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015 07:23]

我地七個圍住左用做牢房既鋪頭,望住啊賢條屍,久久未有出聲。
啊麟同啊樺頂唔順,去左一二角到嘔,強哥就去左拍拍佢地背脊,等佢地舒服啲。

我慣性咁拓一拓眼鏡,再望一望啊賢條屍,又或者叫做佢副骨,我真係覺得好奇怪。
點解個個死親都咁奇怪?
更重要係,明明啊白都話左佢係內鬼,但係又會死?
我諗唔透發生咩事,我以質疑既眼神望去啊麟同啊樺身上。
係佢地殺既?定一話係另有其人?




我掃視全部人,最後落到啊白身上,等佢話我知點做……


依個時侯,啊白靜靜雞走左過嚟,交左條索帶比我同企我隔離既Major Tom,佢話:「Stephen,睇我手勢,數完一二三就去捉住佢地。大隻佬交比你。Major Tom你負責啊麟,我會搞掂啊樺。」

我望住啊白,佢左手舉起左一隻手指「一」


啊白真係信得過?






啊白再舉多隻手指「二」


定一話啊啊麟同啊樺係無辜?


啊白舉埋最後一隻手指「三」

我地三個同步衝向前,分別捉住左啊麟,啊樺仲有強哥。




我將強哥推倒,利用我既體重,盡可能將強哥撳落地。
依個技巧係學堂教過最基本既野,而且我自己都已經運用過無數次,特別係清場果一排。
我壓制過無數人,但係我從來都無猶疑過,唯獨是今次。
我第一次帶住質疑去執行我既命令,就連為強哥帶上手銬果一刻,我都唔知道咁做岩定唔岩……

好順利咁,我地就將佢地三個鎖住,送左佢地去隔離間鋪頭,困住佢地。
我就跟啊白番去我地休息既鋪頭。
我坐左去一邊既角落,第一次真真正正去諗我到今日,第三日,發生緊既事。
我唔可以再比人帶住走!

啊白見我咁迷惘就走過嚟問我:「做咩啊你。」

我:「點解你要鎖住啊強佢地?」

啊白:「好明顯一樣野,佢地同你一換更無幾耐,啊賢就死左。佢地根本就係西裝佬扮既。真正果三個佢地,一早喺今朝比西裝佬殺左。係我自己估計錯誤,無其他西裝佬去捉我地係因為佢地要博取我地信任,再去殺人!」





我:「咁Stephy同啊奇既死又點解釋?」

啊白:「所以我覺得除左佢地三個係西裝佬扮既之外,仲有一個人都係西裝佬扮,而且喺好開頭就已經融入左我地。」

我:「你知係邊個?」

啊白點點頭:「咁首先,唔會係我。其次都唔會係Major Tom,我一直都同佢一齊行動,無機會落到手。淨低係你同啊karen,而我選擇去信你,因為無論係啊奇,定一話係Stephy,同佢地最Close既都係啊Karen。佢有太多落手機會。」

我:「多謝你信我,但係點解對啊賢落手既唔會係Karen?」

啊白:「咁你有無見過Karen出現喺你附近啊?」

我擰擰頭表示無,但係聽落啊白既解釋,我都仲係唔敢信佢。





「一陣,你去捉住佢,送埋佢同果班假啊樺一齊,好無?」啊白再靜靜雞交左條索帶我。

我拎住條索帶又再一次疑惑,要點做。
最後,我有左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