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015 10:43]

我跟住大隻佬行出M記,但係我唔敢同佢行得太近,一直同佢保有一定距離。
望住佢背脊,打量佢全身,百般想法由我腦中湧出。
如果啊樺講既野係岩,大隻佬隨時可以喺我背後桶我一刀,但係我心底又好唔希望件事成真。
但係無論點睇大隻佬都係個好人,就算到生死關頭,佢都依然係最有義氣果個。
定一話佢只係扮出嚟?
好亂啊!

大隻佬或許擦覺到我有異樣,問我:「喂,去邊個巴士站好?」





我望望大隻佬答:「下?」


唔得!我要正常啲!


我嘗試保持振定,唔去亂諗,望住大隻佬:「哦!去創興果邊啦,果到多巴士站。」

大隻佬:「你無咩野嘛?」





我擰擰頭,嘗試降低對佢既戒心,縮短大家既距離,以免佢擦覺我對佢既不信任。
大隻佬見我好似無咩野咁,於是比左個OK手勢就拎起部相機周圍影。
我就有樣覺樣咁拎起相機周圍影。
我嘗試將注意力放喺相機個screen到,但係往往唔夠幾秒又再投放到大隻佬身上。
心入面就不停重復同一條問題:「究竟幾時佢會變做西裝佬……」
與敵同行既感覺真係好難受,你又唔可以比佢知道你懷疑佢,又要提防佢害你。
更重要既係,除左大隻佬,仲有果班西裝佬,我完全唔知我應該將注意力放去邊?

相機好?定係大隻佬好?





我跟住大隻佬,貼住啲鋪頭行,希望西裝佬無咁易見到我地。
但係行左無耐,大隻佬停低左喺豐澤門口,擰轉頭問我:「你做咩咁奇怪?成日都偷望我,你發生咩事啊?」

我無言了,應該話我唔知點答佢好,話懷疑佢?定一話將啊樺講既野講一次佢聽?

大隻佬見我唔出聲就話:「我唔知個女人同你講過咩,但係我可以同你講我唔係咩壞人,更加唔係咩西裝佬既內鬼。」

我再度無言……

大隻佬見我咁既反應都估到咩事:「你唔出聲即係我估中左啦,我唔係傻既。個啊樺應該都係同你講話咩我係內鬼之類既野啦?」

「Er……咁……懷疑都合理既……」最後我都好唔爭氣咁認左……

大隻佬帶點憤怒既語氣道:「唉,果然係咁。都唔知佢係唔係內鬼。你諗下佢成日都分化我地,仲可以咁無情咁望住奇哥仔死。就算個奇哥仔的確成日擺我上枱,但係我望住佢咁死我自己都唔忍心,但係佢竟然可以咁做。」





我:「唉,我都唔知啊……」

大隻佬問我:「咁佢仲同你講過啲咩啊?」

我擰擰頭表示唔想答,始終大隻佬都係可疑既。

大隻佬見我咁嘆左口氣說:「唉,都唔知佢係唔係乘機馭走我地,等佢同班西裝佬通風報訊,一陣襯我地番去M記果陣殺我地!」

大隻佬雖然講得好悔氣但係又不無道理。
只要利用我同大隻佬出左去既時間,啊樺就可以斑定馬叫西裝佬嚟。
更重要既係,比起大隻佬,啊樺既嫌疑都差唔多。
佢對我講咁多都可能只係為左呃我既信任……

我再諗多諗,或者啊樺既計劃唔係咁簡單。




可能只要一番到去,啊樺就會消失。
到時再利用我對佢既信任,等我以為佢真係比西裝佬捉左,咁我就一定會離開大隻佬。
到時就變左我同大隻佬都落單,落手都易啲……

FUCK!信邊個好?
大隻佬?定啊樺?

我依加既心情就同佔中果陣一樣,究竟邊個消息先係真?
原來當信任一被打破,關係就會變到好複雜……
比起去掉低個電話,我更加驚之後發生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