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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地一齊做生意』
突然他的眼神轉變了,不再結結巴巴的,和剛認識時是一樣的。
 
『我想開淫P 你點睇』
「可以呀」
其實我並不知道要怎麼做,只見看到那個他時,好像什麼也是可以的,有種不能言喻的安全感,把我變得什麼也不怕,什麼也想要試。
只要能親近這個他,怎樣也沒所謂。
 
應該說是,我必須去,好像是一種內心的聲音呼喚着。一但不回應它,它就會從此不復存在。


 
『我地要去一次......可能會.......』
我就吃着他的沙牛面,沒仔細聽着,就等待着。
 
『我想你帶女黎,我帶客同book房,七三分帳,你7我3。』
我站起來擁抱着他,把他的耳朵貼近胸前,讓他傾聽我的心意。
 
「你想點都可以呀」
我貼近他耳邊輕聲說着。
「我可以陪住你 只要你想」


 
『好呀』
把剩下來的沙牛面推到他面前,他低頭吃著剩下的沙牛面。
我不知自己為什麼這樣說,這樣的自己是前所未見的,卻並不陌生
「多謝你」
他嘴角上揚的一刻,明顯的和沉靜寡言的他不同,沒想到會有溫暖的感覺。
 
「傻啦 晏啲你要車埋我呀 我差唔多要走啦」
我把我的杏霜倒進自己的水樽裏,點起了他的一根煙,小口小口的抽著。
我沒有再咳嗽了,飲了一小口他的熱利賓立,感覺怪怪的,但還挺吸引的。


我騎上他的車,候着他。
 
他的吻是狂野的,粗暴的把我內心最後的不安也連根拔起。
原來一個吻是具破壞力的,特別是對真的愛他的女人而言。
 
這刻我明白,我們也不再只是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