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傭兵》: [Day 18－險中求液] PART 10
「喂...幾時出手姐？」賣藝挨喺學校二樓嘅欄邊，望落企喺一樓平台嘅阿月同幾個女同學傾緊計。
『吓？』我都挨喺欄邊，痴痴迷迷咁望實阿月...
阿月真係好靚...身上總係散發出陣陣光芒...真係天使一樣...
我嘅視線就只會停留喺阿月身上...被阿月所吸引...
「我問吖...你幾時先去溝人姐？」賣藝手踭撞一撞我。
『遲啲先啦...』阿月嘅一舉手...一投足...都好似蝴蝶咁優美...
「仲遲啲先？你都暗戀咗人成年㗎喇喎....仲要遲吖？」賣藝冷眼打量住我。
『唔緊要啦...反正今年咁好彩又同佢同班...』又可以繼續遠遠咁望住阿月...
「屌...你唔上，我上㗎喇！」賣藝望住阿月流晒口水咁。
『你咪呀你！碌鳩都扯斷你㗎！』兄弟都冇情講！
「你自己又唔上，又唔俾人上，自撚私！」賣藝又冷眼打量住我。
『咩唔上姐...等機會！而家都未係機會！』機會...有機會先得㗎...
「等咩機會姐？等咗成年都仲未等到吖？」賣藝皺晒眉咁。
『未吖...邊有機會姐...』等到就唔使而家居高臨下...得個望字啦...
「其實你同佢都算叫有嘢傾㗎～都唔係毒撚同女神嗰種只可遠觀㗎啦～仲唔係大把機會吖？」賣藝又打量住阿月。
『係就係有嘢傾...之但係...未到嗰種...嗰種...我唔想貿貿然輕舉妄動...然後收皮...』一陣俾阿月拒絕仲要遠離咁點算...
「咁你又啱嘅...都有唔少同級又或者師兄去溝佢...但都係全軍覆沒...其實我都唔知呢個阿月有乜咁吸引...我都係鍾意啲成熟啲嘅姐姐多啲囉～」賣藝望住阿月擰擰頭。
『屌咁你頭先又話去溝人？』我冷眼望返賣藝一眼...
「隨口噏唔得吖？」賣藝又冷眼望住我。
『唉...不過講開又講...阿月真係好多人溝呢...』望住阿月輕輕擺動身體...
好優美喔～
「校花吖嘛～公認咗㗎啦～」賣藝又打量住四周...其他同我哋一樣，正𥄫緊阿月嘅男同學...
『唉...』都真係好多...
成間學校唔同嘅樓層四面八方都企咗唔少男同學...個個都𥄫住阿月...虎視眈眈咁...
「你又係嘅～好衰唔衰鍾意個校花嘅～」賣藝半帶恥笑咁打量住我～
『我眼光好囉～』絕對有資格做港姐評判！
「有撚用咩？你自己都襯唔起人～」賣藝越笑越賤格～
『屌係唔係咁講嘢吖？』我雙手握實賣藝條頸！
一個女Prefect剛好行到我哋身邊：「唔准講粗口！唔准打交！」
『係係...Sorry...』我鬆返開對手...
「唔講～唔打～靚女Prefect姐姐～」賣藝就對女Prefect口花花～
女Prefect就甜絲絲咁笑笑口行咗去～
『啱你吖～成熟姐姐吖～』我冷眼望住賣藝～
「未夠成熟囉～我鍾意啲再成熟啲嘅～」賣藝古古惑惑咁～
『嘩...仲未夠？中四五嘅師姐嚟㗎喇喎...』大我哋都成兩三年...
「梗係未夠啦～唉～你都係唔好理我啦～理掂你自己先啦～」賣藝又打量住阿月...咁啱就有個師兄行近佢...
『我吖？』我都望住個師兄...行近阿月...講咗幾句咁...
個師兄帶住微笑...仲相當有自信咁...
而阿月...都帶住微笑...不過就揮揮手...擰擰頭咁...
唔知佢哋...講咩呢？
講唔夠幾句...個師兄就尷尷尬尬咁離開...
「噢～又一個炮灰～」賣藝又半帶恥笑咁望住個師兄，擰擰頭～
『吓？你又知？你聽到佢哋講乜咩？』順風耳吖？
「唔使聽到都估到啦～」賣藝又扮晒專家咁～「講真一句...你睇定啲先都啱嘅...」
『你都話應該等機會呢～』終於都認同我喇～
「唔係吖～係唔想你去死咋～」賣藝又半帶恥笑咁～
『嘩...你咁講嘢㗎又？』成日都講埋啲衰嘢...
