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傭兵》: [Day 05－一天當下] PART 04
「唔送喇～」
“叮叮”行出糖果店...
都係拎返啲衫返屋企先！
無論係抵住冷風喺街上行，定抑或搭輕鐵，一路上我都攬實籃衫！
除咗話因為有綽姿啲衫之外，仲有精神液喺裡面！
成40 Sil㗎大佬！唔小心啲點掂？！
不過又好彩無驚無險咁返到嚟屋企～
將啲精神液放入隱蔽嘅櫃裡面之後，我望住籃衫...
『唔...幫唔幫綽姿褶埋好呢...』唔褶嘅話...又會好皺...
好啦好啦！順手褶埋啦！
我將自己嘅衣物褶好收好後，就幫綽姿掛返起套校服...
再跟住就係啲出街衫...屋企衫...
最後就係...內衣褲...
我拎起件吊帶背心...手都震埋咁...
『唔好諗衰嘢...唔好諗衰嘢...褶衫好正經嘅...』我好好咁控制住自己...
控制住自己要褶得好啲...唔好整皺...
到啲Bra嘅時候，我掙扎咗好耐先敢拎起！
話時話，綽姿啲Bra都真係...幾細件...
原來有啲咁細嘅Size？
雖然話阿月都唔係大...
唔好諗唔好諗！小心啲咁繼續摺！
幾經辛苦先褶好晒啲內衣...然後到內褲！
內褲先係最大挑戰！
一拎起條白色Lace內褲...總係覺得自己好似變態佬！
尤其係好似綽姿呢種細細粒粒嘅未成年少女...所有內衣褲都係童裝咁...
『嗚呀！！！』好撚變態呀！！！
唔好諗喇...唔好再亂諗嘢喇！小心啲摺埋佢啦！！！
一邊內心掙扎一邊摺，好唔容易先將綽姿嘅所有衣物都摺好！
『好喇好喇！就咁放喺床上，等綽姿返嚟自己收返好啦！』
搞咗咁耐，都真係要快啲出門！
『呀！仲有張通行證！』差啲唔記得要還返俾Owner！
拎埋張通行證後，就急急腳咁趕住出門口！
跑住過去Today Coffee！都仲喺度諗緊頭先應唔應該幫綽姿摺衫！
綽姿會唔會唔高興呢？
會唔會唔想我掂佢啲衫呢？
會唔會鬧我多手...甚至斬我對手落嚟呢？！
我認我係一個婆媽嘅人...但除咗阿月之外，我真係未同過其他女仔單獨生活...
仲要係個咁細嘅學生妹...
嗚呀！唔好諗咁多喇！諗壞腦呀！！！
好唔專心咁跑，但又好快就跑到嚟Today Coffee。
“叮 叮”拉開木門行入咖啡店，我就見到...雨姐喺塊掛喺牆上嘅黑板寫緊字。
「嚟咗喇？」著上一身整齊嘅侍應服裝，紮辮嘅雨姐帶住親切嘅微笑同我打招呼。
『係吖係吖...Sor吖...頭先有少少嘢做...所以遲咗...』每次一見到雨姐...我總係有啲怕羞...
「唔緊要～反正都仲未有客人～」雨姐放低支粉筆，用塊毛巾抹抹雙手。
『呃...係呢...Owner同輝哥呢？』我望望間咖啡店，將注意力分散喺四周。
尷尬病唔好發作...尷尬病唔好發作...
「Owner出咗市區～輝哥又扮手痛喺屋企休息！」雨姐一提起輝哥就嬲爆爆咁！
『Owner出咗市區？出市區唔使用通行證咩？』我拎返張通行證出嚟。
差啲又唔記得要還返張證俾人。
「唔係要通行證～」雨姐接過我手上張通行證，「係要批文～以前屯門常開嘅時候，要出市區嘅話係要批文嘅～但而家西貢獻命就冇呢樣嘢～要出去嘅話，就只可以靠喺青山公路一帶行駛嘅紅Van～不過真係好唔方便囉～」
『自己揸車出去唔得㗎咩？』我又好奇喇...
「唔得㗎～」雨姐行入櫃檯。
咁就奇怪喇...明明尋晚我哋都仲可以揸車出到去深井...
