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一具乾屍直躺至天明。半逼、半推、半就,終於打起精神,購置衣裝,勘測路線,反覆預演,不容有失。

寂靜的校舍,更寂靜的廁所,我靜靜地打著飛機。一片慘白的射燈照在我寬鬆的大衣上,晃眼的光亮自教室後門上的玻璃口,透進我慌張的眼眸。教室裡面進行著颱風天過後的英文補課,大概死氣沉沉,昏昏欲睡。

我將墨色罩在眼前,如同陣前矇眼衝鋒的戰象。要在全班面前射出來的我,此時硬度不退反進,有愈加茁壯之勢,我微感訝異。一種淫惡突向膽邊生。

燈滅為號,我衝進教室作惡!啊!不顧一切地!投影機幕前,白光映射,如同極光射穿的黑暗,平白無故生出一道幻影,一隻惡魔。

那惡魔的內心在撕哄:滿意未啊!張婉婷!你睇我今晚屌唔屌死你!



反反覆覆的又在呻吟:啊!啊!射曬比你班淫娃!

口乾舌燥,蓄勢待發。

啊——

漆黑中,無數雙眼睛目睹了這短短幾秒發生的一切:一個瘦弱的黑影,握著手中的陰莖,射精至三尺開外。驚人的生命力。

我瘋狂往門外奔去!

已有 0 人追稿