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a:「好心你就係屋企抖下啦,我咪話左好多次唔洗黎送我,都唔聽人講野既。」
 
我:「痴線我都話左我無事,老虎都打得死幾隻,你先係唔聽人講野個個吖。」
 
Anna:「真係咁咩?等我試下睇下係咪真係好返??」
 
佢講完就紥左個馬步仲握緊個拳頭,嚇到我馬上退後兩步。
 
如果而家再中佢一拳的話,我諗我真係要訓返一兩個禮拜先得,咁就無辦法趕得切take action同鋪頭開張。
 


所以請原諒我怯,我唔可以係呢個時候出事。
 
見到我有後退跡象既Anna隨即收埋自己既拳頭,轉而走埋黎抱住我。
 
Anna:「都話左你係度死頂架啦,你估你真係可以呃到我地咩。」
 
我地…?唔通…?
 
我望一望係旁邊既Sarah佢地,只係見到佢地好一致咁對住我微笑,睇黎係盡在不言中了。
 


果然無辦法瞞過佢地啊…
 
Anna:「點都好啦,唔准死呀知唔知,如果真係頂唔順既話就搵Yui幫你搽藥啦,唔好要我地擔心太多。」
 
我:「嗯…放心我一定搞得掂,保證你下次返黎既時候會見到一個全新既陳煒明。」
 
Anna:「唔…我諗我會期待下既哈哈。」
 
佢講完呢句模菱兩可既說話之後就放開左我,行左去Ellie個邊講左幾句就開始同佢地四個互相擁抱。
 


離別既埸景總係令人心up,不忍直視。
 
呢D情況就算稍稍退避都唔會有人責怪掛…
 
就係咁,Anna再一次暫時離開左我地。
 
對於Anna,我心入面真係可以話萬分歉疚,明明佢係為左幫到我而遠赴英國讀書,但居然因為我而暫時放低學業走返黎睇我,唉唔識講。
 
而家好多野都唔識去形容,只係卡住係心入面,令人煩燥不已。
 
睇黎我真係要儘快搞掂呢件事先得,如果唔係的話我估自己好快就會癲。
 
為左防止呢個情況發生,我開始睇堆積已久既資料,打算睇下搵下有無咩特別值得注意既位。
 
首先處理既係晨哥之前比我既資料,呢份係有關之前襲擊我地既人既資料。


 
打開一睇,發現呢份資料詳細到不得了,有哂架車既相,車牌資料,行車證之類。簡直就係差佬D報告咁。
 
喂唔係wor…呢個角度同位置影既?高速公路黎架wor…唔通係運輸署既cam?
 
咁佢到底係點搞到呢份野架?算啦唔好理咁多,反正根本唔可以用常理去諗呢個人,專心去做好自己應該要做既事就夠。
 
架車最後被發現係北角…之後就無再郁過啊…可惜無指紋報告,唔知坐既人既身份…
 
唔…呢邊既線索暫時係咁多…睇下叧一邊堆到成座山咁既資料先。
 
咦…?又係北角?居然會咁岩?
 
我係查找有份投資過個款面具既公司既企業入面發現左一間註冊地方係香港既公司,登記地址仲要咁岩係北角。
 


世上邊會有咁多巧合,仲要係呢件事上,所以我馬上係呢座山入面翻找有關呢間公司既資料,發現佢dup左好多錢去資助呢款面具,講緊係以百萬計。
 
而且我仲順便查出公司既擁有人係一位叫Moon既女性,算係一個突破。
 
或者直接踩上去佢公司的話可以將佢地一網打盡…?唔係,我唔認為踩上去有特別大既作用,要搵就應該直接搵呢個Moon既住址。
 
但可惜既係,無論我再努力消化眼前既呢座大山都好始終都未能搵得出有關住址既情報。
 
正當我又再陷入一籌莫展既情況之際,電話突然響起,來電既人正係頭先提起個位無法以常理分析既晨哥。
 
晨:「喲阿明,我呢邊捉到其中一個之前有份打你既古惑仔喎,佢講左D幾得意既野,話係有個叫自己做「新」既男人出重酬請佢做打手。」
 
新?彭健新呀?咦咪住先,新…唔通係Sun?
 
Sun同Moon,即係好有可能佢地係一伙…嗯…


 
我:「晨哥,我想你幫我查一查一個人既地址,如無意外呢個就會係我地要搵既地方,轉頭我將個個人既大慨資料send比你。」
 
Sun Moon,日同月,點解佢地要改D咁既名?當中應該係有D特別意思先係。
 
唔得,睇左咁耐資料同用左咁耐大腦搞到個人好攰,休息一陣先再諗…
 
不過今日既進度異常良好啊,我自己都嚇親。
 
如果按照呢個進度的話,或者可以趕得切係鋪頭開張前完結呢件事都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