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傭兵》: [Day 19－神秘工廠] PART 11
日倫同綽姿都拎住部電話左行右睇。
我都橫視整個貨倉...樓底好高...上面仲有一條條又直又橫嘅工字鐵。
而喺地面嘅玻璃牆就唔算好高...只係用嚟間開一個個空間...
有啲空間就高咗幾級...裡面有唔少電子儀器...
有啲仲有機械臂...
然後我就跟住日倫同綽姿身後，行上兩級...行入一個以玻璃牆間開嘅...研究室？
我都唔知係唔係應該叫研究室...總之就係一間放咗幾部電腦喺玻璃檯上嘅研究室。
綽姿撳撳部電話：「唔得...佢哋嘅保安系統太複雜。」
吓？咩唔得？
日倫都撳撳部電話：「我嘅情況都係差唔多。」
吓？咩情況差唔多？
綽姿冷眼望住日倫：「你唔好扮嘢喎...調查型行者。」
吓？日倫又扮緊乜嘢吖？睇唔出嘅？
日倫擰擰頭：「係就係我啲工具比你好啲...但都要時間㗎...喂唔好咁多質疑好唔好？信任吖～」
『係咯係咯...信任吖...』既然都一齊入嚟，點解仲要質疑呢？
綽姿又走去望望啲電子儀器：「要幾耐？」
日倫又擰擰頭：「唔會係短時間可以入侵到囉...」
綽姿又摸摸啲電子儀器：「即係偷唔到裡面啲資料啦？」
「唔得啦...一定唔夠時間...」日倫隊部電話俾綽姿睇，「嗱！我冇呃你㗎！」
綽姿望咗一眼：「我冇話唔信。」
咁都話冇話唔信？係信嘅話就睇都唔使睇啦～
『咁啲儀器又用嚟做乜？』既然入侵唔到，就只好用眼同手去分析。
「唔知。」綽姿擰擰頭，又行去另一邊望望啲儀器。
嘩...多撚謝喎真係...
「就咁睇有啲係搬運嘅儀器。」日倫又去另一邊望望啲儀器。
嘩...我都睇得出嘅...嗰啲機械臂吖～運輸帶吖～
日倫再觀察其他儀器：「真係見都未見過...」
綽姿又接住講：「你都未見過？」
係咯係咯！日倫係調查型行者嚟㗎嘛！唔係見多識廣㗎咩？
日倫再細心觀察，擰一擰頭：「真係未...呢啲儀器...設備...好奇怪...」
奇怪？點奇怪法先得㗎？
「我以為你冇嘢係未見過。」綽姿行落兩級...行去對面間研究室。
「嘩...你又唔好咁抬舉我...我都只係一個執行者姐...」日倫又跟住綽姿行去對面間研究室。
咁你又唔好咁謙虛...
我都跟住佢哋兩個行去對面間研究室...睇睇啲黑色箱。
一個又一個長方形黑色箱...高到去膝頭...闊就攤開手咁闊...
綽姿撳撳部電話：「打唔開。」
日倫都撳撳部電話：「我都係...用上SPIRIT嘅物質製造。」
『你係指...呢啲黑色箱都係同我哋嘅裝備一樣？』我摸摸個黑色箱。
「嗯...」日倫點點頭，「放喺呢度咁多箱都係...全部都解唔開...亦掃唔到裡面係載啲乜。」
『點會咁㗎？』用上SPIRIT物質製造嘅黑色箱...竟然喺同解放軍有關嘅工廠裡面出現？
「我都一直好好奇...」日倫又行返落兩級...向住銀色巨型貨車方向行。
我同綽姿都跟住日倫身後...行到嚟銀色巨型貨車車尾。
日倫摸一摸車尾，然後撳撳部電話：「我就好奇解放軍點會有我哋嘅物質...點會整咗咁多設施...所以一路追查...追查...」
『咁究竟查到啲乜呢？』好心急想知呀！
「好快...好快...應該唔使幾...」突然！日倫停咗口！又停晒手！
做...做咩？
就連身邊嘅綽姿都...都好似硬晒咁...企定定...
