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轟 !」
 
雷聲轟鳴,一下強而有力的雷聲阿朗從回憶中拉回現實,不久,阿朗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崩潰,匆匆地鬆開盤在吳思穎脖子上的手臂。
 
「班長,對唔住 !」阿朗哭後整把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就像小孩子做錯事道歉一樣。
 
隨後,吳思穎拿起了一條印有熊貓圖案的手帕,溫柔地在阿朗的眼眶旁蜻蜓點水的印了兩三下,回憶如淚水般被手帕印乾了。
 
接著,吳思穎用那溫柔如聖母的聲線說道:「你成身濕晒,不如上嚟我屋企沖個涼啦 ! 」
 


「你媽咪唔係會番嚟咩 ?」阿朗問道。
 
「佢話而家掛緊八號,冇車番嚟,所以唔番嚟瞓,其實我都慣㗎喇,佢經常都唔會番嚟瞓。」吳思穎垂下了眉頭,有點抱怨地說道,從她的語氣和眼神不難看出她對自己的母親有多麼失望,以及長期受到忽略的寂寞。
 
「乜而家八號㗎喇,你咁大風都出嚟搵我真係好對唔住。」阿朗有點不好意思地輕掃著自己的後尾枕。
 
「咁你仲唔快啲上嚟。」話音未落,渾身濕透的吳思穎便握著他的手,飛快地跑到自己的公寓下。
 
 
 


 
到阿朗再一次回過神來時,他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知所蹤了,腳板底感受著涼涼的浴室磁磚,頭上卻被從花灑噴出的溫暖瀑布衝擊著。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在浴室的佈置之中,怎樣也找不到任何男士居住在這裏的痕跡,沒有剃鬚刨,也沒有男性護理品,而且整個浴室都充斥著一陣花香,花香中只帶著淡淡的女人香味,甜甜的香香的。
 
那陣陣的香氣彷彿就像男性的催情劑一樣,阿朗只是輕輕地索了一索,他的下體又再次起了反應,巨龍原始地誠懇地勃起了,而且不知為何,勃起的硬度比起以往更加之強烈,直指著天花,外皮上暴露了更多青筋,龜頭的表面勃起得十分飽滿光滑。
 
那浴火重生的巨龍比起以往還要來得更加強勁。
 
阿朗是關掉了花灑的開關把沐浴乳搽到下體時,才發現自己的巨龍終於恢復生氣了,令他感到煩惱的不舉終於痊癒了。


 
可笑的是,痊癒的方法竟然是看到喜歡的人被人中出,那是多麼可笑的事情。
 
「終於都返嚟喇 !」阿朗情不自禁的在浴室裏,舉起雙臂高呼起來。
 
「咩返嚟 ? 你講緊媽咪 ?」浴室的門外傳來了吳思穎的聲線。
 
「你講咩話 ?」阿朗慌慌張張地回答說,接著趕快開了花灑,用花灑投下的水聲詐傻扮懵的掩蓋吳思穎的提問。
 
「沙沙沙沙」那像少女輕輕搖晃著沙槌,又像樹葉被風所吹動的聲響,瞬間轉移了吳思穎的注意,也為枯燥的浴室演奏起潺潺流水的交響樂。
 
「係呢,其實你……」吳思穎沉默了一陣子,然後又再次膽戰心驚地問道:「啱啱係發生咩事 ?」
 
「………」阿朗沉默了。
 


吳思穎深怕自己的好奇會對阿朗造成二次傷害,所以當她說完後,很快又再說道:「其實你唔想講可以唔講,你當我冇講過得啦 ! 」她說完後,又再次連番道歉:「對唔住,我咁八卦,真係對唔住……真係對唔住 !」
 
「班長,你真係好好人,成日都咁體諒我 ! 」
 
阿朗將花灑交響樂關掉了,然後拉開淋浴間的玻璃趟門,並走了出去,讓自己說的話可以更加清晰,赤裸裸的只隔著浴室的最後一道門,對著班長說:「我冇事呀,件事已經過咗去,完結咗,我已經唔會再畀呢啲嘢煩到,我亦都唔會再對嗰樣嘢上心,所以班長你唔使擔心我 !」
 
語畢,阿朗便把背脊貼在浴室的門上,毫無保留地感受著門的溫度,微微把頭仰後,仰望著那白雪雪的天花板,憂愁的嘆了口氣。
 
不久,阿朗感受到浴室的門微微震動了一下,想必吳思穎也靠在門前,她默不作聲的隔著浴室的門嘗試感受著門後阿朗的體溫。
 
兩人依靠浴室的門,沒有說出半句話來,就這樣便過了數分鐘。
 
在這一刻,吳思穎內心某處的聲音跟她說,只要在阿朗最需要人關心時表白,她很大機會能夠俘虜他的心。
 
可是,吳思穎追求著光明正大,她並不想乘人之危。


 
可是,不論是受到他人阻礙,還是命運開的玩笑,回想起過往的連番失敗,吳思穎擔心錯過這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日後要走的路只會更加困難。
 
她不想放手。
 
她厭倦了失敗。
 
她想得到阿朗。
 
「阿朗,我……」
 
吳思穎話音未落,浴室的門忽然間打開了,沒有門的依靠,吳思穎整個人失去了重心,一個不穩向了前傾,苗條而豐滿的肉體倒在阿朗的懷中,自己那嬌小的頭則傾在阿朗左方的胸膛上,而自己的下體感受到有跟異常強硬的棒狀物體正頂著自己。
 
全身赤裸的阿朗緊緊地用雙臀擁抱著吳思穎,這一刻,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窄了不少,距離變得更近,近得連平常聽不到的心跳聲,都能夠一下又一下,砰通砰通的,清晰的傳到吳思穎的耳朵之中,而且那根浴火重生的大肉棒,毫無保留的滑到了吳思穎那雪白大腿根部的肉縫間,被私處和大腿的嫩肉以三角形的形式包覆著,那一刻,吳思穎不但之能感受到阿朗的心跳,亦能夠感受覺到那根棒狀物體,一下又一下,砰通砰通的在自己的私處和大腿根部跳動著。
 


「阿朗……你做咩 ?」
 
「班長,我想要你。」
 
可是,這一刻,阿朗的眼眸裏呈現出的並不是吳思穎的倒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