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聽晚得唔得閒?」
 
「做咩先😏」嘉盈不一會就回覆了我。
 
「冇啊,想約你出去食飯。」我說。
 
「聽晚,我睇吓使唔使同屋企人食先☺️約得咁急,有事發生?」她問。
 


「都唔係嘅,聽晚你咪知囉😬」我說。
 
「懶神秘咁😂我再覆你喇!」她說。
 
然後,在未和嘉盈約定任何時間地點的情況下,我便著手準備自殺式表白的程序。
 
「嘩,軒哥你嚟真?」啊生看著我在書枱上埋頭苦幹,便走來好奇一下。
 
「唔...」我沒作太多的回應。
 


「喂...我啱啱講下咋,你真係決定咁做?」啊生問。
 
「咁唔係可以點?」我問。
 
「等?」啊生說。
 
「我唔係唔想等,不過每次傾到嗰個話題嘅時候,佢都會選擇性逃避...」我說。
 
其實我也想選擇等待,只是我找不到讓我作出這樣決定的理由。
 


「但你甘心咩...之前所有嘢就咁付諸流水?」啊生問。
 
「都唔到我控制...」我說。
 
的確,現在的決定權不在我的身上。
 
「又或者個結果,唔係我同你諗咁呢?」我苦笑。
 
啊生聳聳肩,表示不可置否。
 
「碌柒咗之後,搵我飲酒喇~」之後就這樣拋下這一句。
 
兄弟,在心中!
 
「Sorry啊,我聽日都係要同屋企人食飯😭」嘉盈在稍後時分告訴我。


 
「唔緊要喇,食完飯落一落街ok?」我問。
 
因為我不打算再拖延下去。
 
「嘩,你講到咁急,咩事啊?🤨」她說。
 
「冇啊,有啲嘢想比你。」我說。
 
「咩嚟㗎?」她問。
 
「到時你咪知囉~」我說。
 
「又係咁,懶神秘…」她說。
 


「我聽日係屋企食飯,食完飯應該八點幾,到時樓下等?」她問。
 
好奇心果然是一件難以抗拒的事物。
 
「好,我聽日預依個時間出嚟!」我回應。
 
當人已為即將發生的事情作了一個最壞打算時,心情反而沒有當初的忐忑不安,至少那晚是我近一個月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晚,仿佛回到未認識嘉盈的那時。
 
翌日下課後,我較過往的週末早了一點回家,然後與家人共進晚餐後,便草草出門。
 
「喂,我食完喇☺️,你係邊啊?」嘉盈問。
 
「係你樓下附近~」我說。
 
「okok,係我樓下等。」她說。


 
數分鐘後,我便看到她的身影。
 
「咩事先~」她問。
 
「陪我行吓先喇~」我說。
 
「睇嚟有大件事喎?」她說。
 
「唔知呢~」我笑說。
 
沒有原因,只是每當我看著她的時候,總會硬不了心腸。
 
我就這樣,和她聊著天,走到那條城門河的旁邊。
 


然後我將那封放在我小袋的信交給了她。
 
「咩嚟㗎?」她問。
 
「我想對你講嘅嘢~」我說,然後坐在那條城門河邊。
 
「唔…」她沒有回應,我想她應該大概知道信的內容。
 
「我從來都唔係一個善於言辭嘅人,手寫嘅文字應該會表達得清楚啲~」我說。
 
「咁我諗你應該知道我最怕嘅係咩?」她說。
 
「怕跨出界線,進入了禁飛區…」我哼出那首代表著我們的歌。
 
這是事實,還是一個逃避的藉口?
 
「無私的愛超出愛侶,身邊,數百萬一雙一對,和你是唯一的一對…」她接著說。
 
跟啊宜說的一樣。
 
「我知道你嘅答案喇~」我說。
 
「Sorry…」她說。
 
「傻喇~我明有啲嘢冇得勉強…」我說。
 
那晚,我目送她的離開,打算就這樣結束這段意外的感情。
 
「喂,我睇咗你封信喇…」回家的路上,我收到她的短訊。
 
「😊」我想不到如何回應。
 
「我明,但我真係依一刻做唔到…」她說。
 
「因為唔鍾意?」我問。
 
「唔係…」她說。
 
「係因為我有鍾意嘅人…」然後狠狠的道出真相。
 
「所以我先希望我同你可以係永遠嘅朋友…」她接著說。
 
「我唔肯定,我做唔做到…」我亦向她坦白。
 
「明白放過你是放過自己…」她說。
 
「好冇?」
 
就這樣,我以後和她之間會就此告一段落,但世事總是預計不了,同時亦控制不了…
 
 
是我太過愛你 願意放生你 無謂你抱陣我也這麼的晦氣 我亦算知醜 無謂強迫你 難道要我對著你句句要生要死 就當愛錯了你 就當放生你 無謂你說話裏有這麼多怨氣 我就放開手 無謂再忍你 明白放過你是放過自己 這個道理 - 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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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更新情況睇進度,應該會每日更新,除咗星期六日,星期一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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