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又知不知道其實伊臣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費仁與項友之對話被門外經過的台主聽到!她快快的耳貼著房門站著,偷聽著費仁訴說著項友的秘密。現時換了其中一位「黃金」門生監視著叻君文毅,台主自己就四處遊蕩。
 
「我知道你內疚,每個月寄錢予那位第三者及蔚藍。你是否要彌補光亮所犯下的錯?他只是你朋友,你沒有欠蔚藍及她的母親!」費仁聽似越說越起勁,而門外偷聽著的台主則被此驚天大秘密嚇得不知所措。蔚藍偷偷的離開不讓費仁兩人知道自己偷聽此秘密,腳步浮浮漫無目的般走著。
 
「小時候母親嚷著有位叔叔經常寄錢予我們,原來那人正是張項友張Sir!我不明白為何那個光亮不去和我相認,與我母親認錯?還是那位費仁議員說謊…」蔚藍心裡不斷大叫,走著走著腦裡浮現自己與「哥哥」伊臣性交的場面。
 
「我想不到伊臣是…是我的哥哥!每次與他相處就有一種至親的感覺。我以為乃因為自己很愛伊臣,怎能想像得到他是我的哥哥!」蔚藍回想起自己與伊臣纏綿的片段,腦裡響起費仁剛才話語…那條理智線「啪」一聲斷了。
 
「我以為只有玩日本Galgame才會有亂倫情節,有時我恥笑男主角怎會連女友是自己失散妹妹也茫然不知的!屌你!我…我身處現實比Galgame更荒謬!嘻嘻…原來我沒有男朋友的,因為我愛的伊臣是我哥哥!仆街!仆街呀!」蔚藍走到廁所並關上門,對著馬桶尖叫。馬桶水面映射出台主那副扭曲、怪異、恐怖的笑臉。
 




台主腦裡不斷響起她死去母親的責罵聲,怒罵她愛上自己哥哥還亂倫。那位「亡魂」瘋了似的向她大吵大鬧,被罵的女兒只懂呆站著望著馬桶傻笑。蔚藍心裡十分矛盾,為自己世上仍有親人在生而高興,但為那人是自己愛郎而崩潰。
 
「死女包!死女包!垃圾!垃圾…」台主人格分裂出自己母親的人格,她現時以母親的人格對著馬桶的「女兒」怒罵著!廁所外藍衫男及紅衫男經過,聽到怪聲就停在門外聽聽所為何事。
 
「入面似乎有靚女!」藍衫連城門生笑道,而紅衫黃金門生一臉驚恐。
 
「甚麼靚女呀!似乎是女鬼呀!」紅衫男回應著藍衫男子,該人聽到女鬼後收起笑容。
 
「我聽過一個都市傳說呀!每逢深夜,就會有女鬼於廁所喃喃自語著垃圾垃圾的鬧人說話!那時千萬不要讓那女鬼見到你,不然會一世跟著你!你一世都會被那女鬼纏著,耳邊充斥著她話語垃圾垃圾!走啦走啦!」紅衫男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藍衫男的左手離開。
 




「別傻了,台主!那位費仁議員只是欺騙妳的!我不是妳哥哥,只是妳的愛人伊臣!等醫神教妳呢件事…」廁所裡台主人格轉換成「哥哥」伊臣,說服著自己費仁所言「純屬虛構」…
 
「嘩正呀!我現時佔有台主妳這個嬌軀,我可以…」「哥哥」右手伸進西褲裡觸摸著內褲。廁格裡台主右手玩弄著自己私處,視線投向馬桶那個雙眼近乎反白的倒影。蔚藍一邊自慰,一邊對著馬桶呻吟,變成一個「自戀狂」…
 
「嘭!」另一邊廂Broken Toy Dia右勾拳揮向伊臣頭部,黑警無法閃避被打中。Dia要逼問伊臣文毅被困在哪裡,她要救出那個作家與他遠走高飛。
 
「關文毅在哪裡?」Dia問著蔚藍哥哥伊臣,儘管伊臣不知道自己與台主的真正關係。
 
「屌你老味Broken Toy!世界變了!想不到妳會為那個啞巴,親自現身逼問我!我不會答妳這個殺我父親之人型曱甴!文毅一定會死!哈哈…」被打到「七孔流血」的伊臣瘋狂大笑。他心想Broken Toy就算是神通廣大,也不能奈何到自己。
 




「你知不道納粹黨二戰時期喜歡將猶太人形容為類似蟑螂的害蟲,學者認為這是失去人性的行為。盧旺達大屠殺,胡圖族人稱呼圖西族人為曱甴,之後釀成一百萬人被殺…」Dia冷冷的向伊臣敘述著歷史,慢慢拿出裝滿液體的針筒並走近伊臣。
 
「你與我所說的人一樣,是頭不折不扣的惡魔。雖然我不比你們那班警察好上多少…」Dia面無表情的說著,將針筒刺向伊臣之頸項。伊臣感到一陣眩痛,嘗試掙扎反抗卻失敗。他漸漸聽不清Dia對她所說的話語,眼前境象變得如以前「大牛龜電視」的雪花畫面。
 
「做人不能夠失去人性,要對人有起碼的尊重。雖然我沒有資格說此句話,哈哈…實在是五十步笑一百步!」Dia無奈的嘆氣,臉上掛著苦澀的笑臉。
「甚麼事?妳在說甚麼?咦…」伊臣神智不清的嚷著,「雪花」於他眼前逐漸散去。雙眼徐徐睜開,只見熟悉衣著及面容的女子站著。她對著狼狽的自已微笑,伊臣心想這是否該女子想玩SM遊戲。
 
「台…台主!妳一身衣著真誘人!我…我想打飛機呀!幫我解鬆解綁呀!」伊臣開始出現幻覺,以為Dia是自己的女人台主。原來Broken Toy向伊臣打了致幻藥物用作逼供之用,現時藥力開始發作。
 
「不能!我要知道文毅在哪裡!知道後我與你一起虐待那位啞巴作家,接著一起高興高興!」「台主」誘惑著伊臣,想向他套出文毅被困之處。
 
「那個啞巴呀!於元朗八鄉裡一幢廢棄倉庫!如何走進去呢,就…」伊臣向幻化成「台主」的Dia吐出那間倉庫在何方,如何走進去等等。Dia聽到後點頭表示滿意,然後離開暗房。
 
奇怪的是可能是藥物影響下,幻象台主仍站於伊臣面前。台主怪怪的笑著,穿上黑色Teva涼鞋的右腳伸起踏向伊臣小弟弟。伊臣感到有軟綿綿的東西按摩著自己下體,視線移向自己下半身。
 




「玩…玩腳交!妳塗上了紅色腳甲油,好呀好呀!咁樣幫我打飛機,碌嘢真係變醒咗!好撚硬!」伊臣對空氣淫笑著,投入自己的幻覺中。
 
「唔…嘔!」另一邊廂,台主忍受不住嘔心對著馬桶嘔了!蔚藍蹲下身子望著馬桶,意識漸漸清醒過來。
 
「就算是哥哥又如何?愛他就不理他身份!只要有愛,就算是哥哥就沒有問題了!」蔚藍心裡已下決定,要衝破任何道德規條也要與伊臣繼續相愛。
 
「知不知道那位台主在哪裡?我想屌閪呀!」倉庫裡某位連城門生喃喃自語說著,他不知道其狂言被項友聽到!張Sir走到他後面並拍了膊頭,那人轉身就發現自己被人用槍指著。
 
「唔好搞佢!」項友用槍指著連城門生額頭,恐嚇該人別對台主蔚藍有任何非份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