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我就喺taste度買咗一大袋嘢,重到咁就只會喺我搦嘅啫,主因都係嗰枝橙汁。
搭咗幾個站地鐵,返到嚟屋企附近。
Q:「不如…都係我行先啦,你唔好跟住我。」
我:「哦,妳行快啲咪得,我慢慢行。」
然後我就望住佢好似隻靈巧嘅兔仔咁喺我面前消失,同佢一齊住,實在會有各種趣事;點知我行下行下經過公司門口,即係酒樓…
健:「呀爽,咁夜先買餸呀?」
佢同屋企人啱啱行出酒樓,佢父母都認得我就繼續行先,掉低個仔喺度同我謦兩句。
我:「係呀…專登出去買,夜啲多平嘢嘛。」
健:「係喎!重要taste添,做乜咁講究,你唔係餐餐便利店或者公仔麪加條菜就算㗎喇咩?」
我:「咁而家有人工,咪食好少少囉。」




健:「哈哈!多謝我啦,我有份幫襯㗎,即係有份出糧畀你,我重專登同屋企人講想食酒樓,不過你咁夜返工我永遠都唔會撞到你。」
我:「咪玩啦…得你一個客咩…」
健:「好啦,唔阻你返屋企,聽日見啦。」
好險,好在QQ失驚無神話分開行,如果唔係就撞到正,雖然QQ話已經諗定一大堆大話解釋…但阿健呢條友又係特別麻煩,以後都係小心啲好。
日子又過咗幾日,mid term已經近在眼前。
俾著以前我點會理,咪臨瞓揭下本書,到考之前再哽多十零廿隻字落個腦度,博撞中可以攞多幾分;就算係大考,頂多咪聽日考邊科今日先嚟溫囉,做人無目標就係咁。
但而家我決定要背晒男仔同女仔性器官嘅所有字,重要識畫,重有佢哋嘅功用!欸…咁我唔係剩溫呢啲嘅,愛蓮說同陋室銘我都重識背一大半,孔乙己嘅潦倒生活又寫到個大概;而數學上面嘅sin同cos,我覺得相對上易,重好過計直線方程。
Q:「吖,你又喺度玩電話?咁唔專心…」
我:「溫咗一粒鐘喇,可唔可以抖下呀。」
雖然一粒鐘唔算好長,但我以前持久力得三個字…




Q:「唔係唔想畀你抖呀,但你一陣又要返工。」
我:「咁都無辦法㗎,我又唔係超人嚟,總要有啲取捨,溫到幾多得幾多囉。」
Q:「嗯…對唔住呀…係我搞到你每個禮拜都唔見咗八九粒鐘,最多我抄定啲重點畀你背。」
我:「傻啦,妳唔喺度嗰陣,呢八九粒鐘我都唔會用嚟溫書啦,肯定係落咗街玩或者打緊機…」
又或者溝到第二條女日日喺屋企研究生物學。
我:「我覺得而家幾好,至少有信心可以全科合格,好過妳科家政隨時炒。」
Q:「作死你呀,竟然敢笑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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