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一旁向我鼓勵著,但我並冇任何反應俾到佢。

「你班死鏟咪撚走啊,我一定要殺晒你地,啊!」

老母見我地走出去後十分大反應,更加憤怒地嘶叫左一聲同警察搏鬥,睇黎佢真的憤怒了、佢會用盡全力對付班警察…

好快我地已經出左走廊經過埋我屋企,突然後面傳來一聲巨響。

呯!



我地向後一望,見到有一個警察飛左出門口撞到對面單位鐵閘,身上以及嘴角流著大量鮮血,而爭執聲亦都消失晒、環境變得寧靜,

我地見到呢個情景都大感驚訝,唔通老母佢突破左重圍…?

然後一個身影拎住把滴住血嘅利剪行左出黎,清楚啲睇,佢係全身都佈滿血跡、係警察啲血,呢刻嘅老母仿如一個殺戮機器…

「我講過,你地每一個今日都要死係度,冇人可以有命走得甩!」

說罷老母用利剪指住我地且凶狠地行緊過黎,誓要將我地殺晒,而佢最終目標一定就係我同樂兒。



「你地走先,呢度由我黎頂住,救護應該差唔多到。」

說罷個警察就甩開左我冒住生命危險咁走到後面嘗試擋住老母,但我地都知道佢呢下孤軍作戰將會凶多吉少。

而樂兒就繼續扶住我向前走,但可能係上天安排我今日注定要死係度,我突然企唔穩跌左落地下,樂兒都同我一齊跌低左。

「我…我唔得架啦,你快啲…快啲走先,我唔想…累埋你。」

「你撐住呀!我地已經出左黎,就差少少架咋,你唔可以死!」



我口中只有不斷流出鮮血,並冇再理會到樂兒嘅說話同起身。

「你係唔起身啦嘛?好,要死我都要同你一齊死,總之我唔會掉低你一個。」

「樂兒…唔可以…」

「警告你唔好再行前、放低你手上嘅武器,否則我開槍!」

另一邊廂個警察正係後方拎出槍同老母對恃著,可能佢啱啱到場並唔知道老母唔驚子彈。

「你咪開囉傻閪,啱先班差佬向我開左幾十槍我乜事都冇,你覺得依家靠你一把炮仔會有用咩?」

老母當然冇理到佢警告繼續行前,警察隨即開左一槍。

呯!



但老母並乜事都冇地繼續靠近,中槍時只有膊頭略微向後一郁,警察感到驚奇。

「我覺得你識做嘅應該同我合作抓佢地俾我,你依家咁樣同送死冇分別,雖然到最後你都係要死,但你可以享有最遲死嘅權利。」

「你收聲!」

呯呯呯呯呯…

然後警察向住老母連開5槍,手、腳、心口全都中槍,但佢依然乜事都冇。

「點解會冇事?佢係咪怪物黎…?」

說罷老母就向著警察衝過去展開攻勢,警察見狀亦都衝過去抵擋住佢同佢展開搏鬥…



搏鬥期間有個火機從警察件衫跌左個火機過黎我地度,我見到火機突然靈機一觸好似諗到啲野…

「樂兒,執起…前面個火機…」

說罷樂兒伸手上前執起左個火機。

「火機?你呢個時候要火機黎做乜野?」

「火…攻。」

「火攻?」

「我記起…以前有人同…同我講過用火燒可…可以徹底消滅任何邪靈野,唔…唔知對個咒有冇用。」

「原來係咁,唔理咁多啦,依家咩方法都要試!」



「咁啱我袋入面有支酒精,我可以含一啖酒精撻著火機再向伯母噴過去,兩樣野混合埋一齊就會形成一個火球燒去佢度。」

估唔到樂兒會諗到呢個方法,我不得不佩服佢,但我心情忽然又忐忑起來。

「但…但佢話晒係老母,我…我唔想咁…殘忍對佢,細細個佢…佢為我做左好多野…好錫我…」

我諗起老母要死,我腦海裡突然諗起好多以前同佢相處嘅回憶、好唔捨得佢。

「洋呀,知你有孝心,但依家唔係你死就我亡,淨低呢個方法可以試。」

「同埋你地以前嘅日子已經過去左架啦,呢一刻係你面前嘅已經唔係你老母而係一個惡魔。」

「但…」



「食屎啦你,不自量力!」

我未講完之際,後面傳來老母嘅大叫,見到老母壓左警察埋牆、警察兩手抓住老母隻手,但似乎唔夠力,

利剪就咁樣插左落佢喉嚨,佢兩眼撐大失了神地望住老母,鮮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警察好快就冇力再掙扎俾佢搞掂左。

「到你地班死鏟啦,終於俾我清理晒班閒雜人等,依家冇人可以阻住我殺死你地。」

老母掹出利剪後,焦點再次落在我倆身上,一步步向我地接近。

「放心啦,總之伯母嘅野我會代你搞掂,唔洗你親自動身、唔會沾污你隻手,就算不孝都係算落我呢個…呢個MK妹身上。」

「樂兒…」

說罷樂兒為防老母見到佢有所動作就趴係我身上背住佢,口中偷偷含左一啖酒精、手上就將火機較到最大火量撻著…

「你地咁鐘意大家攬埋晒一齊下話,我今晚就將你地送晒落黃泉。」

「係時候!」

樂兒聽聲知道十分接近時,佢就好快地擰轉身企起用火機對住老母將酒精精準地噴向佢度,我流下眼淚…

正當老母舉起利剪諗住插落黎之時,一團火球就迎住佢塊臉衝去,佢嘅頭髮、衣服瞬間燒著。

「啊…你個死妹釘做乜野…」

遇到火後嘅老母感到痛苦退後幾步不停用手嘗試打走頭上啲火。

「既然你刀槍不入,我就燒死你個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