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呀...放手...嗯...啊好痛呀....」

眼前是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男子,好像壓在了一個女孩的身上。
女孩好像在掙扎著,口裏痛苦地叫喊著。
只見那個男子下體往前一送,女孩口裏發出了一絲似痛又嬌的叫聲。

「啊....求下你...好痛啊...我第一次...!」

女孩的叫喊聲宛如催化劑一般,男人下體擺動的幅度更大了。



「對唔住呀....阿夏...」

耳裡突然傳來我的名字,我也被嚇了一跳。
我從一個小小的空隙裡往外看。

只見男子把女孩的身子倒轉過來,繼續抽插著。
突然那個女孩痛苦的扭著頭,恰巧轉過頭來,和我打了個照面。
她看不見我,因為我身處一個隱密的地方。
但我卻把女孩的臉容看得一清二楚。
她正是秋宜。



我掩著嘴巴,低聲驚呼:

「咩話?唔好呀!」

我心裡彷彿被萬箭穿心,心裡不斷地重複著:

「唔係話要等我既咩?秋宜....我地既畢業華爾茲...」

定睛一看,女孩的表情竟然在笑。


她在享受著?
不,她在笑嗎?
我趕快匯聚心神,緊盯著女孩的表情。
豈料畫面越發朦朧,女孩的表情,我沒有看清楚。

我心裡焦懆非常,口裡大喊著:

「仆街!睇唔到呀!點解呀,每次都係咁!」

我平躺著的身體往上彈起,額角還滴著數點冷汗水。
我揉了揉眼睛,環顧著四周圍。
果然,我又做了那個夢。
那個從14年前就困擾著我的夢魘。
數個惡夢的其中之一。



我匆匆梳洗過後便出發到咖啡店上班去了。
外母似乎不在家裡,恐怕是介意昨天的事吧。
外母有時候也像一個少女呢。

---

「如果俾著係我,我就即刻撕爛封乜鬼信。」

善玲不屑地看著我道。
我把昨晚的事向善玲全盤托出了。

「你係咪都覺得我諗得太多。」

我無力地問道。
趁著現在沒有客人,善玲坐在我面前,和我打照面。


善玲無奈地道:

「點止太多,你個腦都唔知裝咩,諗埋D野咁中二。」

我聞言低下了頭,思考著外母和善玲對我的反感。
善玲見我低頭思考,便續道:

「先唔講呢個住,你外母真係好似你講咁樣求你留低?」

我呆滯地點了點頭以回應。
善玲卻不解地拖著腮,疑惑道:

「無理由架喎,唔通....」

我聽著善玲就這樣拋出一句沒頭沒尾的句子,便按住了善玲的頭,問道:



「喂講野唔好吊我胃口喎八婆。」

善玲噗嗤一笑,隨即甩開了我的手,笑罵道:

「宜家同你好熟咩?講野咁粗魯溝唔到女架。」

我不禁回想起剛遇見善玲那一刻,好像她和我也很自來熟呢。
於是我便反駁道:

「又唔好話喎,我其實覺得我地好似真係好好傾咁喎。」

善玲呆了一下,然後道:

「你咁講又好似係喎,第一次同你傾計就好放鬆。」



我站了起來,把手抵在善玲肩上,打趣道:

「可能我地前世係夫妻呢,哈哈!」

豈料善玲竟然沒有任何表示,只是臉紅了起來。
我驚訝地看著善玲,睜大眼睛道:

「喂,你怕羞呀?」

善玲突然以凌厲的眼神盯向我,白了我一眼,急忙道:

「你痴線啦,唔好亂諗野。只不過...」

我聽善玲沒有說下去,便接著道:

「只不過...?」

善玲緊盯著我,不可置信地道:

「唔通外母佢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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