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母走到沙發,一言不發地盯著我。
我抿了抿嘴,然後也硬著頭皮坐到沙發上。
外母呼出一口氣,緩緩道:

「啱啱個一巴,係代昭璇打既。」

我慢慢低下了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外母眨了眨眼,把眼神從我臉上抽離,續道:



「但係昭璇既事,我唔想再糾纏落去。
趕走佢既人係我,唔關阿夏你事。
我同昭璇鬧翻左都唔關你事,昭璇係我教出黎既。」

正當我聞言想反駁之際,外母又擺起她那副強裝堅強的表情盯著我。
這使我把話又吞回去。

外母瞧了我一眼,終於也露出了悲傷的表情,話裏有話地道:

「我最傷心既係阿夏你,竟然想拋低你既初戀同妹妹。」



我心裡一顫,眼睛睜得老大,看著外母。
外母似乎看透了我在想什麼,突然又是一巴掌。
只見她眼眶又泛著淚光,哽咽道:

「知唔知點解我要扮無事?點解昭璇要隱瞞?
係因為阿夏你成日都亂諗野,轉牛角尖。
我地係唔想你再咁樣落去。
點解你唔可以諗得簡單D?正常咁過生活唔得?
妹妹又好,我地又好,有咩所謂?


我想要既只係一個簡簡單單既家庭,你明唔明?」

外母的話簡直穿透了我的內心。
我明白的,我一直都知道。
全都是我的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是我導致我自己落得如斯田地。

我沒有吝嗇我的眼淚,哽咽道:

「我明!我一直都明!我都想有一個幸福既家庭!
但係我過唔到自己個關,我原諒唔到自己!」

外母搖著頭,淚點胡亂地滴在地上,開口道:

「你唔明!你諗得太複雜,你內心戲太多啦!」



我何嘗不明白,何嘗不知道。
我最後還是嘴硬,推搪道:

「就算係咁,我都只係一個外人。」

外母看著我,眼神真摯地道:

「入得黎呢個屋企就係家人。」

我聞言愣了一下。
我心亂如麻,雖然我破壞了所謂的一家四口。
但現在我卻被寬恕了,我反而被當成是一家人。
怎麼可以。
我這般千古罪人怎麼可能被原諒?


我已經沒有資格待在這個家裡了。

這是外母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緩緩道:

「你又轉牛角尖啦係咪?其實真係幾煩。」

我驚訝地看向外母,溫柔的外母鮮少主動埋怨別人的。
愚蠢如我也感覺到自己的問題所在。
外母見我沒有反應,便開口道:

「阿夏,求下你,你地走左,我真係咩都無曬。」

我感覺到外母的手一直在顫抖著,想必一定是緊張得不得了。
但這事我覺得應該從長計議....
啊,轉牛角尖就是在指這些無用的考慮吧。



外母見我沉思著,便主動道:

「我咩都可以做,如果你留低。」

我瞳孔一抖,緩緩抬起頭來,臉上不露聲色地道:

「真係咩都可以?」

外母臉上閃過一絲恐慌,然後點點頭。
我把雪兒交給了外母。
外母好像生怕我會反口一樣,立刻伸手抱住了雪兒。

看著雪兒一臉天真地笑著,看著外母笑喃著「媽媽」。
我心裡的想法簡直汙穢至極。


我沒有繼續待在客廳裡,而是獨自回房間,抱著頭反思著。

說實話,​我收起了我的內心戲,試圖想簡單點。
但外母提出的要求,我只想往下流的方向。
腦海裡浮現出外母玲瓏有緻的身材。

還有秋宜當年被強姦的胴體。
我親眼目睹的,秋宜裸著全身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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