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處長的話可以說十分出格,他列舉的兩種情況都是花錢買性服務的特例。嚴處長已經是急不可耐,所以,乾脆來個明示。既然用錢買性服務就不是自己人,想成為自己人就只剩下一種選擇,男女之間有不需付錢的性關係,就可以成為嚴處長眼中的自己人!
       嚴處長的原意是想讓朱碧紅在自己的明示下,自動獻身給自己。可是朱碧紅卻要吊高來賣,假裝不理解,非要逼嚴處長自己開口,說得明明白白。於是,朱碧紅逼問:
       “嚴處長,那你說說,按照你的意思,我們兩人怎麼樣才能馬上成為自己人呢?”
       “說實在話,讓我看成自己人的女人,有我媽媽,我妹妹,還有我老婆。媽媽和妹妹都跟我有血緣關係,老婆跟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她跟我有另一種我跟媽媽和妹妹都沒有的關係!朱小姐,現在你應該清楚我說的是什麼了吧?”嚴處長被迫把明示說得更清楚,他以為,自己這番話,朱碧紅再蠢也應該明白了!
       “哦,我明白了,原來嚴處長說的是婚姻關係!嚴處長是想讓我嫁給你呀?嚴處長已經離婚了嗎?剛才你不是還說你有老婆嗎?就算你沒老婆,可是我有老公,我怎麼能夠嫁給你呢?”朱碧紅還是繼續裝糊塗,搞得嚴處長哭笑不得。
       “誰叫你嫁給我了!怎麼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明白呢,難道男人和女人一定要結了婚才能夠有那種關係嗎?”嚴處長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不得不把話說得更明白。
       “哦,原來嚴處長是想跟我搞婚外情呀!你看你,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我這才知道你是看上我這個人了!幹什麼不像我一樣,痛痛快快,直接了當說出來呀?你能夠為了我這個人,連十萬塊錢這樣一大筆錢都不要,把我看得比錢重,我當然很高興呀。”朱碧紅這才似乎開了竅。
       朱碧紅邊說邊走到嚴處長面前,毫無顧忌地伸手到他的襠下,輕輕摸摸已經頂起褲襠的肉柱尖端,好像感到很吃驚地說:
       “喔唷,水都已經濕到外面來了,還不快去洗洗乾淨!”
       這一下,嚴處長如領聖旨,馬上當著朱碧紅的面脫了個精光。嚴處長正想走進衛生間,朱碧紅叫住他:


       “嚴處長,等一下,讓我先檢查一下!”
       說著,朱碧紅走上前,蹲在嚴處長身前,伸出左手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他已經暴漲的肉柱,仔細檢查肉柱尖和中間正流出淫水的裂隙。看看沒有問題,才放開讓嚴處長去洗澡。
       雖然朱碧紅自己跟好多個男人都有不正當的性關係,可是他知道,嚴處長這種人喜歡拈花惹草,一定要檢查清楚,確定沒有性病,自己才能放心跟他做自己人。
       嚴處長前腳進衛生間,朱碧紅脫光衣服後腳跟著進去一起洗鴛鴦浴。嚴處長被朱碧紅吊足了胃口,看見朱碧紅換了一副面孔,一絲不掛地進來跟自己共浴,哪里還忍耐得住。他立刻緊緊把這個尤物攬在懷裏,嘴巴也馬上吸住朱碧紅的雙唇。
       發洩過最初的一陣衝動,嚴處長伸手去探朱碧紅下面茂草森森的洞口,發現已經潤滑無比,立刻引起他又一陣衝動。他馬上把朱碧紅放倒在浴缸中,自己俯身壓上去。朱碧紅大張雙腿,迎接嚴處長的肉柱。嚴處長一陣狂插,很快,就得到滿足。
       原來,在四姐家打麻將時,朱碧紅聽四姐說,嚴處長是市鋅品廠供應處的處長,是省內最大的礦砂買家。可是,礦砂進鋅品廠易,要貨款卻非常難。
       而什麼時候付貨款,先付貨款給哪一個供應商,決定權就掌握在嚴處長手中。如果礦老闆把礦砂運到省外去賣,火車運輸的距離遠了好幾倍,時間也要長一兩天。
       这样,不但運輸和時間成本都增加了不少,而且拖欠貨款的情況同樣無法避免。一旦貨款被長時間拖欠,因為拖欠的廠家在外地,追討更困難。所以,絕大多數礦老闆只能選擇賣礦砂給寜城鋅品廠。
       嚴處長為了避免落下索賄、受賄的口實,只能以打麻將贏錢的方式收受賄款。礦老闆為了搞好跟嚴處長的關係,讓嚴處長付貨款時不要拖得太久,才會故意輸錢給他。
       朱碧紅心想,礦老闆之所以要用這樣的方法送錢給嚴處長,就是因為他們和嚴處長之間,沒有一個中間人。朱碧紅馬上從中看到了自己的機會。


