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待在家中的程天賜,自從他眼中的白婆婆走了衝出找尋不果回來之後,便一直呆呆的坐著,想了好一會兒,慢慢由迷惘中續漸清醒過來,她說白鑒心是自己就讀在山水小學時同學的婆婆,那是一所再普通不過的一般小學,估計在網上也找不到什麼資料,甚至已經倒閉了,而自己當時年紀還小,細節沒有記清楚,不過可以去問一問爸爸媽媽,可能他們有印象,而且自己現在的住處,好大可能也是他們透露的,因為搬來現在的地方也是不久而已,印象中只有現在公司的人事部、前業主和自己家人知道。公司人事部雖然有清晰記錄,沒可能隨便的把員工的地址給別人,而自己求職時的履歷表,也沒有寫上小學資料,所以又可以排除公司有同事集體戲弄自己。前業主也只是回去取信時略有和屋主說現在的住處,都不知他們有否寫下來,但誰有會交代有關小學的事呢。所以最大可能是真有其人,而住處位置就是家人透露過給別人知道。撥打電話回家時候他在想,現在都不知如何說起,直接說有一個叫白鑒心的小學同學,她家人前來到城市來投靠自己,你們有否對那個姓白的有印象嗎?如果他們馬上記得是誰還好,但是如果那個白鑒心真有其人,只是不知從什麼途經找到自己,而剛巧家人又忘記了,那就很對那個來投靠的人很冤枉了,所以還是旁敲側擊地問。電話通了,是程老爸接上的,和胡拉瞎說一番,之後轉入正題了。程天賜就說:「老爸,現在我考考你的記性好不好,你還記得我讀什麼小學呢?」。他爸爸甚是愕然,哼一聲之後彈了一句:「你⋯⋯你怕我腦退化嗎?」。程天賜譏笑了幾聲後說:「是否忘記了呀,我說給你知吧。」,希望藉此刺激他的逞強的心。程老爸一給刺激,從話筒內聽到猛力不斷拍打額頭的聲音說:「你等等⋯⋯等等⋯⋯」,程天賜真的有點怕他拍至腦震盪,之後終於斷斷續續開口說:「誰⋯誰說不記得呀,你是讀山⋯山什麼呢?對對對,是山水小學,你說我是否說對呢?」,程天賜心中暗笑,又中了計,老爸真簡單。之後程天賜對爸爸大大稱讚,爸爸也十分自豪地說:「我出名記性好的,哈⋯⋯哈⋯⋯,為什麼會突然會問起山水小學呢?」。程天賜用帶點挑釁的語氣問:「那你有否記得,我有個同學叫白鑒心呢?」。剛才自賣自誇地說自己好記性,為了面子現在如何也要撐下去了,大大聲聲好有信心地說:「當然記得啦,那個長頭髮,穿校服裙的,她母親好漂亮,也是長髮的對嗎?」。其實程老爸只是聽到一個心字,估計應是女孩的名字,所以估計叫白鑒心是他的女同學,多數女同學都是長髮的,至於穿校服裙,直接說老媽是女人一樣多餘,但不知什麼緣故給程天賜碰上了,而且以他的印象來說,前來接小孩的,九成是媽媽接的,絕大部分媽媽也都是長髮,因為長髮的定義其實是很含糊的,對一個男人來說,長髮及腰又是長髮,長髮垂肩也是長髮,那一個年代絕少有一般女性會比男人的髮型為短,所以那樣的說法中的機會率很高,之後再對那位同學的母親稍作籠統含糊的形容,說出來就更有說服力了。但程天賜就當真,還覺得自己真是聰明得要緊了,自己只要幾句說話輕輕一試,便悄無聲色地知道那個白鑒心是真有其人,連爸爸也對她有印象,那一定不會錯了,之後程天賜就和老爸說:「老爸,你果然好記性,一說出來你便記得了,我不是碰上了她,只是她的家人無處落腳,想暫試住一段時間而已。」。程天賜爸爸一聲到兒子稱讚自己,馬上心花怒放了連忙說:「當然,當然,給老朋友舊同學行一個方便,舉手之勞,你切記要好好待人呀。」,之後再胡扯一會正想掛線時,話筒中聽到老媽回來的聲音,爸爸把話筒遞給媽媽請他來談談,程天賜再說了剛才一樣的話,但是媽媽就說對那個白鑒心沒有印象,因為主要是小時候媽媽接放學的,所以她對其他家長認識比老爸要多,但是老爸斬釘截鐵的說好記得那個白鑒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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