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嘉義是黑社會的人,即使他如何強調自己有禮貌,擅長交際,然而他心中也自有一套觀念與方法,特別是對於敵人的方法。重點的,他不認為這是什麼錯誤的事,在他的世界裡,一向就是這樣處理問題。
 
人的觀念,往往是受到社會的影響。所謂的價值觀,也不過是上一代留給下一代的產物。要改變這個世界,就必須改變人們的固有價值觀,這就是教育的重要性。因此政府極重要教育,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只要是他們所想的,就會從教育下手,為他們的未來而準備。
 
因此我們的教育中,從來不主張獨立思維。
 
莊嘉義卻沒有受過這種高級教育,對於他而言,拳頭就是老師,所以他決定事情的方法,也當如此。
 




他很尊重穎澄,然而穎澄這一次並不是坐在椅子上,也不是正在喝茶,而是被綁在牆上。厚厚地鐵鏈足以留住穎澄,然而莊嘉義的手下還是加了一層又一層的尼龍繩。
 
這繩子並沒有實際用途,只是他們喜歡效仿av做的法,將穎澄的胸部給突顯出來。
 
「義哥,你睇呢個女人好撚淫,佢出街冇戴bra。」其中一名手下呀強說。
 
「聽講佢冇著底褲添,你幫我去睇下係咪真。」呀強收到指令,笑嘻嘻地接近穎澄。穎澄的眼神很可怕,使呀強退了兩步。不過穎澄全身都是繩子,就算她會飛,也絕不能傷害自己半分。
 
於是呀強自信地接近穎澄,在她面前蹲著,從下而上地觀望,一隻手揭開穎澄的熱褲。
 




「義哥,真……真係冇呀。」呀強興奮得喘氣:「而且佢……佢仲係白虎。」
 
「義哥,我想要呀。」呀強已經忍不住了。雖然莊嘉義教訓了他好幾次,要呀強收起自己的色心,但是這個女人真的淫得使呀強受不了。
 
呀強忍不住再在穎澄下體嗅了幾下,很清新的味道。
 
「當……當然比你享受先啦。」呀強看見莊嘉義的臉色一變,馬上改口。
 
「哼!」莊嘉義反了一下白眼,說:「你個腦淨係識諗呢啲。」
 




呀強和自己從小就是好兄弟,在莊嘉義還沒有勢力之前就已經發誓跟這個大佬一輩子,莊嘉義也說過兩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所以即使呀強沒有什麼貢獻,莊嘉義還是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給他享受最美好的食物,與女人。
 
「呢位小姐我就唔要喇,事成之後就比你啦。」
 
「哈哈──」笑的人不是呀強,而是穎澄。
 
莊嘉義屏住了呼吸,整個人認真起來。這一認真,暴露了自己的殺氣。
 
穎澄接下來的動作,使在地十多位男人目瞪口呆。
 
穎澄在僅餘可移動的空間,張開了雙腿。
 
「過黎,幫我奶。」
 
「咩……咩話?」呀強不解。




 
「你地唔係想屌我咩,我好歡迎你地過黎,邊個想上先?」穎澄冷眼掃視在場所有人,卻沒有人卻開口。十幾個男人,被穎澄的殺氣給壓下去了。
 
「喂傻仔。」穎澄向呀強吐口水,果真中了。
 
「你地真係放心係到繼續吹水?」莊嘉義似乎察覺到有什麼不妥。自從穎澄被捉後,他一直有這種感覺,覺得穎澄總是有什麼計劃的。
 
她太冷靜了。
 
就算一個人多冷靜,對著十多個打手也不可能毫無懼色,更何況穎澄是一名女生,她不害怕被強姦嗎?恐懼是最不可能隱藏起來的情感,就算有一絲變化,莊嘉義都能看得出來。
 
然而穎澄臉上沒有這種變化,像是個機械人般,沒有露出害怕的表情。
 
「你咁講咩意思?」莊嘉義忍不住站起來,走到穎澄和呀強中間。莊嘉義的臉幾乎要貼上穎澄的臉了,他認為這種突如其來的距離,會使對方產生不安感。
 




然而穎澄只是用眼神上下掃視了眼前這個人,然而笑了笑,說:「你地冇人睇住果份名單,真係唔洗擔心?」
 
名單?莊嘉義凝視著穎澄的眼神。這個女人的話是真,還是假?他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這就是穎澄的可怕之處。
 
她居然知道名單的事,這件事除了自己和「那個人」,應該是沒有第三者知道的。
 
「咩名單?」這時候呀強抹乾了穎澄的口水,慢慢回過神來,才發覺莊嘉義臉有難色。
 
「呢個時候,我諗你地已經趕唔切喇。」莊嘉義瞬間明白到穎澄的計劃。像穎澄這種可怕的角色,怎可能這麼容易就被自己捉住,所以她這樣做必定有其他目的。
 
比如:爭取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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