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差不多十分鐘才有人打開,我從衣櫃的縫隙偷看出去,果然是個女的,穿著黑色禮裙,二十來歲,秀色可餐。

她躺在床上,歎一口氣道:「真累,這種派對真無聊。」她邊說邊把手慢慢向下伸,又從禮裙下慢慢向上伸,由於我的位置正位於她的正下方,我能看見若隱若現的白色內褲,與她手指的動作。

妳媽的,臭婊子,禮裙也不脫就自慰,妳究竟有多饑渴!我莫名的憤怒,不知是因為她不脫禮裙,還是因為她一個大好女兒不去盡忠報國。

她緊閉著眼睛,隨著撫摸而傳來的一陣又一陣蕩人心志的輕微呻吟聲,眼見她臉上開始湧現紅暈,老子快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子忙脫下跟隨我已久的孖煙囪,準備開戰時,卻見她的動作停下來了。她慢慢扶著床坐直身子,白晢如雪的腿伸出,站立起來,朝衣櫃走了兩步,便轉頭自言自語道:「是了,我漏了些事情未做。」



聽到這裡,老子已是怒不可遏!臭婊子當老子沒有自慰過嗎?自慰到這地步,漏甚麼也是要自慰到底的了,那句說話擺明就是說給老子聽的!

我又想起剛才她竟令我把復仇大業拋之腦後,紅顏確是禍水!我愈想愈怒,便一腳踢開衣櫃,猛喝一聲:「操!」她還未來得及轉頭,我已把手上拎著的孖煙囪套在她頭上,一個手刀斬在她後頸,她立時倒下。

霎時,形成一個裸體男人站立,而一個女人頭套孖煙囪倒在地上的場境,極其詭異。

如果有個曹操在旁,我定會問:「操,現在怎麼辦?」

操你媽,我都說了曹操,操你還未出來!



突然我湧起個邪惡的念頭,反正我要殺人,殺人後我不是死就是終生監禁,反正是不能破處了。

嗯...嗯...嗯...我沉吟間,發現自己已把她翻轉過來,把孖煙囪從她頭上移走,露出她那叫人猛嚥口水的臉。

我本來想吻她,卻省起剛才她的臉還與我的孖煙囪作最親密的接觸,這一吻竟吻不下去。於是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胸脯,這臭婊子的胸還真大,一手難以掌握。

右手才揉了幾下,左手也禁不住放上去揉,後來變成又揉又捏。這臭婊子竟然真空上陣,真大膽,那妳下面怎麼不真空啊!不過不要緊,等會還不是任我見識。

我又變成把頭埋在她胸部間,雙手依然放肆著,然後一把把她的禮裙拉下來,露出赤裸裸的胸脯。



沒有禮裙的阻隔,那觸感更是柔軟,柔軟當中帶著略硬的一點,每當碰觸到時,臭婊子在昏倒當中仍給予反應,那喉頭至鼻腔間似是逼出來的呻吟聲配合那似有似無的乳香,那快感似電流透骨而入,難怪男人都喜歡胸脯。

我一邊挑弄著那微硬的一點,一邊伸手往下從禮裙中伸入,掃過她滑膩的大腿,直達其胯部,才稍一觸及,已發現她早濕得液流成河,我再用中指輕輕一拂,臭婊子馬上如觸電般微微一震,看向她,眉頭緊緊一皺,小嘴「啊」的一聲。

操你媽!老子到達此時再忍不住,用手一抓把她那濕淋淋的白色內褲脫下,再想把自己的褲子脫下,卻發現自己早已是裸體。

那,還等甚麼?

我掀起禮裙裙襬,正待與臭婊子交配時,突然腦袋一沉,「砰」一聲後伴隨著一陣嗡嗡聲,就此不省人事。

過了不知多久,老子醒來了,一醒來老子就忍不住一陣破口大罵。

我原以為我被何嘉恭那老不死捉住了,但張開雙眼卻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我還是在剛才那房間,臭婊子還是躺在地上,她那內褲還是在床上。

到底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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