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我都希望佢無事⋯⋯我希望以後唔會再有咁多人出事,無論係病人定前線醫護人員⋯⋯但醫療體系唔改革就只會繼續令悲劇重演。我唔想再有人同我一樣,感受到依種痛苦。」

我深呼吸一口氣:「所以,就算我有脆骨症,都要企出嚟。」

聽眾當中,流最多眼淚嘅就係嗰個不停用筆記抄抄抄嘅路人相男仔。

「⋯⋯唔好意思,太感動喇。係呢,你介唔介意我將你地嘅故事寫入書?」

「噢,無問題呀。你係作家嚟?」





佢笑一笑:「唔係作家,只係個講故佬啫。點稱呼你?」

「我叫魏牘金。」

我地握手,佢好輕力,好溫柔,因為怕整傷我。

「我係做金庸的男人。」乜水?未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