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姿勢有點奇怪,但很熟悉。他很清楚這個動作,平日女人們在他面前,都是向著這個方向,擺著這個動作的。
 
他跪在地上,頭貼在地,屁股翹上。
 
他不敢動,深怕自己一動的話,身體不知道哪個方向又再跌不來。
 
這並不是遊戲,也不是玩笑,更不是機械。只要一脫離,就不可能再接駁上去。
 
年輕下頭朝泥地,哭了。他愈是不想,偏偏感覺愈強烈。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下場,為什麼要受這種苦。他甚至想到自己的人生往後都沒有四隻手指,別人對他的眼光肯定會變。
 


想到這裡,他已經忍不住哭了。
 
其實他並沒有必要想那麼多,因為他沒有往後的人生。
 
穎澄根本沒有打算放過他。
 
也沒有想過馬上解決他。穎澄的概念很簡單:你想怎麼對付別人,就必然有覺悟自己會承受同樣的對待。
 
──你殘暴地虐待動物,也需有被殘暴虐待的覺悟。
 


安置好年輕人後,穎澄終於轉向那位大叔了。
 
她對大叔笑了笑。如果是在平時,大叔肯定會強暴眼前這個美女,居然還對著自己笑得那麼甜。
 
那不是種誘惑嗎。
 
然而他這一刻,卻硬不起。
 
他整個人整個思緒,都只有一種感覺──恐懼。
 


年輕人被切下手指時,大叔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己這次是「上得山多終遇虎」,他只想配合這個女鬼的要求,完成後盡後離開。
 
大叔並沒有什麼底線,他比年輕人識趣得多,只想完事,然後離開。
 
「除褲。」大叔已是一名機械人,像到命令後馬上執行。他跪在地上,脫褲子時顯然比平時吃力。大叔有點緊張,害怕自己的動作太慢,會使穎澄發怒。
 
「放入去。」正確點來說,是「插」進去。穎澄指一指輕年人的肛門。
 
大叔知道穎澄想幹什麼,但他卻無能為力。一來他對男人並沒有興趣,二是他充滿恐懼,根本無法「起機」。
 
「下!?」年輕人意識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轉身一望。可是他馬上又轉過來。
 
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感覺。他恨自己,恨自己無能為力。
 
他想反抗,這對於男人而言是最大的侮辱。士可殺不可辱,年輕人絕對不能被別人男人亂搞。


 
然而他低下了頭,哭得更厲害。
 
在死亡邊緣,他終於明白,這番話是假的。
 
只是活著,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有這種強烈想活著的感覺。
 
──在他死亡之前。
 
穎澄幫大叔一把。她雙手輕輕地拿起大叔軟軟的陰莖。穎澄的手並不大,纖巧靈活,一股溫暖之意傳到大叔的下半身,瞬間就硬了起來。呀叔幻想著自己正在強姦這名女孩,而這名女孩正在幫自己打飛機。
 
非常淫蕩!
 
他只有這樣想,他只能靠這種方法硬起來。大叔知道這件事要速戰速決,再拖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穎澄的手縮開了。大叔向著右手吐出大量口水。
 
與其說是「吐」,倒不如說是「流」出來的,因為大叔失去了舌頭,對「
吐」這個動作顯得困難。
 
他把唾液抹在陽具上,特別是龜頭。然後對準年輕人的屁眼,塞了進去。
 
痛不欲生的叫聲,混著泥土,被壓過去了。對於屁眼的開發,男人與女人的痛楚都是一樣的。年輕人當然也曾經開發過自己女朋友的屁眼,當時他本著好奇心,不管女朋友的不願意。
 
呀叔的口水顯起不了濕潤的作用,只是他看過AV是這樣做的,也照著做罷了。他放慢自己的動作,半個龜頭已經進入了屁眼。即使他多用力,仍衝不進入。
 
大叔第一次屌屎眼,比想像中更窄。也更……舒服。
 
他開始擺動自己的腰部,穎澄在他身後推他一把,也沒有把整根陡莖插進去。
 


真是神奇。
 
大叔慢慢抽插著,屁眼收縮,逐漸把陽具吞進去。在夜中,穎澄看到陽具抽出來時,還帶著血絲。
 
穎澄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大叔閉上了眼神,想像眼前的人是他的姪女。一雙長腿交叉疊著,差點露出內褲。穿著性感的小背心,來到他家後沒有任何戒心,經常露出波邊。
 
自己只要大膽提出,或者就可以他她成為性伴侶。
 
可是大叔沒有勇氣提出,畢竟是自己的親人。
 
大叔的速度愈來愈快,年輕人沒有配合他的動作,只是痛苦地呻吟著。
 
大叔就快射精,只渴望在此之前多享受幾下抽插,腰部已經停不下來了。


 
一陣劇痛。
 
大叔的傷口猛烈地撞在某些地方,於是他痛得大叫一聲。
 
一陣痛楚之後,是更大的持續性的痛。
 
大叔下身空盪盪的,他看見了自己的春袋,但春袋上面的東西卻消失了。
 
完好地停留在年輕人的屁眼中。
 
沒有軟化,一直硬著。
 
「啊──啊──」失去舌頭,他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卻沒有人聽到,也沒有人來救他們。因為這就是個這樣的地方,就是因為杳無人煙,大叔和年輕人才會選擇在這地方動手。
 
也正是因為杳無人煙,現在才沒有人救他們。狩獵者變成獵物,既可笑又可悲。
 
穎澄點了點頭,像是滿足了好奇心的小孩一樣,突然對眼前的玩具失去了興趣。
 
她已經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所以接下來,這些玩具也沒有用處。
 
穎澄將斷掉的陰莖塞進了年輕人的肛門,到底會進入哪裡,她並不知道,是什麼什麼腸嗎?
 
年輕人也答不了穎澄,因為他早已暈死過去了。
 
大叔眼看著穎澄,是帶著一絲恨意的。但他沒有發怒,只是等著穎澄放走他。
 
然而,他永遠等不到這一天。他最後看見的畫面是一片黑暗,繼舌頭之後,被奪走的是眼睛。
 
不,眼睛還在,也沒有痛楚。
 
被奪走的並不是眼睛,而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