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就等你呢句,幾驚你唔記得或者走我數呀。」
我:「邊有咁易呀,你估我唔驚你啲財政文書找我晦氣咩…話時話你又使唔使上台唱呀?」
瘟:「要…今年連天王星都有份上台,我無得唔唱啦,全部社長都有份上台,無咁易走得甩。」
我:「抵你啦,諗住做社長有女食,今次真係兜著走…」
瘟:「想食女呢啲人之常情嚟嘅啫,無得強求,不過我比較掛住上年嘅財政同文書多啲。」
我:「哦,原來有人鍾意姐姐多啲。」
瘟:「唔關事,係因為起碼佢哋重會調教下我。」
我:「原來你係M底至啱…但你而家唔係再有兩個師妹咩,咪反客為主調教返佢哋囉。」
瘟:「我唔係你,如果俾佢哋家長投訴分分鐘踢出校…」講到咁,唔通我喺學校攪妹妹仔爆鑊就無後下咩。
我:「咁又係,如果俾姐姐食責任就不在我方。」




聽啲中一仔唱歌,其實生態都係差唔多,有戳到爆嘅死靚仔,有姣閪,有小迷妹,有睇落乖乖仔扮豬食老虎嘅;當然重有啲上去明玩嘢連底聲都無交喺度清唱。
然後就有人影相,拍片,試下啲燈光咁,反正初賽。
Z:「交叉仔,佢哋啲底聲交得好趕,我哋嚟唔切normalize,不如你順便幫佢哋平衡下當係練習。」
乖乖女叫到我就梗係當仁不讓啦,即刻瓹入後台玩嗰兩粒扭扭制,兩粒咁大把,一條底聲一條vocal,望住啲綠色燈去到中間高少少嘅位置;班友都亂㞗咁嚟嘅,有啲係去卡啦OK偷錄時大時細重要沙沙聲,有邊個敢俾你入決賽呀?
如是者,淨係中一雞已經玩咗九個字,好彩中二三無咁多參加者,睇嚟佢哋已經學識咗柒到盡頭仍是柒呢個道理…
豬:「咦,你條友喺度嘅?」佢上咗嚟後台。
我:「無他,免費打雜一個…係咪到你出場喇?」
豬:「嗯,重有兩三個就到我。」
我:「其實你又唔係鍾意出風頭,又唔係為咗溝女,做乜咁樂於參加呢個活動嘅?」
豬:「係無乜所謂咋,本身鍾意唱歌嘅,中一嗰陣俾人推咗出嚟唱,亂打亂撞入咗決賽,自此之後每年都有人搵我參賽,就係咁。」




我:「唔使講又係瘟神啦,多謝你為個社嘅奉獻。」
等咗陣就輪到佢唱,選曲係你怎麼捨得我難過,我當然係全場聽得最清楚嗰個;打側望過去,無乜台風可言,在場亦無人尖叫,企定定喺個咪前唱就好似音樂科考試咁,只不過質素係出奇地高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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