咩...咩事？
就喺呢個時候，我感覺到背後...背後有一股極強大且霸道嘅氣息！
呢股...氣息係...
我回頭一望...正正就望到有一個高大嘅身影企正喺我背後！
呢個已經拉高衫領...笠起頂帽...陰暗嘅面容之中有兩點紅光...兩束長長白髮落到胸前... 身上總係有紅色嘅粒子包圍住嘅身影係...片翼！
係片翼...點會係...片翼...係幾時...幾時喺我身後？幾時入咗嚟㗎？！
片翼雙眼再紅一紅：「你哋喺度做咩？」
我...我哋喺度...
嗱呢次我就醒喇！打死都唔出聲！
唔係唔知要點答！我係隨行者吖嘛～唔輪到我出聲吖嘛～我知規矩㗎～
日倫袋返部電話轉身：「我哋係嚟調查。」
係咯～調查吖嘛～我真係知㗎～
「調查？」片翼諗一諗，身上同時閃著閃著紅色粒子，「邊個俾你哋調查？」
吓？咁我又唔明喇...要人俾㗎咩？
「唔可以咩？」日倫攤開雙手，「莫講話我係調查型行者，就算係一個普通嘅隨行者都可以做調查工作。如果唔係，邊有咁多情報賣買？」
嗱！日倫就講得有見地喇！
不過語氣同用詞就好似有啲串嘴...算唔算係以下犯上㗎？
喂我哋SPIRIT嘅階級觀念好重㗎嘛！日倫都係執行者嚟咋嘛！
片翼身上嘅紅色粒子仲係閃著閃著：「呢度係禁止調查。」
呢度係...禁止調查？！
係㗎咩？！
我唔知嘅？！
咁日倫知唔知㗎？綽姿又知唔知㗎？
咁...咁我哋而家入咗嚟喇喎...會點㗎？
日倫接住反問一句：「係幾時連解放軍都列入禁止調查？」
片翼冇出到聲...只係企喺度望住我哋三個。
呃...咁即係點？查得定唔查得？
就喺呢個時候...突然！
“咔！”貨倉大門正要打開！
有...有人要入嚟？！
突然！日倫、綽姿同片翼同時向上一跳！
跳...跳上上面？！
唔得喇唔得喇！已經唔容許我再考慮咁多喇！
我就趁住貨倉道大門未打開之前，一跳！跳上橫梁！
之但係我呢一跳...唔係咁夠力...只係啱啱好夠高雙手捉住條橫梁！
日倫同綽姿立即拉我上去！
我哋三個就踎喺橫梁上，面對住踎喺對面嘅片翼...
“吱...咔！”貨倉大門打開後，就有一架...銀色嘅...好似拖車咁嘅車輛駛入！
架拖車拖住一卡...上面坐咗...五六個...帶晒口罩...著晒白色生化衣...包到實晒咁嘅研究人員...
嘩搞咩咁大笨象？
呢個貨倉係就係有好多高科技設施設備儀器咁...但我又睇唔出有咁高戒備喎...
“吱...依...”拖車停定後，八個研究人員就同時間落車。
「唉...又要...真係好...驚...」研究人員A行去閂返貨倉大門，講得有啲細聲...唔係好聽得清楚...
“咔！吱...咔！”
我就再提高聽力...