「唔係話乜嘢吖...你睇頭先嗰個師兄～雖然唔係校草，但喺呢間學校都算係數一數二多女溝～食過唔少囡囡～都衰咗喎...你吖？算罷啦～」賣藝俾咗對絕望眼神我～
『喂你又唔好咁講！你都識講啦！個師兄食過唔少囡囡㗎嘛...咁阿月係個聰明女，都唔想俾呢啲仆街食㗎姐～咪唔受囉～』好合邏輯吖～
「唉～所以話你真係唔係好了解女人～」賣藝擰擰頭～
『吓？』我咁都叫唔了解女人吖？
「女人...越壞嘅男人就越係鍾意～點解吖？因為一心想令個男人為自己改變！自己成為呢個男人嘅最後一個！成功感吖！滿足感吖！」賣藝又扮晒專家咁嘅口吻～
『阿月唔係咁㗎囉...』阿月絕對唔係一般女仔嚟㗎OK？
「唉～所以話你真係一啲都唔了解女人～」賣藝冇我咁好氣咁擰擰頭～
我...我真係咁唔了解女人咩...
女人都係咁...犯賤㗎咩？
阿月又會係...同一般女人一樣...都係犯賤咩？
我總係唔信...唔相信我一直深愛...認定我一生之中...命中注定嘅阿月...係同一般女人一樣...犯賤...
突然...整個空間好似變得好慢...
身邊嘅賣藝...平台上嘅同學...都開始慢慢...停落嚟...定格一樣...
整個空間都停頓落嚟…整個空間都變成灰色...分裂...
分裂到阿月身上...阿月嘅抬頭...阿月向住我...莞爾一笑之中...粉碎...飄散...
當我再次有意識之時...再次睜開眼之時…
『犯...犯...天...』陌生嘅...天花板？！
我望清楚...灰色嘅天花板...
“鈴鈴”
「你終於都醒喇？」係一把...陌生嘅女仔聲！
我立即坐起身！就望到...有個著住黑色緊身衫褲嘅長髮少女...企喺我面前！
長髮少女帶住微笑打量住我...
我就再望清楚...呢個長髮...紮住低馬尾...左邊髮鬢仲綁咗風鈴嘅少女...睇落應該都係...十八九歲...
而且仲...白白淨淨...眼大大又面尖尖...幾靚女...
而家唔係諗呢啲嘢嘅時候！
『你係？』我疑惑咁打量住長髮少女...
「我？」風鈴少女摸摸自己個風鈴，「我係秘密商人囉～」
“鈴鈴”
原...原來係秘密商人？！
之但係...
『呢度又係？』邊度？
我打量四周...好似係一間...房仔？
「呢度係我租嘅地方～」神秘商人點點頭～
“鈴鈴”
原來真係...我都覺得呢度有啲似...
之但係又...
『點解我會...喺度？』點解我又會...瞓喺床上...
「嗯？你吖～話進入深層睡眠就進入深層睡眠～我咪帶你返嚟先囉～」神秘商人翹起對手，打量住我。
『我...進入深層睡眠？』點解會...
「咩吖？你同逆行者打完嚟吖嘛～唔記得？」神祕商人皺一皺眉。
『係喎！我...我見你唔夠逆行者打，衝出嚟救你！』我記得喇！我記得喇！
「哈哈～你咁弱就唔好講啦～」神祕商人半帶恥笑～
『嘩你咁講嘢嘅？你仲走咗去添...』我嚟救你...你就走佬...
「嘩竟然有個傻佬衝出嚟做替死鬼喎～仲唔閃吖？不過最後我都有返嚟救你啦！」神祕商人谷一谷塊面豬登～
『呃...』返嚟救我？點解好似...冇乜印象咁嘅？
係咯...點解好似...有啲嘢...唔記得？
最後嘅印象...就好似係...搶咗逆行者手上把精神刀柄...然後又俾佢搶返...之後...冇喇...
「之不過呢...」神秘商人諗咗諗，「我去過咁多個地方...見過咁多個行者...都未見過有一個...好似你咁...咁有正義感～」
正...正義感？
「睇嚟...我都真係要...好好諗諗做行者嘅意義～」神秘商人帶住微笑咁點點頭～
“鈴鈴”
做行者嘅意義...
其實我都唔知行者嘅意義係乜...
只係知...好似有啲嘢...要做...
係喇！
『你仲有冇精神液賣吖？』係喇係喇！買精神液吖！
「精神液就梗係有啦～」神秘商人行去摷摷個黑色大袋，「我喺日本知道呢邊缺貨...專登帶啲精神液嚟賣～」
原來...係日本妹？唔怪之得咁靚女啦...
「不過就唔係得返好多～之前賣咗俾幾個～」神秘商人俾咗幾支用黑布包住嘅精神液我～
我打開一睇...有幾支Level 1...又有幾支Level 2咁...
『呃...咁幾錢吖？』新唔新鮮？我又唔識分...
