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一直幫她按,直至到毛毛過來。

 「喂啊言...咦,都係唔阻你地啦,你地繼續啦,當我冇嚟過得㗎啦。」他看到我正在幫啊童按摩後不好意思地說。 

「做咩啊?你講啦。」我說。 

「冇,原本諗住問下你一唔一齊打返場,比我報仇,不過你宜家好似唔係好得閒咁,所以就算啦。」他說。

 「你去打啦,你都幫我按咗咁耐啦,得㗎啦。」 





「咁我去㗎啦。」 

「去啦,我睇你打。」啊童甜笑著說。

 「好丫,你睇住我點樣打贏呢件柒頭。」我自信地說。

 「係喎,講咗耐都未知你個Friend叫咩名添。」啊童說。 

「哦,呢條柒頭叫毛毛啊。」我對著啊童說。





 「呢個打波打到殘廢咗既女仔叫周樂童。」我轉過頭向毛毛介紹啊童。 

「你就殘廢啊。」啊童大力拍打我的手臂說。 

「哎呀我隻眼盲啦,你地唔好再放閃啦。」

「邊...邊個同佢放閃啊?你地唔係去打波咩,去啦。」啊童紅著臉說。

 「嗱咁你自己休息下啦。」我邊起身邊對啊童說。





 「得啦得啦,長氣。」

 「行啦毛毛。」 

於是我便跟毛毛打多一場比賽,

 而啊童則在一旁觀看。 

經過一輪激烈的鬥爭,比賽來到最後一分,

 「加油啊!贏埋佢啊,爭一分咋。」啊童在場邊為我打氣說。

 我回頭向啊童點一點頭,

然後便發球,
 結果我以放網打走了勝利。





 「Yeah!!!」坐在椅上的啊童看到我贏了後,

被我還興奮。
 我回頭對著啊童一笑。

 「好,今日差唔多啦,你地可以返屋企啦。」教練這時候說。

 「啱啱好打完就走得,真係好。」我看著正在對面走過來的毛毛說。

 「唉,又輸比你。」毛毛搭著我的膊頭說。 

「咩又啫,預咗輸㗎啦你。」我說。 

「收皮啦。睇我下次仲會唔會輸比你。」毛毛跟我邊行邊說。





 「睇嚟你氹返人啦喎。」

他看向啊童,突然話鋒一轉。
 

「我都估唔到原來咁易就氹得返佢,仲等我之前又買糖比佢食,又一朝早起身等佢出門口,原來我要做既,就只係幫佢按下摩,佢就會原諒我。」

我笑著說,卻忘記了啊童就在我們前方不遠處。
 

「我!聽!到!㗎!我都冇話原諒你,我同返你講野唔代表我唔嬲你㗎。」

啊童聽到後立即說,

我相信若非她的腳扭傷了,她一定會走過來打我。
 

「咩啊,唔係話頭先我同你場比賽,如果我贏咗你就原諒我咩?」 





「哼,我都冇應承你,況且如果唔係我跌親,個一球我一定接得到。」啊童耍賴地說。

 「係係係,你贏你贏,你最勁。」我恭敬地說。

 「哼,算你啦。」啊童說。 

「唔阻你兩個二人世界啦唉,我呢啲單身狗就走先啦,你地自便啦。」

說罷,毛毛頭也不會地走了。
 

「喂,都話唔係囉,你...」啊童著急地說。

 「算啦,佢都走咗咯。走未啊我地。」我問。 





「走囉,都成六點啦,要返屋企。」 

「但係你行唔行到啊?」我擔心地問。

 「應該得既...」啊童嘗試站起來說。 

「唔好格硬嚟啊你。」

「得㗎我,行啦。」她強忍著痛楚,一枴一枴地行。

 「扶住我啦。」我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膊上。

 好不容易,我們終於走出了羽毛球場, 

「終於出到嚟。」啊童說。

 「但係你咁樣都唔係辦法喎,你行得咁慢,十點都未返到屋企啦,前面仲要落山,先至到我地大廈附近個條街。」我說。 

「你即係嫌我行得慢啦!咁人地隻腳好痛丫嘛,你嫌我慢你咪走先囉。」啊童扁著嘴說。

 「我都話咯,我係唔會揼低你一個㗎。唔...不如咁啦,我孭你。」我停下來認真地說。

 「吓...唔洗啦,我得喎。」啊童似乎比我這個提議嚇倒。 

「上嚟啦。你睇下你,個樣咁辛苦,仲死撐話自己冇野。」

我把書包孭在前方,走到她身前蹲下,

好讓她能騎上來。
 

過了片刻後,我見啊童遲遲未動,於是便開腔說。 

「快啲上嚟啦大佬,維持呢個姿勢好攰㗎。」 

「你得唔得㗎。」啊童擔心地問。

 「你再唔想嚟我就真係唔得㗎啦。」我說。

 「小心啲喎你。」她說完後便跳了上來。 

沒有預料到她會突然跳上來的我,

一時之間失了平衡,幸好我平衡力一向不差,


 才不至雙雙倒地。 

「喂小姐,你可唔可以唔好突然跳上嚟,你可以慢少少㗎。」站好的我說。

 「對唔住囉。」啊童伸一伸舌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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