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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燕妮再無生命危險,回到家後,張三也不太認得她了。畢竟她每天也躺在床上,面容憔悴得很,只能讓下人照顧著她。她心裏想著自己都付出了這麼多,總算可以定下來做好她的元配夫人吧。

幾天裏張三也沒來找過她,老爺也寫了份休書,指燕妮悪疾傷殘,不得不休。張三沒多言,就讓下人搬走她的東西,正好也是當初抬花橋的六個壯漢。



後來,張三娶了個父親喜愛的新元配夫人。而燕妮用當初老鸨給她的一個銀元請了狀師,告張老爺令她致殘。

讀儒家出生的官說了句,國有國法,家人家規。無家不成國,無規矩不成方圓,便打發了狀師,狀師又打發了燕妮。最後連張家的人也沒見上一眼。



某天,張三家裏擺著花酒,朋友看上了他家的某個下人,又花了三十個銀元巴結張老爺,張老爺又把一個銀元送給那個下人。
 
而燕妮就在張家門前餓死了,老鸨看到了她。
“這貨也值三十個銀元?有錢人真奇怪。”
 
 
編輯收到我這篇文時滿意得很,總算能為他帶來點官能刺激。
他替我每篇的稿費加到七百元,一星期兩篇。
 


那天我沒有再找她,始終她早已不在了。
 
我盡力不去多想,過了三千給朋友,告訴他今晚的淫P,我會出席。
沒想到那夜之後,靈魂的痛令我久久不能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