「唔使啦～話晒你都救咗我～」神秘商人向我打咗個眼色～
『呃...到最後都係要你帶我返嚟...』好話唔好聽係我衝完出嚟柒再俾你救返...
「哈哈～不過又估唔到...你會識得用匕首...」神秘商人帶住微笑打量住我～
『匕...首？』咩匕首？
「係吖～我見你最後係揸住匕首...」神秘商人拎起檯面上把匕首...應該係我把匕首...
『呃...』之但係...我冇印象嘅？
「嗯？嘿嘿...明嘅～唔想講吖嘛～」神秘商人帶住微笑放返好把匕首，「不過你都真係幾瞓得㗎喎～仲瞓得耐過我～」
我瞓得...係喎！
『而家幾點吖？』我望望間房仔...唔覺有鐘...
「唔...」神秘商人拎起部電話望一望，「而家都差唔多十點㗎喇～」
『嘩！成十點㗎喇？』我立即跳落床！
咁夜㗎喇？我仲要返去還返張通行證俾梓翹㗎！
「你啲嘢喺齊度㗎喇～」神秘商人指指檯面～
『哦哦...好好唔該...』我就勁快手咁將自己啲嘢袋返好又戴返好！
精神刀柄同匕首齊晒...再著埋件...
『大褸...』我喺凳背上拎起件大褸...著上身，『連件褸都幫我拎返...真係唔該晒你...』
「哈哈～唔使客氣啦～行者身上每一樣嘢都好重要...能夠攞返嘅都會盡量攞返...我睇你仲係隨行者喎～」神秘商人打量住我～
『呃...係吖...係吖...』知喇...我仲有好多嘢唔識吖嘛...
「你呢個隨行者...真係令我啟發到唔少...」神秘商人帶住微笑向住我，點點頭～
啟發？
「係唔係趕時間吖？唔送喇～」神秘商人向我揮揮手～
『係係...咁你呢？』
「我？我仲會喺呢邊調查一下先～」
『仲調查？呢邊好危險㗎喎！』
「就係越危險先越要搜集更多情報～得啦～放心啦～只要唔再咁大膽擺檔...唔精神化就冇事㗎喇～」
『咁...咁你自己小心喇...』
「你自己小心啲先啱吖～拜喇～」
『嗯...拜...』
“鈴鈴”
攬住神秘商人送俾我嘅精神液，離開賓館...
已經係夜晚...街上都有唔少人...
而呢邊...
我左望右望，就望到不遠處...元朗西鐵站...
好彩原來都好近...
我都係急急腳咁向住西鐵站方向行過去！
橫過一條馬路，再同身邊嘅路人擦身而過...好快就上到西鐵站。
俾張通行證個天門守衛睇完，好快咁就上到月台...行入車廂...
車廂裡面都同今朝差唔多...人唔算太多...但都叫有...
然後...我就乖乖坐定定...等咗一陣...
“依...咔...”然後列車緩慢開動...
西鐵列車以輕鐵咁嘅速度緩慢行駛...
“颼！颼！”冷風都係由破碎嘅玻璃窗吹入嚟。
總算叫做搵到精神液...係喎！
我拎部電話出嚟睇...果然！綽姿搵過我好多次！
我都係打返個電話俾佢...交代聲先...
「嘟...嘟嘟...唔見咗人成日，我以為你死咗吖。」綽姿一開口就冷冷啖啖。
『差啲吖真係...真係差啲就收皮喇...』
「咁你而家都仲係生勾勾吖。點吖？搵唔搵到精神液？」
『搵到啲啦...』
「搵到啲就快啲快嚟啦。」
『嗯嗯...我返嚟之前仲有啲嘢要做...』
「有乜嘢做咁緊要？」
『總之就有嘢做啦。做完返嚟再講啦。』
「咁好啦...自己小心。」
『嗯...』
“咔...咔咔...”列車繼續緩慢咁行駛...
我已經冇再理咁多...只係乖乖咁等...
然後就返到嚟屯門...
一落車，我就立即跑落月台！
跑離屯門西鐵站，喺幽暗嘅街道上一直跑...向住Today Coffee嘅方向一直跑...
跑過三條馬路...再跑多一段路...好快就俾我跑到嚟Today Coffee門面...
“叮 叮”我好心急咁拉開木門...
一入到咖啡店望一望，就望到雨姐抹緊Bar檯，望過嚟：「嚟咗喇？梓翹等咗你成日喇～」
『呃...係吖係吖...』我行近坐喺Bar檯飲緊咖啡嘅梓翹，拎住張通行證，『Sorry吖...有啲意外...所以咁遲先返嚟...』
梓翹帶住微笑咁接過我手上張通行證：「唔緊要～都話你唔會咁易死㗎啦～」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