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依家仲有好多未知之數,但要做嘅野好簡單,約腦科醫生再排期做手術就夠。」

當然要食藥輔助,切除咗之後仲有少少後續治療,但個大方向應該唔會變。

「當然如果下次再驗又有咩變數,咁咪見步行步咯。」

「啋,唔好講啲唔吉利嘅野。你知你把烏鴉口幾靈架啦,好野永遠唔中,衰野就中到應一應。」阿媽反手狂拍我個嘴。

老豆同阿媽一路準備晚飯,佢亦仔細咁問咗我好多問題,包括個瘤有幾大啦、生喺咩位啦、幾時發現啦、有無咩唔舒服啦、手術完咗有無後遺症啦、手術要幾錢啦等等。





答得到嘅我都一一答哂。

「係喎,就係依個女仔帶你去驗腦嘅?」老豆問。

「女朋友呀。」阿媽插嘴搗亂。

「其實係佢夾硬拉我去。」我直接無視阿媽。

「無否認即係係架喇。」





「點解佢會無啦啦帶你去驗腦?」

死火,件事好簡單又好複雜,我點解釋好呢?佢地連我有超能力都唔信,點會信生腦癌係超能力嘅代價?miki幫我嘅理由雖然簡單,但背後又有水蛇春咁長嘅故事,一時三刻都講唔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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