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程天賜再問:「是否那裹太光,要否拉上窗簾,時時帶上墨鏡對眼睛不大好的。」。白婆婆醒吾了,他留意到自己裝飾的異常,理直氣壯的說:「是的,婆婆我眼睛呼吸道不好,所以要時時帶上墨鏡和口罩,加血氣又差時時手腳冰冷,所以那樣穿吧。」,其實現在還是時間尚早,氣溫不算太熱,但她開始感到熱得有點難耐,而程天賜只是點了點頭。眼見程天賜在享用早餐,白婆婆不動聲色的拿了黑色儀器及染劑入了洗手間,臨入洗手間時還吩咐程天賜的說:「食完後放在桌上便可以,我去完洗手間便出來收拾的,就怕你把碗碟也打破。」,之後哈哈的笑了幾聲。程天賜有點奇怪的看了看白婆婆,因為那幾聲的笑聲,夾雜了略帶磁性的聲音,不像是老年人的聲線,白婆婆反應都算快了,馬上發現自己差點露出了馬腳,連聲扮作咳嗽,引開了程天賜的注意力,好在程天賜也是一個思想簡單的人,再加上對白婆婆有異常的好感,也不以為然,以為是自聽錯。她算是在沒有露出馬腳的情況下入了洗手間,而程天賜就在外面慢慢進食他那豐盛而美滿的早餐,享受著一個家的感覺。而白婆婆入到洗手間後,急忙掀開手袖,今次露出來的皮膚已經是一個中年婦人一樣了,他再在儀器上按了按,再把針尖插入手臂上,不一會出現了一個數字40,她搖了搖頭暗暗嘆息。隨後用一支號稱立即變黑的染髮劑,依說明說上所說的方法快手快腳的漂染及洗淨,之後用毛巾包好,再帶回了墨鏡及口罩,走出洗手間。她剛步出洗手間之際,只聽到叮噹一聲打翻東西的聲音,程天賜在拿起剛才用過的食具,打算自己洗清,免得白婆婆操勞時,誰知自己真的如她所說的打翻,好在那只是膠碗而已,而且也食的格外乾淨,所以地面沒有什麼污穢。白婆婆站在洗手間門口,深深嘆了一口氣就說:「你還是乖乖的座下來吧。」,之後慢慢的為剛才的亂局收拾。程天賜先是帶著苦笑的,看了看剛剛出洗手間的白婆婆,但苦笑之後便是一陣強烈的心跳感,在他眼中,白婆婆一舉手一投足,完全沒有一個婆婆的感覺,而且身體散發出來的氣味有如特殊的幽香,加上她包好了頭,體態有如一個少女一樣,突如其來的心跳,使得程天賜再次為他面紅耳熱。白婆婆見他一張紅若硃砂的面,還以為是他打翻了碗碟不好意思就壓低聲線說:「放心吧,你還是乖乖的坐好,婆婆幫你,一陣有話要和你說。」。程天賜聽從的吩咐真的乖乖坐好,她蹲下來為地板清潔及收拾掉在地上的餐具,她一上一落間,上衣一時間的繃緊,使得程天賜心跳加速到極點,他不是沒有接觸過女生的人,在學校、在公司、在市雜⋯⋯,年輕少女大有人在,但也沒有這一份感覺,反為換了一個上了年紀可以做得自己婆婆嫲嫲,才使自己產生心跳如雷,是自己昨晚的夢所影響,還是早上在流氓手中一起逃亡的過程,是她關懷備至的照顧自己,還是⋯⋯根本只是錯覺呢?為什麼一覺醒來,同一個人,感覺完全不同呢?胡思亂想之際,白婆婆已經把地面清潔好,餐具也在清洗中,水喉聲音一停,程天賜才回過神來,白婆婆回頭對著程天賜說:「我要走了。」這一個訊息對程天賜來說好像是心中打了一個響雷一樣,連忙對白婆婆說:「是⋯⋯是否嫌棄那裡不夠寬敞呢?我⋯⋯我」,想到那裏程天賜都不知如何說下去了,因為自己根本就是沒有本事在那一個租金高昂的小城市內再換一間大一點的套房。白婆婆連連搖頭說不是,但心中暗喜,對在短短半日間,竟然對自己萬分留戀,沒有介意外表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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