       對嚴處長來說,並不是所有的礦老闆都有機會跟自己打麻將,對那些沒有機會跟自己打麻將的礦老闆,雖然自己可以拖欠他們的貨款,刁難他們,但是不能不付貨款。實際上,自己就少了一筆收入。
       對有機會跟嚴處長打麻將的礦老闆,打麻將輸多少錢,自己無法控制。如果嚴處長哪天手氣好,連和大牌,礦老闆就會輸大錢,失去預算。而對那些沒有機會跟嚴處長打麻將的礦老闆,他們只能忍受貨款長期被拖欠。大大增加經營的成本,在與其他礦老闆的競爭中,明顯處於不利地位。
       所以,如果能有一個人居中協調這些事情,就會給雙方都帶來方便。朱碧紅就是想自告奮勇來當這個中間人,因為這是完全沒有風險的無本生意。
       朱碧紅知道,自己這個中間人的身份,一定要首先由嚴處長在礦老闆面前,公開授權。只有嚴處長在礦老闆面前把她當成自己人,礦老闆才會相信她可以代表嚴處長。
       礦老闆才會通過朱碧紅把利益轉交嚴處長。朱碧紅擔心自己自動獻身會讓嚴處長小看自己,因為自己既是高幹子弟,又是香港人,不應該如此輕賤。
       朱碧紅想來想去,終於下了狠心,決定用錢來開路。她看見嚴處長在麻將桌上贏了好幾萬,便拿出十萬來試探嚴處長的反應。朱碧紅认为,這樣一來可以向嚴處長顯示自己的經濟實力;二來可以讓嚴處長看到自己是一個肯付出的人,而不是一個貪錢的人。
       現在,嚴處長自己選擇要人不要錢,對朱碧紅反而是歪打正著!朱碧紅之所以肯拿出十萬元來開路,是看到了作為中間人的巨大利益,她相信自己的付出很快會收回。
       現在朱碧紅在寜城多了一個有地位的情人,晚上用不著獨守空房;又不用花一分錢,就迅速成為嚴處長的自己人,代表嚴處長跟礦老闆們周旋。
       果然,朱碧紅成為嚴處長的自己人之後,嚴處長每次出現在麻將桌前,必定有朱碧紅陪伴在側。嚴處長每有輸贏,則由朱碧紅付錢或收錢。嚴處長和朱碧紅在礦老闆面前的表演,已經表明,嚴處長已經允許朱碧紅代表自己。朱碧紅取得香港身份之後,丈夫已經不再為他在寜城租房子。
       現在,朱碧紅每次回寜城,都是住在酒店。住五星級酒店太貴,住招待所有失身份,所以朱碧紅都是住三星級酒店。這次朱碧紅從香港回寜城,嚴處長已經讓相熟的礦老闆為她包好一個酒店的套間。


       朱碧紅和嚴處長兩人都是麻將迷,有了常包房,礦老闆們的麻將局也從四姐家中,轉移到朱碧紅的酒店套間的外間。畢竟,在四姐家中還有四姐的家人,不太方便。
       在酒店房間他们可以二十四小時連軸轉,餓了就叫外賣,困了就和衣躺在里間的床上休息一下,或者回家睡覺。麻將局可以換人,照樣繼續。如果朱碧紅自己累了,她可以關上門,自己在里間睡覺。
       朱碧紅房間的麻將局,每局都抽水十元,放在一旁。但凡有吃吃喝喝的開銷,一律從水錢中開支。但是,每天的水錢都有過千元,外賣和飲料只用掉一半。作為房間的主人,朱碧紅就把剩下的水錢收入自己的囊中,成為她一筆穩定的收入。
       嚴處長十分好色,可是,他養尊處優,身體已經發福。以前在家跟妻子玩床上游戲,妻子只會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自己擺弄。而且妻子下面經常都是乾巴巴的,要靠自己的淫水來潤滑,才能順利進入洞中。所以,每次嚴處長總要自己一個人忙半個鐘頭。等到完事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所以,到後來嚴處長越來越不願意跟妻子玩床上游戲。嚴處長的妻子屬於傳統保守型的中國婦女,羞於跟丈夫交流性方面的問題和感受。
她跟丈夫玩床上游戲,只是為了盡妻子的義務,滿足丈夫的生理需求。丈夫晚上不來跟自己玩遊戲,她樂得清靜,決不會有怨言。
       嚴處長剛開始跟朱碧紅相處,立刻發現了她跟自己妻子的不同之處。朱碧紅在床上十分主動,而且每次下面總是水汪汪的,十分容易進入。朱碧紅的床上功夫十分了得,懂得經常變換不同姿勢,有時甚至會玩女上男下。對嚴處長的肉腸開合縱擒有度,讓嚴處長十分享受!
       朱碧紅每個月都會回香港一次,應付一下香港丈夫的需求。每次從香港回寜城,朱碧紅都從香港買貴重的禮物送給嚴處長。
       朱碧紅成為嚴處長自己人之後的第一個月,從香港帶來一塊據她自己說,價值八萬多元的勞力士手錶。嚴處長戴上這塊勞力士手錶後,她逢人就讓嚴處長撈起袖子,讓人看這塊勞力士手錶。
       朱碧紅還特別解釋,這是自己特意從香港給嚴處買來的,有發自瑞士勞力士公司的出生證,關於這塊表的所有資料,都可以根據出生證號碼,從勞力士公司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