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我個胃係到示威,不知不覺,原來我成日都冇食過野。 
正當我打算同呀燊去食飯,我電話響起。 

“我不會講你知..其實是第幾次…” 
電話上顯示既係一組似熟非熟既數字。 

“喂..?”我帶點猶豫咁接過電話。 

“樂仔,我番黎喇。” 電話筒傳黎一把男性既聲音。好熟好熟,點解我諗唔起既? 





“你係…?”我放棄,頭已經好痛,唔想再去估。 

“你個死仔包!咁都唔記得我?! 
話哂都咁多年老友丫!我昏迷左一陣,又行開左一陣姐!” 
對方不停謾罵。 

“OH MY GOD…你係..?!”我難以致信。 

佢係我中學既老死。 
幾年前佢撞車昏迷左,醒番之後又冇啦啦話要去南美洲搵佢女朋友喎。 




我同佢解釋左好多次,佢女朋友係佢昏迷個時已經嫁左人喇,仲黎過探佢幾次。 
佢死都唔信,話佢只係去左環遊世界喎,堅持要去搵女朋友。 
當時我地成班朋友仲以為佢痴左線。 
結果一走就幾年。 

“緊係啦冇心肝!得唔得食飯呀?搵埋Candy?我都好耐冇見佢喇。” 
對方笑住咁講。 

“你幾時番黎架?!緊係冇問題啦。” 
我冇同佢解釋我同Candy已經分開左,而且佢仲過左身。 





“番左黎幾日啦。咁轉頭尖沙咀見。” 

我將呢組號碼儲存好,名字係…Hu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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