唔通...深井係最後可以去到嘅哋方？
「嗯？做咩咁問？你想出去咩？」雨姐就喺櫃檯入面邊摷邊問。
『哦...冇～問吓姐～』都好吖，起碼又俾我知道一啲我唔知嘅事...（果然！返呢份工真係可以俾我收集到唔少情報！）
話唔定...遲吓真係要出去...
「哦～其實冇乜事都真係唔好出去喇...」雨姐拎住...套制服，「你今日就著住佢啦～放心～洗乾淨㗎喇～」
『哦哦...』我接過雨姐手上套制服...
「你可以上去員工休息室換衫～裡面仲有一個Locker冇人用～你可以將你嘅隨身物放喺裡面先～」雨姐指住條樓梯。
『哦哦...』原來...仲有上層㗎？
我就拎住套制服，行上樓梯...
「右邊第一間就係㗎喇～」
上到嚟上層，總共有五間房。
全部都閂晒門。
雨姐話右邊第一間嘅話，我就唔理咁多喇～
入到嚟員工休息室，係一間...房仔...
裡面有張梳化...有張茶几...仲有五個Locker。
雨姐話仲有一個Locker冇人用，係邊個呢？
我行去嘗試打開其中一個...
『Lock咗...』
再嘗試打開另一個...
『又係Lock咗...』
又再嘗試打開另一個...
『都係Lock咗...』
仲有兩個...二分一機會...
『屌！又係Lock咗...』
唔使問啦！又係揀到最後一個先中啦！
我真係唔明...點解次次都係咁！
十揀一又好～五揀一又好～就算係二揀一都好，我都總係要揀到最後一個先中！
係唔係真係咁黑仔呀？
係唔係次次都要咁黑仔呀？！
不過...唔緊要啦～
最重要都係...最後都可以同到阿月一齊。
只要同到阿月一齊，其他嘢都唔再重要。
好～換衫先～
係呢...會唔會有...攝錄機呢？
你知㗎啦，呢啲情節都係唔知喺邊收埋咗隻Cam錄低員工換衫㗎嘛！
不過我又唔係女～冇蝕嘅～
我就將身上所有隨身物都放晒入Locker～（其實都係得電話、鎖匙同銀包姐～）
再除晒所有衣物Dom埋入Locker～（除咗底褲～）
換上制服，戴埋圍裙...
『點解好似...咁闊咁㗎呢？』
望望身上嘅制服...
不論係套上身衫，定抑或條西褲...
都係鬆蕩蕩...好似大咗幾個碼咁...
呃...點呢？
都係落返去，問吓雨姐先～
我就行返落去，攤開雙手，行到去雨姐面前：『雨姐...套制服呢...好似...好鬆...』
「哈～係吖？唔...因為係輝哥嘅～」雨姐打量住我...慢慢靠近...
『原來係輝哥㗎？唔怪之得咁...大...件...』我望望身上套制服，再望望越靠越近嘅雨姐...
雨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近到我已經...聞到雨姐身上...淡淡嘅女人香...
呢種女人香...係成熟嘅女人香味...
好香...香到我只係索咗兩索...都快要窒息...
雨姐再貼個身埋嚟...雙手繞到我背後...
雨姐對...豐乳...就快...就快壓...
唔得喇...我硬晒喇...成個身都僵硬晒...完全郁唔到！
好近...雨姐對豐乳...
唔得...唔得喇...再俾雨姐貼埋嚟...佢對豐乳...佢對豐乳就...
唔得喇...真係唔得喇...我真係...
『嗚呀！』我呢吓大嗌並唔係射咗！而係...
「條圍裙綁得實啲會好啲嘅～」冇錯！係雨姐用力一索！索緊我腰上條圍裙帶！
『唔...唔該...』好危險...雨姐對豐乳...差啲啲就真係壓到埋嚟...
「好喇～靚仔晒～」雨姐打量住我。
『呃...係呢...雨姐你...幾多歲？』我都打量住雨姐...
喺咁近距離望住雨姐...心中總係充滿住呢個疑問...
