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走過來, 告訴我們:「你哋申請已經獲批,跟我哋入去就可以啦。」
我們和一個老伯在隧道的另一邊走出來,只見沿路都擺放了路障,浸大沒有人看守。
「嗰面點解冇人嘅?」允恆問。
「佢哋有一部份走咗,有一部份去咗其他地方。」帶領我們的老伯說。
「庇護有豪宅住喎。呢度係玩嘅,但最安全。」小女孩說。 

我們發現有一羣人坐在一個公園外,手上有傷痕。
「我哋冇精神病! 你哋新嚟嘅唔好信佢哋,佢哋會話庇護但根本就係唔俾我哋走!」一個女人說。
「咁你哋想走,走去邊? 樂富?」小女孩說。
「總之佢哋唔係好人,唔好信佢哋。」一個男人用沙啞的聲音說。




「我哋冇信佢哋,只係要落腳。」允恆說。
「好! 出咩事你哋自己抵死。」另一個男人說。
「行啦。」小女孩說。 

走遠了一點,一心和幼羚突然停下來了。
「究竟咩事? 唔該你解釋清楚喎。」一心說。
小女孩停了下來,說:「我手頭上冇資料。」這句跟香港警隊的公關一樣! 這人,真的不可信。應該是這個地方的人。
「我支持你。」我跟她們站到一邊。
「我都係。」小華說。
「我都支持。」英秀說。但他好像不太真心,想必只是想幼羚高興吧。




「唉咁我都支持啦。」允恆勉為其難地說。
「係咁嘅...」小女孩說。
「你哋唔好逼佢講啦,等我講。」老伯說。
「個男人有精神病,嚟嘅第二日搞亂我哋入境位,仲郁手打啊細路女,所以咪將佢哋趕去個公園仔度囉。」


「你有心虛。」幼羚說。
「哎呀,你哋去前面玩嗰度先講啦。我哋話唔到事啊,同埋都夜咯,去安頓自己,食個飯先啦。」老伯說。
我們現在陷入兩難。如果不跟他們一夥,我們要回樂富再找方法回A學校; 如果不查出真相,不證明他們沒有污衊他人,他日我們只會變成下一個受害者。
這裏比較安全,在這留幾天總比在黃大仙或樂富好。
「一心,你有冇預知佢哋係咩人?」我問一心。




如果她的預知裏已有周詳計劃,那就不用擔心了,是吧?

「對唔住... 幫唔到你。」她說。
「快啲做決定啦,天黑啦。」英秀催促我們。
「不如算啦。」幼羚不再堅持。
「寄人籬下,可以點喎。 行啦。」一心面露愁容,還刻意和允恆保持距離。

 我們繼續走著。我原本打算看看一心是否有甚麼心事,但她正在和小女孩聊天,便決定不打擾她。
我和小華並肩走在後面,手靠得很近,但我們倆也沒想著踏前一步。
允恆突然走過來,說:「其實你知唔知點解一心會咁?」
唉,又是我這A0感情專家要解決疑難的時候。
「咩咁啊?」小華問。
「你想講,佢變咗。」我一語中的。
「你點知㗎?」他有點驚訝。
「因為佢都係咁講你。」我說。
「依家咁嘅時勢,識時務者為俊傑,應該惡就惡,要低聲下氣先有生路就屈服啦。」允恆說。




「你同一心未一齊嗰陣,佢覺得你點?」我問。
「呢樣我知。允恆你係白馬王子啊嗎,連我嗰班嘅gay同學都係咁話。」小華插嘴。

 「到啦! 哇,原來7點幾啦,我哋要翻豪宅啦! 我同你哋住同一間屋。」小女孩帶我們到了十字路口。
「唉,啲嘉年華攤檔收晒啦。」老伯說。
「仲有一個。就係接待處,哈哈。」小女孩說笑地指著接待處。
我們到接待處完成手續,將技能卡的功能暫時凍結,並領取飯盒和日用品。

接著,小女孩便帶我們到一間豪宅。
 「哇間屋好大啊!」幼羚叫著。
「唔錯唔錯。」允恆說,嘗試牽著一心的手。
「女仔呢邊啊。」一個接待員帶領我們到我們的房間。
「男仔呢邊。」老伯說。
我們抵達各自的樓層後,便聽接待員的簡介。
過程中,我心不在焉,想著如何幫助允恆和一心修補關係。





 好不容易,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我便和允恆和小華繼續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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