗚啊!」他們聲嘶力竭的大喊大叫,毫不理會有著被人發現的風險。
「砰!」又一發槍聲響絕於耳,一粒子彈射在其中一個用盡力氣叫喊的人身上。
原來在樓層上方也有佈署,這是一個包抄的夾擊。
在上方的,是一群全深藍色裝束,持槍,戴著各種精良裝備的士兵。他們一步一步走落樓梯,瞄準著前方。
在下方的,是一群烏合之眾,各人穿著不一,有的穿著染血西裝,有的穿便服,有的穿著內衣,有的全身赤裸。每個人都拿著冷兵器,每個人都像羔羊。
「噠噠噠!!」
現在,在大廈下方的所有殺人犯,瘋子,已然全數被殺絕。
越哲這個時候,跑到大廈的中層左右位置,看到了最後留在大廈的殺人犯群。並在此刻,他聽到了樓下的槍聲。作為一個飽經戰場的老兵,對他來說,世界上最敏感的聲音莫過於爆炸以及槍聲。他在這個時候就知道不妙了。
殺人犯群問著越哲:「怎麼你又回頭了?」
越哲裝作冷靜:「樓上正玩得興起,但是我對他們的品味還是深感抱歉呢,所以我再下來想想你們的傑作。」
殺人犯們把手上的血肉殘肢舉起來,似是炫耀。
越哲:「哦,那你們也上去看看上面的傑作吧。」
殺人犯們紳士般的點頭,慢慢一個一個走上樓。他們這一群是比較多身穿西裝的人士,其實他們看上去跟一般人沒有什麼大分別,他們之於別人的不同是在腦袋。
現場只餘下越哲一個人。越哲馬上回復逃命時那緊張的心情。他馬上找尋著不從樓梯而離開大廈的方法。找著找著,發現到這層連燈也開不到的,一片漆黑是只放置著文書用品的地方,根本無處可藏,亦無路可走。窗開照射著灰藍的月光,他亦打開了窗,看到跟地面那天淵的高度差距,不由自主地恐懼起來。跳下去必死無疑,爬牆也不是個明智選擇,什麼人能爬光禿禿的玻璃窗?如果選擇向下走跟敵人駁火呢?神經病,他聽到的是步槍的聲音,而自己手中只握著手槍,用豬的腦子也想出結果。
他開始思考起來,思考到底是什麼人在這個時間點來營救再陽會?什麼團隊那麼快知道這個資訊,什麼團隊有能力來營救?他自己並不是這個瘋狂殺人犯的一員,只是會在這個團隊行動時,不時出現,以滿足自己的殺戮慾望。可是,他在每一次行動之前,都會將行動的所有風險以及安全問題都了解完畢,更會比較周全思考安全的離開路線以及方法,才會決定參考。




然而,他並不知道是何等人會在這個地方來救援再陽會。資料實在太少,如果打算去看一看對面的裝束呢?大概知道了後也會被步槍射成血泥。
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後出現一個巨大身影的男人。越哲:「嗚啊!」他以為是敵人已經趕來把他殺絕,回望時也把最後的手槍拿出來,並望也不望就發出射擊。
但是,子彈卻射在正右方,極之偏遠原來的軌道。而他的右手也超越想像般劇痛,越哲:「嗚哇……」
「你真危險呢,看也不看就把子彈射過來,我會死的,你知道嗎?」說話的人是一名異常高大的光頭男人。他目光露出驚愕異人的兇惡。最誇張的是他一身的肌肉,如同在動物才會出現一樣,似是把人類的頭顱強行放在野獸上。
越哲身經百戰,但一時三刻也驚訝得目瞪口呆,他緊張問道:「你怎麼做到的?
「做什麼?我只是把你拿槍的手踢開罷了。」
越哲一邊說一邊已經在準備再次進攻,就算敵人有著怪獸的體格:「你想做什麼?」
「你放心,我並不會殺你,你對我來說還有價值。不是我在吹牛,我要殺死你,就在現在也馬上做到,還不到你能夠還手的程度。」
這個男人說完,把右手上的武器扔在一旁,以示無意戰鬥。
這把武器是一把大長刀,非常光亮,似是剛才磨完刀。
越哲本來經已因樓下的狀態而苦惱著,而突然又出現一個奇人,這令他更加頭昏眼花。他問:「你到底是誰?」
光頭的男人:「我在找尋一個人,那個人你們也在找尋著的,那個叫阿求多麻的少年人。你們才剛見過他是不是?」
越哲:「你為什麼要找他?」
光頭的男人:「這不關你的事啊。」
越哲虐圖冷靜下來,他望著這個人不快地問:「你是他們的一份子吧?想最後從我手上拿到情報嗎?」說罷馬上把槍技舉起來……可是,在舉起一刻間,他手上的槍已經在眼前這個男人手中,並立即被徒手破壞掉。




「別衝動吧,我很熟識他們的,他們並不會理會什麼情報,反正眼前有活著的敵人都死光光就是成完工作。」
越哲的吃驚令他也靈光一閃般清醒過來,並問:「好吧……那你又用什麼來交換我這個情報?有用嗎?反正我們都快將死在這裡了。」
「哼……我們不會死在這,我有方法可以離開這裡,我也可以帶你走,只要你告訴我關於那個阿求多麻的事。」
巨大的長刃,如同動物一樣充滿肌肉的身體。如果要殺死別人,他為什麼不帶熱兵器?他就那麼信任自己的肉體嗎?信任自己的劍技?還是他要求著冷兵器所帶來的方便性以及持久性呢。
他要找阿求多麻幹什麼呢?他們兩個又有什麼關係?
阿求多麻……
多年前的小學無差別殺人事件中,每一舍死者是用利器斬開的,無人生還……
如果以年齡來計算,之前的少年,如果是真的「阿求多麻」那他也未免太年輕了。
反而眼前的他,散發著那種生人勿近的覺得愈來愈明顯了。
越哲這個老兵露出難以置信以及藥驚愕:「你難道……是阿求多麻?」
灰藍的月光照射在那個男人身上,這個強大得反人類的人默認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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