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
 十七回:如果無從說起
 愛的氣候猶如一話情臉,仍猶一些心意,細繪著聲韻,帶引了心跳。
 柱銘還在酒吧獨呆,獨自細味起暗許,許多的心話細訴,控訴著永遠,遠古的人可相依,靠依著一生的歸向,去向了適從,去從了意願,只願人可一直相親。
 音樂像湊起一些心情,一些空無人話的守候,等候起允許的聲線,守候起默契的哄湧,湧現起生命的容許,守候了真情觸動,還有的心高氣傲,去到一個話地,名字是愛情。
 他回想起一句話:
 「如果愛情是氧氣,吸入的東西是缺失,開去人口的窒息,呼吸跳躍的情慾,空氣只在蔽索,真空的靈魂。」
 他照常地燃點盼望,抽空的真我明白,乘空的零碎剪影,放空的肝腸寸斷,到了放逐的氣候,達至了心的仰慕,放懷到心胸的遊走,開達到無我之境,一種吹煙叫念記。
 他迎面一個少女,迎來一些夢鄉,迎走的遊情子碎,焉然的春天,脈搏哄湧的情懷,一天可以的逗留,一些鍾愛的鴻情,一直經過的情迷……
 他想到了月兒……想著了彼此的足印,想到了和藹的容臉,想起了無法挽回的瑣碎,想著一段無人仍在的經過,想到天荒地老不外虛構。




 他拍打自己頭盧:
 「真笨!」
 素清的影子瞬即漫延,原來勒斃了呼吸,成為了倒模,走肉著心愛的模樣,無法抽離,被架空的人體。
 他豁達出酒廊,想著素清真是一個賤人,綁架了他的靈魂,令他呼吸著她的口氣。
 他走回去事務所,看著素清正與葉坤卿卿我我,真是一個賤人。
 他裝作,不得不裝作。
 「看來天下都沒事,只有賤人在繞之。」
 「坤哥啊……來吃一口臣服,啊~」
 柱銘得按下心浮氣躁,按耐著廝守的哄湧,按下著仍然的不羈,按得著一直的氣派,按得下氣宇軒昂。
 「怎麼辦,你說情人出軌怎麼辦!」




 素清大聲吶喊了一下。
 「有人求救!」
 「坤哥啊,沒有嚇親你呀嘛?」
 「小清,這太甜了,甜得不是我的味兒,再甜下去,我都守不住了,你可真的要守?」
 小清卻矯情。「吃著我都不會是什麼甜頭,一臉屁,一臉踫灰,有人嚐到了,怎麼翻尋味?」
 「小清,你再守卻是我的和味了,真守得下垂青,我卻要分一杯羹了。」
 「呸!」
 素清就是要水花四濺,吐個滿腔自命,噴個不得其所,滿臉顏色。
 柱銘根指尖劃滴一下水花,如劃到一些心思,竟劃下一些無恥,無的放矢。
 「賤人,我不說我就愛你這般賤人麼,尊貴好了沒有。」




 素清氣下一口氣。
 「啊~」
 「釋放了沒有?」
 「我都放開虛空了,人怎麼這麼笨,那麼愚愛?」
 「來啊!這個人要賤一下才會領略真愛。」
 「來哄湧一場,這個人要癡白一下才知道心愛。」
 「來味著迷惑……」
 「小清啊,我吃著糖尿了,再下去我得消化你,你再守著虛位,恐防要陷陣了。」
 素清單眼皮動挑釁柱銘隨便亮相。
 「這筆賬,想必是迷債,我來支付個傾心好了,收下情根挑釁吧。」
 「小清啊,我也掏個虛心好不,都給你攻防了。」
 「想就美!這是個空心怪,硬來更柔韌,軟去卻硬頸,大老闆是有點氣派的。」
 柱銘牽動素清的手。
 「你要執起誰?」
 笨重的氛圍迅速漫延,彼此都屏蔽了氣息,吞吐著心知肚明……




 「我湊巧經過看了齣小皮映,年輕人啊!就是愛搖曳生姿,到了我這副老骨頭,就明白心聲刻畫不用著跡,腔韻情調裡運行著,無聲無色的野蠻,佔據了所有……」
 素清拍打自己頭額。
 「呀!」
 「我去笨了!」
 柱銘架空她的手。
 「是願意笨著。」
 又一重的笨拙,多麼的廝守願意,多麼的至真刻骨,多麼的流水長情,令人虛耗、感動、落淚……
 老闆又拖著長長的影子,在一片相親的境地裡絕跡,走著一個芳心挫落的國度,無人曾經的空情……
 「不如說起一些老闆的往事。」
 素清示意葉坤放馬過來,來撕開面紗,怎麼人那麼古味濃,卻那麼清水世事,那麼的令人仰步觀望……
 「小清,要說了你也得還迷債,我也想一澤芳心。」
 「管說著你的本事!」
 無人夜語的心窩,一層層的沙煙,梟縷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