「唔？年齡係女人嘅秘密～男仔唔可以隨便問㗎～」雨姐古古惑惑咁打量住我。
『呃...我我我...我冇咩意思㗎！我我我...我只係覺得雨姐好有...成熟味...但睇起上嚟又好似...好年輕...』雨姐嘅身上總係散發住成熟氣質...但外表就好年輕...
「哦？咁你覺得我似幾多歲？」雨姐雙手放後，挺起對豐乳...任我睇...
『呃...我估...你...廿六七？』我嘅注意力完全被雨姐對豐乳吸引住...
著住制服都咁大...
如果乜都唔著嘅話...
「呵呵～」雨姐忍唔住內心嘅興奮咁笑咗出嚟～「我今年三十六㗎喇～」
『吓？三十六？真係完全睇唔出！你真係Keep得好好吖！』其實我話廿六七已經係講大咗！點睇雨姐都唔似過廿五！
用心睇清楚雨姐啲肌膚...白到呢...細緻到呢...幼嫩到呢...
「你把口真係吖～氹到姐姐我鬼咁開心～不過呢...我對小朋友冇興趣㗎～你就唔好想太多喇～」雨姐搖吓搖吓隻食指...向我說不...
『唔係唔係！我唔係咁嘅意思！我我我我我...我冇乜意思㗎！』我唔係口花花氹姐姐呀！
不過計返轉頭...我係大過雨姐㗎喎...
我係嚟自廿年前...計返而家我都成四十歲啦...
「呵呵～講吓笑咋～不過...我就當你讚我㗎喇～」雨姐向我打咗個眼色～
『哈哈...哈哈...』一向毒開嘅我淨係識得摸住頭傻笑...
「咁今日就辛苦你喇～」雨姐向我鞠一鞠躬。
『唔...唔辛苦...』我都向雨姐鞠一鞠躬，『係呢...我要做啲咩呢？』
「唔...」雨姐用食指掂吓掂吓自己個嘴唇，「我要準備吓今日嘅蛋糕同鹹點...咁你幫我打掃吓舖面先好冇？」
『哦！好好好！冇問題！』打掃姐～唔難嘅～
「咁好啦～抹檯布喺度～」雨姐交塊毛巾俾我，「水桶同地拖喺出面㗎喇～慢慢喇～」
『哦！好好！放心交俾我！』好！我要做好呢份工！
我喺舖面好用心咁抹吓檯～抹吓凳～
雨姐就喺櫃檯入面整吓蛋糕～整吓鹹點～
喺咖啡店裡面工作都好似唔錯～
總好過返嗰份...設計工...
自I大畢業後，去左間所謂中小企嘅創作公司度做...
我個Post話就話係Designer，實則？哈哈哈...
我公司話就話係搞創作，實則又做平面廣告，又做出版刊物，賀卡都做埋...
係唔係好大規模呢？
但我公司除咗個肥頭耷耳光頭老闆之外，就只得我一個員工...
咁即係得我一個人做啦～
你話係唔係做死我呢～
平日我都返足五日半工！（其實星期六都係要做到六點半先有得走...）
難得肥豬腦細話我OT咗咁多個月，俾我放返一日星期六，諗住可以同阿月二人世界吓～點知...
點知唔知點解咁唔好彩俾我嚟咗未來...
一個動蕩不安嘅未來...
仲要唔知點解俾個𡃁妹話我係乜嘢SPIRIT乜嘢傭兵乜嘢行者...
連續幾日要做一啲從來未做過...亦都冇諗過會遇到嘅事...
真係痴線...
難得今日終於可以...正常返啲...過返啲比較平常嘅...生活...
我就繼續一邊努力，一邊享受片刻嘅安寧。
扮演一個咖啡店店員，好平常咁抹吓檯～抹吓凳～拖吓地～
時間都好似過得好快咁，一轉眼就打掃咗個幾鐘。
我都真係好似好耐都冇試過...“工作”得咁輕鬆....咁開心...
就喺呢個時候...
“叮 叮”兩聲...有人打開木門...
『歡迎光...臨...』當我望向木門致送歡迎詞之時...我望到...我望到一個長長白髮斜陰嘅少女...行咗入嚟...
係之前坐喺窗邊嗰個...白髮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