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當初我發現左婉珊行為有少少怪異。 
於是,我暗中搵人跟蹤佢,發現左佢跟左一個男人番屋企。 
我當然對婉珊興師問罪。 
不過佢否認,反而質問我點解唔信任佢。 
我地仲因為咁樣大鬧左一場,最後仲報左警。”許家富眼神有少少悽涼。 

“你話搵人跟蹤佢,咁你有冇咩實質證據?”我問。 

“可以話有,亦可以話冇。 
當初我搵人跟蹤佢同個個男人,仲影左D相。 




不過個個男人非常小心,唔知佢係咪知道有人跟蹤佢。 
居然一張正面既相都影唔到。 
我影到既相就只係佢既背影,同埋知道婉珊跟左佢上樓。”許家富攤攤手。 

“如果係咁,你都證明唔到佢就係第三者架。” 

“呀SIR,有時兩個人之間既事,唔洗講出口你都會感覺到架。”許家富直視我既雙眼。 

“咁除左背影既相之外,仲有冇其他關於個個男人既資料?” 





“係CANDY過左身之後,我嘗試搵番佢同個個男人既聯絡資料同紀錄,但係乜都搵唔到。 
唯一我有既資料,係個個男人好似叫呀樂。 
因為有一次我見到佢SEND左個MESSAGE俾個個男人,稱呼佢做樂。 
不過我知道CANDY已經即刻DELETE左個MESSAGE。 
而我同佢嗌完交之後,始乎CANDY就冇再用自己電話同個個男人聯絡。” 

樂,又會咁岩同我同名既?不過分手之後,我都冇同CANDY聯絡過… 

係我同許家富既對話當中,除左開頭眼神既一絲閃縮,我睇唔出佢有其他問題。 
佢亦都SHOW左好多佢同CANDY既甜蜜相片,結婚相等等俾我睇。 




雖然我唔想承認,但係始乎許家富既嫌疑並唔係我想像中咁大。 
我暗嘆一口氣,線索去到呢到似乎暫時斷左。 
好不幸地,我居然有少少期望個記者妹可以搵到少少資料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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