研究人員B行上兩級，行入玻璃室：「咁又唔使咁驚嘅...」
驚？有乜好驚？
研究人員C跟住研究人員B行入玻璃室：「又唔係真係唔使驚呀！你都唔係唔知㗎喇！」
唔係唔係知啲咩？可唔可以唔好賣關子呀？！
研究人員D又行去研究人員B身邊，拎起塊玻璃...係平板電腦：「咪就係囉...嗰啲咁嘅物質...好危險㗎嘛...」
物質？危險？
係講緊...SPIRIT嘅物質？
之但係...又有乜咁危險呢？
研究人員A撳幾撳部電腦，又拎起塊平板電腦：「咪就係！會死人㗎！」
會...死人？
研究人員B都拎起塊平板電腦：「係...係試過有研究人員就咁冇咗...」
就咁冇咗？
研究人員C搶住講：「喂仲要唔止一次喎！有好幾次喎！唔少人喎！」
吓？唔止一次？好幾次？唔少人？！
講緊乜呀？點解好似咁九唔搭八咁嘅？
研究人員D喺另一邊撳完部電話，儀器都開著咗，再拎塊平板電腦過去研究人員B面前：「上次荃灣單嘢吖，我幾驚吖！真係驚到而家吖！」
上次荃灣單嘢？
研究人員C接住問：「荃灣炒車單嘢你都在場㗎？」
係...上次遇到嗰次車禍？
研究人員D點點頭：「係吖！嗰日我要跟埋車吖嘛！其實唔係炒車㗎...係啲物質唔穩定吖！」
唔係炒車...係啲物質唔穩定？！
我唔知日倫、綽姿同片翼聽唔聽得明...我就一頭霧水...
我哋四個都好專心咁...繼續留意住下面...
研究人員C繼續追問：「唔穩定？！嗰批應該係驗好晒㗎喇喎！」
驗好晒？又驗乜好晒吖？
研究人員D繼續答：「係吖！就係咁先奇怪！明明就已經驗好晒！好穩定㗎！無啦啦個水平波動起嚟！我睇住㗎！睇住塊板！上下限都超過晒！然後後面架車就出事喇！」
全句說話隻隻字我都明...但連埋一齊就唔明喇...
研究人員A接住問：「係唔係真㗎？報告唔係咁寫㗎喎...」
研究人員D繼續答：「你信份報告吖？梗係唔係咁寫㗎啦！你知唔知我睇到漏到一地都係嘅時候幾驚吖？」
研究人員C搶住講：「驚好似黑洞咁吸咗唔知去邊呢！」
好似黑洞咁...吸咗唔知去邊？！
咩吖...咩黑洞吖？冇啦啦講咩黑洞吖？！
研究人員D繼續講：「驚呀！點會唔驚呀？一地都係喎！幾驚就咁俾灘嘢吸走！」
吸走...係指...黑色嘅物質？
嗰啲黑色嘅物質...會將人吸走？！
研究人員B一路行去銀色巨型貨車車尾，一邊講：「好喇好喇...而家已經穩定咗好多...安全咗好多㗎喇...放心做嘢啦...」
研究人員B喺手上塊平板電腦撳幾撳...
“咔！吱...”銀色巨型貨車嘅車箱隨即打開！
係成個載貨嘅車箱...左右後面一齊慢慢打開！
而家就可以好清楚咁...見到貨車上...一箱箱黑色箱...
呢啲黑色箱...裡面載住嘅...會係...
幾個揸住塊平板電腦嘅研究人員，分別喺幾個唔同嘅玻璃室裡面撳撳撳...
“吱...”幾隻機械臂就夾起幾個黑色箱...放入玻璃室裡面...
研究人員B就望一望啲黑色箱，由巨型貨車夾去玻璃室，再望住手上塊平板電腦：「而家呢啲箱安全好多㗎喇...安心驗啦...再唔快手啲...唔知驗到幾時吖...」
研究人員A同C分別行入唔同嘅玻璃室：「係係...真係越嚟越多...」
研究人員D又接住講：「係囉...每日都多幾倍咁運過嚟...」
研究人員C又係玻璃室裡面拎住塊平板電腦，觀察黑色箱：「多到啲實驗室吖...檢驗室吖...都唔夠用...要喺呢度驗...」
實驗室？檢驗室？呢度驗？
研究人員A又喺另一間玻璃室裡面觀察黑色箱，撳一撳塊平板電腦：「咪係囉...多到要用貨倉改建臨時檢驗室...真係好誇張囉...」
臨時檢驗室？
而家我哋身處嘅貨倉...係一個臨時檢驗室？
之但係...又係用嚟檢驗啲乜㗎呢？
“吱！”只見黑色箱開始打開！
我細仔咁留住個黑色箱...面層一個大交叉...四塊黑色三角就向住四面分開！
而我就可以好清楚咁見到...儲存喺黑色箱裡面...黑色嘅物質...就係我哋SPIRIT嘅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