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銀欣的房間很大,大床離最近的窗也有一點距離,所以我沒有於清晨就被晨光弄醒。
我睜大雙眼,正想爬起牀,感覺到我的頭常痛。
銀欣正躺在我的身邊用著她的智能電話,感覺到我的動靜,便望向了我。
「老公,起身啦?」
「係呀,依家幾點?」
「十一點幾啦,係咪訓得好舒服呢?」
「我淨係知我依家好頭痛,同埋完全唔記得左琴晚發生咩。」
「因為你琴晚之太多燒酒啦。」
「你飲得仲多,咁你咪應該仲痛囉。老婆你有冇事呀?」
「我冇事。每個人可以接受到嘅酒精量都唔同,所以我琴日都已經淨係攞一皮上黎,不過你比我預期中弱。」




「咁依家點?我個頭真係好痛,好唔舒服。」
「你梳洗一下,我已經叫左人準備解酒湯,飲完你就會舒服好多。」
如是者,我就先廁所梳洗。喝完燒酒的感覺真的一點也不好受,不但頭痛,而且又記不起昨晚發生了甚麼事,待會又要問銀欣了。
我跟著銀欣到達昨天吃部隊鍋的房間,不過桌上還沒有任何食物,只好坐在那裏等待。
「老婆,琴晚其實發生左啲咩事?」
「你真係唔記得晒?」
「係呀,我記得我哋飲酒,根住好似講緊你要番洛國,跟住我就唔記得左。」
「你琴晚講啲說話勁過份,激嬲左我。」
「唔好嬲啦,我諗我冇心架,一定係啲燒酒,搞到我亂咁講野。原諒我啦。」
「考慮下啦。」




看到銀欣生氣的樣子,我開始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可惜我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而且本來頭就很痛,令我非常痛苦,但我也只好努力回想,同時想方法令銀欣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