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間嘢真係有啲唔妥。我啱啱去洗手間經過一間房,入面有貓嘅叫聲。」

巴膠想一掌拍落我個頭度,但起手之後即刻用另一隻手捉返住︰「大佬呀,人哋係貓café,收埋幾隻貓喺房有幾唔妥呀?」

「唔止,我一入嚟嗰陣就聞到好大陣怪味。雖然綠燈話係普通貓味,但我硬係覺得唔係同一種味。」

「唔該你放鬆啲,唔好成日以為一定有事圍住你發生等你解決啦。你估你係柯南去邊都有人死咩!無事呀,所以你咪用能力呀!」

其實我明白巴膠作為最清楚我身體狀況嘅人到底係咩心情。





佢雖然係腦科醫生,但始終唔會完全搞得清楚同理解我嘅大腦狀態,喺佢嘅角度嚟睇,我每次動用能力就好似喺高空行鋼線咁樣,可能突然有一次我就會跌落去,粉身碎骨,所以佢先至連一次都唔想我再用。

「拜託你試下唔好因為自己有能力就咩都摟上身一個人處理好無?就算當依間嘢真係有唔妥,你當自己係一個普通人咁解決得唔得?如果依度真係有問題的話,Dada做傳媒,你咪搵佢幫手揭發依度啲衰嘢囉。依賴下我哋依啲普通人都無咩問題啫?正義聯盟都有話啦,你無法獨自拯救世界呀。」

「但係我用能力處理快好多吖嘛。你唔係話,面對無得救嘅病人,你唔會再逼佢哋㗎咩?」

「但係你會無命呀!你咁同玩俄羅斯輪盤有咩分別?我係唔會逼病人,但我亦無可能眼白白睇住佢哋對自己開槍都唔理!」巴膠一時大聲咗,引嚟其他客人嘅目光。

綠燈同Dada面上流露住疑惑,佢哋將抱住嘅貓放落地,慢慢行返過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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